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解下她身前的障碍,将多余之物扔到床边的沙发上,眼前仿佛两簇雪团上的梅花,那样纯白,那样鲜红生动。
他情不自禁吻了吻,唇瓣贴近她皮肤时,疏清仿佛有电流从脑中穿过一般,眼前绽放着绚丽的烟花。
他的双手轻轻覆在雪团之上,温热的掌心,凌立的梅花,双手微动,似乎要将雪团捏成什么形状。
身下因为他的温度,融成了一滩水,雪水透白,沾染了暧昧的气息,他想,自己这艘孤帆,定要撞破身下这冰川。
每一次离岸,每一次停泊,冰川渐融伴着清晰的浪声。
身下的人儿微微蜷起双腿,这个姿势方便更好的停驻,冰川的裂口依旧在源源不断得流着清澈的雪水,他伸手用指尖微微划过着裂口,清透的雪水渗透了他的每一根手指,凑近舌尖细细品了一番,这滋味清甜,润入人心。
离岸的孤帆让她微微有喘气的功夫,她闭上眼,黑暗中耳边是冰川坠洋的声音。
疏清深x1了一口气,身t漂浮不定,索x伸手黑暗中握住了一个什么,嘟囔道:“叶听cha0,我还要……”
他睁眼,看着她额前浸sh的碎发,轻轻r0ur0u抚过。
“好,你放手,我才能继续进去……”
她缓缓松开,叶听cha0伸手拖过她的腰际,微微挺身,朝着那冰川的裂口,再一次停岸。
海上风浪未定,起起伏伏,浮沉之间她已不记得过了多久,又停了几回,只知道身下水流不断,旖旎不停。
海上的孤帆在飘浮见紧紧撞进了冰川的裂口间,那样狭小又紧密的空间里,紧紧包裹着他,他试图在峡口之间寻找一个更深的入口,于是他继续前进,帆身在峡口出0索着探入,可越往前,越漆黑;越往前,愈难进。
他试图找到一个机会,在下一次风浪来临前做好准备,静候不过一时,正是前进的最好机会,于是,这艘孤帆顺着海浪,海风的方向冲破最后一层屏障,抵达终点。
“啊……啊~~”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浑身轻得不像话,不似雪花,也不似羽毛,像海上的一阵风,飘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帆……
窗外漫天飞雪,屋内灯火下,两人共赴欢愉的彼岸。
数不清的吻,sheny1n声亦不绝于耳,他向来骄傲的理智早已不复存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是yu亦是ai。
“疏清……”他埋在她耳颈间,“现在我,完全是你的了……”
晨光初醒时,她先醒了,身上酸麻的厉害,嗓子也g得不行,抬眼便是叶听cha0那一张帅脸,脑子里不禁回忆起昨晚那些画面,她两颊微红,偏头看了一眼地上用过的好几个小雨伞,叶听cha0果然床上很行…不是很行,简直是非常行……
他可太行了……
她动了动身t,叶听cha0自然也醒了,双臂自然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没想到一早上第一句,就是问她。
“怎么样?昨晚还满意吗?”
她笑着,又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在被子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满意就好……”
疏清本以为他要起床,可叶听cha0竟然又躺了下来。
“哎,你怎么又躺下了,不是说今天要回学校吗?”她一本正经地问他。
叶听cha0摇摇头:“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
“我们……我不想在我们第一次之后,这么快离开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渣男……”
他说话时表情格外严肃,却十足逗笑了疏清。
“那怎么办呢?谁让咱们是异地恋呢……”疏清故意逗着他,还伸手用指尖掏了掏他的下巴。
只是下一刻,叶听cha0的怀抱宽敞又温暖,让她沉迷。
“疏清,等我,等我回国。”
她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哑声应着:“月底,在莫斯科大剧院有场演出,这是在俄罗斯的最后一场了,国内快过年了,所以我也要准备回国……”
叶听cha0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越来越紧,稍显沉默过后,他依依不舍开口:“我一定去……”
盛荞的腿恢复得很快,幸好只是轻微骨折,不然恐怕连回国的飞机都坐不成。
民乐团从圣彼得堡转程来莫斯科的前夜,家里给盛荞和疏清打了个视频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外婆便迫不急待问着盛荞的情况。
“荞荞,你的腿怎么样?”
盛荞坐在疏清和井桐的中间,看着左边又看看右边,笑着朝视频里的人说到:“妈,外婆,我就是轻微骨折,没多大事,你放心,过年我一定和我姐还有桐桐回去过年……”
说着,他挽了挽井桐的肩膀,视频里外婆会意一笑,看着井桐:“桐桐,过年记得来玩啊……”
井桐羞涩地点了点头,看在外婆的眼里,她的视线落在疏清身上,笑着朝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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