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鸟表示他真不是鸡!等在家里的两兄弟有些疑惑,从老远他们就能闻到熟悉的茉莉花味儿身边跟了一个陌生的气息,要不是气息的主人太过虚弱,他们可能已经杀出去了。随着茉莉花的味道越来越近,缪嘉卿掐算着脚步及时出现在门口:“缈缈姐你今天……”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看着被紧紧抱在怀里的舒袁,缪嘉卿皱起眉,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要不是魏缈缈在场,他能立刻撕了他。“嘉卿。”魏缈缈的声音唤回了他,“你的眼神有点凶。”他赶紧遮住眼睛低声道歉:“抱歉……”“怎么?”缪嘉晖也探出头来,然后露出与缪嘉卿如出一辙的表情。如果说一开始舒袁只看到了缪嘉卿,他还没有那么惊恐,等长得一模一样的缪嘉晖也出来的时候,他想起了那对传说中的双胞胎,浑身的羽毛瞬间炸了起来。他哪能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差,救下自己的竟然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小姑娘,舒袁顿觉自己小命休矣,什么帮这丫头把关,他先能保命再说吧!谁不知道“阎王”遇到了真爱,为了保护她连替死人偶都求来了,而自己现在就窝在这个真爱怀里还让她抱了一路,没准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占女朋友便宜的混蛋,等会儿该被拔净羽毛炖了。“缈缈姐,不要乱捡东西回来。”缪嘉卿从她怀里把舒袁揪了出来,一副要把他煎烤烹炸的表情。“我看他受伤了有些可怜……”“缈缈姐。”缪嘉晖在一旁扶额叹气,“异怪惯常接触人类的手段有哪些?”“呃——化成走丢的小孩子、假扮受伤的流浪动物、装成落单的女性、佯装行动不便的老人……”魏缈缈掰着手指数着,舒袁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算受伤的流浪动物,还是被歹人袭击的可怜人。面对两道不友善的视线,舒袁赶紧辩解,他还不想死:“我真的被袭击了,在你们的地盘里出现大型猛兽肆意捕食,你们就不管管吗?”兄弟二人听此同时看向魏缈缈,她识趣地转身回家,接下来的话就不是她能听的了。他们也转回家,把舒袁往小板凳上一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们并没有从土地那里听到消息。”“说吧,怎么回事。”舒袁在冰凉的板凳上扭动了一下,心中暗骂这两个小子不会尊老爱幼,连个垫子都不给:“你们也知道我是什么。”“不知道。”“管你是什么。”他们的话直接把他噎一跟头。“行行行,随便了,反正就是我前天晚上途经此地,被一只大白狗追着碾,那个异怪很抗揍,我被咬得不轻。”两兄弟想起前晚打的那个没头没尾的雷,魏缈缈刚说了一半打雷下雨,收衣服几个字还没蹦出来雷声突兀的断了。“你为什么不找异怪对策科?”“那个东西就是异怪对策科放出来的,疯了才找他们!”缪家兄弟皱起眉,对视一眼又看向舒袁。“你能给什么好处?”缪嘉卿问。“得了吧弟弟,他一看就是个穷酸的,跟他做生意划不来。”“庸俗!我可是雷暴云锦鸢,怎么能拿金钱来衡量我!”不被尊重的舒袁气得跳脚,但物种压制和这对兄弟的恶名让他不敢反抗,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缪嘉晖盯着舒袁良久:“尾羽。”“啊?”“我要你最长的尾羽,换取你康复前的衣食住行。”“你不如去抢!”舒袁气得不打一处来,他们这类鸢的尾羽弥足珍贵,更别提还是最长的那一根,那可是护身符的关键材料。想通这点他猛然意识到这个家伙是替那个人类姑娘求的,缪嘉卿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看向舒袁的眼中带着些待价而沽的冷漠。舒袁不安地扭了几下:“你们不是驿使吗,驿使不是最友善的吗?”两兄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异口同声道:“你又不是客户。”舒袁打了个寒颤,他算看明白了要不是有驿使这个名号在,他们两个可能早把自己扔出去了,愿意搭把手已经算他们最大的热情。“行了,我去找土地,你盯着点别让他骚扰缈缈姐。”缪嘉卿说着已踏出门外,“缈缈姐,我出去一趟午饭前回来。”魏缈缈蹬蹬蹬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她不安地看向对面的缪嘉晖:“这次的事很严重吗?”“没事。”缪嘉晖摆了摆手,“就是这只鸟轻敌了而已,缈缈姐吃早饭了吗?我买了小笼包一起吃?”“好啊,你等一下,皮蛋粥马上就好。”“你说什么?!”土地一听自家管辖的区域里有只雷暴云锦鸢被异怪对策科养的不明异怪袭击了,气得浑身的肉都在抖。“您老人家消消气。”缪嘉卿难得对他和颜悦色,还递了包葡萄干,“我不认为这是异怪对策科的意思,应该是里面的谁私自干的。”土地抓了把葡萄干丢进嘴里嚼着:“敢私养异怪罪加一等,这是不想混了!”他把剩下的往嘴里一倒,“你放心这事我去查,那只雷暴云锦鸢就麻烦你们了。”“你快点查,我希望他能尽快滚蛋。”“这又出什么事了?”“……缈缈姐把他抱回的家,抱在怀里,抱了一路!”土地了然,小家伙吃醋了,等会儿他倒要去看看到底是哪只那么倒霉被记恨上了。等缪嘉卿回来的时候舒袁为了方便吃饭又化回了人形还换了身衣服,是兄弟俩早年淘汰的旧衣服,穿在他身上瘦瘦窄窄不伦不类。缪嘉卿看向他哥,睇过去一个“干得不错吧”的眼神。果然是故意的。魏缈缈的反应出乎他们意料,她看到穿着粉色兔子t恤的舒袁时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脑子里肯定想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舒袁有些恼火,这个人类被惯得有些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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