病着……”
绵长纠缠的吻落下,堵住了未尽之言,津液交合,商阙的舌探索他的口腔,路过每处湿热,挑逗似的,不做长久停留。水声溢出,陆嵊被吻的后仰,偏退无可退,承担揭露欲望的火热浪潮。
末了,在他唇角小啄下,眯开两双眼,视野被逐渐放大的墨黑发色占据,虔诚信徒守着最后淋泽,浪潮再度席卷,夹杂着苦涩的药草汤水。
苦着脸就这个交缠接吻饮下老先生开的汤药,分离后,商阙拿着帕子,擦拭他口边残留。
空气的短暂缺失,陆嵊喘着气,佩服于对方的脸皮之后,愈觉这人危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要是有人这时透过窗口望进来…
没空的手掐他,头一撇,陆嵊轻松避开。
“哈,真是…”商阙口中喃喃,垂首靠在陆嵊胸膛上,痴迷蹭蹭吸了口气,看的陆嵊人傻了,张手揪扯落下的黑发,戒备警告,“别乱来。”
四目相对,商阙的眼蕴了汪春水,不着墨彩之外色泽的眼望向他,眼尾弯下,月儿倒垂似的,囚住一方池落。
“那日之事,非我所愿。”这般说着,却不松手,抱的更紧了,看来是解释交代,更像受惊的幼宠寻求抚慰,力量全花在搂抱他的双手臂上。
不提也罢了,他郁结纳闷,不理会商阙,只问他,“你没错?”
“我错了。”如此果决。陆嵊眼角抽搐,他身上浓厚的书生气,安适不燥,鲜有被逼急的时候。抬脚没踹出去,自中央迸发的痛楚使得一双好看的眉宇蹙起,对方又环住了他,托起下臀按压腿根内侧。
陆嵊是侧躺着,不用低头就能感知商阙托在他臀部的手,没有表现出特别抗拒,就是画面奇怪,勉强接受,商阙的手退开。
“?”作妖前奏,如画的眉头舒展开,黑瞳维持了惯常的弧度,陆嵊撤了扯着他发的手,动作跟树柳枝儿摆上湖面,轻飘飘的起了涟漪,在商阙心上揪了下。
狐疑地睨向不安分的某人,瓷勺搅动散水雾的汤药,层叠飘荡,送到陆嵊嘴边。冰凉的汤勺没有人工自由,一次的水量少,花了不少时辰在喝药上,陆嵊脖子也酸。
比较二者的差别,陆嵊觉着,都不比自个端碗一饮尽的好。
双手过他臂弯,把人整个捞起,上下位颠倒,每分每秒都难捱。对方注重细节,身体上没大碍,自暴自弃般把眼阖上,身子后靠,压在了对方肩脊上。
强劲有力的手压在他腰上,一手扯着他裤头,背对商阙,心中警铃大作。
“做什么?”声音陡然拔高了个调,无力剧增,仓皇地抓着商阙一簇发,手心生汗。
“……”简略地抽手捏了下对方腰腹的软肉,商阙展眉,言简意赅:“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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