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出租屋内部的空间比想象的要深要广,不知在昏暗的走廊里走了多久,才被领着带到一个房门前。门被推开明亮的色彩跃入眼中,这个房间的配色与屋外完全不同,更加鲜亮也更可爱,木质的小茶几和颜色淡雅的小沙发深得魏缈缈的心,头顶的水晶吊灯闪着莹莹的碎光反射在周围的墙面上分外好看。“这是我们的待客室,不用拘束。”女性店员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茶?咖啡?”“茶。那个……”魏缈缈想问一下她的名字,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可她直接关上门把魏缈缈接下来的话生生夹断。“这两个店员的性格匀一匀就好了。”魏缈缈叹了一声,坐上沙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没一会儿,女性店员端来了茶和曲奇饼干,魏缈缈识趣的没再问多余的问题,只是在她离开前道了声谢谢。门合上的一瞬她回头看了她一眼,嘴唇轻启好似说了什么话。“可能是不客气吧。”魏缈缈如此猜测,“或许也没我想的那么冷。”她托起茶杯抿了口,芳香的茶香充斥在口腔与饼干的香甜相得益彰。“好好吃,也不知道能不能问来这个饼干的配方。”美食博主的职业病在此发作,放着这么好吃的饼干却不知道配方简直百爪挠腮。魏缈缈一连吃了好几块满足了口腹之欲才缓下拿饼干的动作,她悠闲地在这间屋子里走动,这瞧瞧那看看,在不易发现的小角落里发现了好几个拥有自我意识,可以与人互动的小摆件。他们唱着跳着,叽叽喳喳的跟她打招呼邀请以前玩游戏,要不是特地嘱咐过离这类物品越远越好她肯定禁不住诱惑伸出手去。她站起身环视一圈,意识到或许出租屋是最符合幻想中的魔法世界的地方。似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想,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见到了频繁变换形状的纸张四处乱窜;扭曲的字符从门缝里钻出撞在墙上留下墨色的印记;墙面上的花盛开又凋零,没过多久又长出新的骨朵儿等待绽放;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们不时从房间走过,偶尔对她眨眨眼,拿一块饼干道一声好;还有墙后的窃窃私语……等等的一切对魏缈缈来说比异怪的存在还要让人兴奋,觉得这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样子。一盘曲奇很快被吃了个净干净,就在魏缈缈咽下最后一块的时候,那名男性店员适时地拿了盘新的来。“谢谢,那个……”“请慢用。”不等魏缈缈询问配方,他也像另一个店员那样夹断了她的话,她泄气的瘫坐在沙发上没了胃口,无聊的刷起手机。等待的间隙又陆陆续续来了些人,这次不再是那些奇装异服的人,而是与魏缈缈一样再平常不过的普通人。一些是通过朋友介绍来此租赁物品,一些则是想来延长租赁期限,但没听说有谁想还,或许没人愿意还。魏缈缈作为毫无关系的第三者坐在待客室里迎来送往了一个又一个人,他们或喜或悲,或了无生气,他们沉默的坐在待客室里只为等待一个人,等待屋主带领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物品。“您就是屋主?我听说这里什么都能租得到。”这是初次前来的人一成不变的开场白。“屋主,再给我几天宽限。”或者“求求你,我不能没有这个。”这是想要延长期间的人常说的话。而屋主毫无表示,永远只是优雅地说一句:“请随我来。”有几次魏缈缈觉得屋主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自己也成了可被租赁的商品。错觉吧。她想。迎来送往了几波人后,女性店员的沉默寡言闹了次误会,魏缈缈差点被第一次来的人误认成了屋主。“原来屋主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吗?”来人站在门口有些讶异。魏缈缈愣了一下,赶紧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在这儿等人。”待客室陷入尴尬的沉默,他们在屋主来之前谁都没再说话,默默地喝茶吃饼干。等那个人被屋主带走魏缈缈才舒了口气,刚才真是太尴尬了。“说起来,都是求租和续租的人呢,到现在都没来一个归还的。”说着,她又拿了块曲奇叼在嘴里,“这个真是太好吃了。”
在她喝下一口茶时猛然意识到,两兄弟把她单独留下不就是去拿逾期的物品吗,更别说他们之前也是为了回收逾期的租物才去的那个小别墅,可那里只有一台古老的四方电视……魏缈缈记得每个来这里求租的人脸上的迫切与虔诚,而且以屋主的个性不可能不讲清楚规则,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逾期,租下那些物品的人去哪儿了?他或者她不用支付违约金吗?还是说……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颤撒出几滴,在洁白的桌布上晕染开淡褐色的痕迹,魏缈缈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如此放心不下,这里确实没有她想的那样平和。“幸好。”紧捏茶杯的指尖泛白,魏缈缈的声音都在打颤,“幸好我不是一个人。”如果当时他们没有及时赶到,她可能也会沉迷在幻象里然后消失吧。魏缈缈刚平复好心情门又被打开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长发姑娘走了进来。她是一个精致的女孩儿,最先抓住视线的是她柔顺飘逸的头发,紧接着便是她吸引人的桃花眼,要不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魏缈缈挺想跟她套套近乎。魏缈缈观察她的时候悄悄朝她身后看去,没有看到一直充当指路人的那个女性店员。“认路的常客?”这个疑问在心中盘旋。长发姑娘看到魏缈缈的时候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客人?真少见。”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也如外表般冰冷难以接近。“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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