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它都瞧不上,到时候肯定不愿意回来跟着咱们受苦……”
陆恒被金戈说得烦躁起来,发火道:“狗奴才,她又没说不行,你怎么知道我没机会?我跟她共同经历过生si,有交情有默契,骑过同一匹马,又……”
他顾忌江宝嫦的清誉,不好说什么“钻过同一个山洞”的浑话,绞尽脑汁又想出一个理由:“更何况,她还亲手给我上过药!”
“爷又不是h花大姑娘,上个药算什么?总不能因着江小姐看过您的身子,就一哭二闹三上吊,b着她对您负责任吧?”金戈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似乎深以为耻,“爷,人贵有自知之明,咱们还是……”
一主一仆正拌着嘴,忽然听到“嘶哈——斯哈——”的喘气声。
毛茸茸圆滚滚的白虹从杂草遮蔽着的狗洞里钻过来,神气地摇了摇尾巴,颈间系着一条h布。
陆恒眼前一亮,觉得这只大胖狗变得眉清目秀起来,抢上前解开布条,紧紧捏在手里,得意地晃了晃,对金戈道:“你瞧,江姑娘有事找我帮忙,若是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意思,她怎么不找别人?”
金戈挠挠后脑勺,道:“爷,您别高兴得太早,先想想怎么给江小姐回信吧……您那手毛笔字,也就b小的略强些,只怕入不得江小姐的眼……”
陆恒的神se变得凝重,00白虹的脑袋,使金戈抓一把r0ug赏给它,快步走进书房,翻出许久不用的毛笔、墨条和砚台,又找出一沓宣纸,在上面涂涂画画。
他连着写废了四五张纸,好不容易誊出一张还算工整的,写明见面的时辰和地点,吹g墨迹,装进一只小小的荷包里,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从对面迎过来,把手里的热茶放下,指着陆恒的衣摆“啊啊”两声,正是金戈的祖母哑婆婆。
陆恒低头看到外衣上沾了几点墨汁,想了想,道:“婆婆,您把那套月白se的衣裳拿给我,对,我知道布料金贵,也不耐脏,穿的时候会小心的。还有,新靴子做好了没有?一并拿过来,我要出去一趟。”
陆恒把荷包挂到白虹的脖子上,使它回去传信,自己对着镜子仔仔细细修饰了一番,打扮得像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天se刚一擦黑,就提着佩剑出了门。
这夜无风无月,黑得有些吓人,地上铺满g枯的落叶,饶是陆恒的脚步十分轻盈,靴底依然碾碎叶脉,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来到崔府东边的小门处,意外地发现墙角的y影里停着一辆马车,白芷、云苓并几个护院侍立在侧,连忙迎上去,低声道:“江姑娘,对不住,我来迟了。”
“没有的事,是我想早去早回。”江宝嫦掀开车帘,露出半张玉脸,对着陆恒微微一笑,“陆恒,我打算在城东租几个院子,因着对汴京不大熟悉,不了解行情,又没和此地的牙人打过交道,这才请你陪我走一趟。”
“没问题。”陆恒满口答应,身手利落地跳上马车,“姑娘坐稳了。”
他驾着马车,又快又稳地往城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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