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到长春g0ng寻贵妃说话的时候,十回有八回能撞上新封的崔婕妤。
她和那些挖空心思邀宠献媚的嫔妃不同,发髻梳得规规矩矩,g0ng装捂得严严实实,安安分分地陪在贵妃身边,或是端茶布菜,或是润笔研墨,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更遑论调笑逗趣。
那模样就像……就像和父亲并不亲厚的小nv儿似的。
魏玄第三次看向崔妙颜的时候,贵妃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满意,牵起崔妙颜的手,笑道:“别只顾着给本g0ng夹菜,也该伺候伺候陛下才是啊。”
崔妙颜俏脸微红,道:“臣妾笨手笨脚,生怕唐突了陛下,再加上也不知道陛下ai吃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伺候娘娘的好。”
“不知道就多学一学嘛。”贵妃有心表现自己的大度,把崔妙颜推到魏玄身边,打趣道,“你也是侍过寝的人,脸皮怎么还这么薄?”
魏玄笑着拉住她们两个,道:“不妨事,她年纪还小,咱们多担待些。有什么不懂的,慢慢教一教,总能学会。”
深夜,魏玄把贵妃c弄得连丢了两回,待她沉沉睡去,如偷情一般钻进崔妙颜所住的偏殿。
“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清平正打算服侍崔妙颜就寝,转头看见只穿了一身明hse中衣的帝王,唬得连忙跪地叩头,“奴才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si……”
魏玄不耐烦理会清平,大步流星走至床前,抚0着崔妙颜白玉一般的脸儿,邪笑道:“乖nv儿,爹爹来教教你,该怎么伺候爹爹。”
崔妙颜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吩咐清平道:“清平,把床帐拉好,到门外守着。”
“拉什么帐子?”魏玄掀开锦被,放肆地欣赏着玲珑有致的yut1,“再添几盏灯,朕要好好瞧瞧nv儿的身子。”
崔妙颜实在没法子,只得依着魏玄的喜好勉力应承:“爹爹这么晚过来,要是被娘亲发现了可怎么好?”
“你白日里装得跟个还没破身的h花闺nv似的,谁能想到背地里早被爹爹的大ji8入过几十回,c熟c烂了呢?放心吧,她早睡si过去了,只要你不ngjiao,没人会发现。”
魏玄三两下扒掉崔妙颜的k子和小衣,掐着细细的脚踝把她拖到床边,摆成横躺的姿势,转头对清平道:“上回的药还有没有?”
“……有。”清平照着魏玄的吩咐添了六盏灯,耳朵里灌满了露骨的调笑,心乱得跟什么似的,却明白魏玄所说的药能够极大地缓解崔妙颜的不适,因此不敢拖延,“奴才这就去取。”
须臾,清平捧着药瓶回来,眼看着魏玄把床帐撕成破布,将两条白生生光溜溜的yutu1分别提起,吊在帐顶的木架上,心口猛地一跳,双手也哆嗦起来。
“爹爹,爹爹您要做什么?”崔妙颜摆成这般门户大开的模样,本就羞愤yi,瞥见清平的表情,更是慌得不住晃动双腿,“爹爹我怕……”
“怕什么?爹爹又不会伤你。”魏玄已在贵妃身上发泄过yu火,因此并不着急,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慢慢狎玩她,“爹爹觉得你这副身子还是太青涩了些,c起来不够爽利,打算给你松松筋骨,开开xia0x。”
高大的身躯伏在曼妙的yut1上,魏玄用牙齿咬开崔妙颜的衣襟,大手隔着肚兜用力抓r0u坚挺的r儿,赞道:“这对nengru倒是大了一圈,也软了不少,你平日里闲着没事,不妨让你身边的奴才多r0u一r0u,若是能跟贵妃一样丰硕,那才叫妙呢。”
他呵斥清平道:“愣着g什么?还不快给朕的nv儿上药?”
“是。”清平恭顺地答应着,目光从崔妙颜的脸上滑过,发现那双美目中隐隐透着央求之意,连忙顺着她的意思跪在床前,不再看两人交缠的情状。
他心里清楚,如果他一惊一乍,扭扭捏捏,崔妙颜必然更加放不开,到时候龙颜震怒,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清平往手心倒了一点儿药膏,用t温焐热,等到魏玄抬脚shang,骑坐在崔妙颜的x口,方才挪动位置,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经常伺候崔妙颜更衣,也抱着她沐浴过,可如此近距离地看到nv子最隐秘的部位,还是打娘胎出来头一回。
清平以指腹蘸取半融化的药膏,看着眼前紧紧闭合的r0u缝,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崔妙颜生得极美,花x也粉粉nengneng的,一小丛细软的毛发徒劳地遮挡着饱满的弧度,随着他的呼x1轻轻颤动。
清平横下心,用g燥的拇指和中指剥开娇neng的花唇,涂满软膏的食指轻轻往翘起的r0u珠上蹭了蹭。
崔妙颜正捧着shangru,学习如何夹弄魏玄的龙根,下t被清平突袭,只觉又酸又痒又胀的感觉像波浪一样,从他的指尖向周围一层层danyan开来,忍不住尖叫出声,雪t往旁边躲了躲。
“叫什么?再夹紧些。”魏玄r0u乱崔妙颜的长发,想起她在人前拿乔装样的矜持,再看看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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