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埋怨的当事人终于感受到了。梅桦看完这些资料陷入沉思,噬脑虫她是第一次听说,但她知道边缘驿使的事。前几年异怪联合异怪对策科进行了一场大力的整顿,那时候她正埋头备战高考,平时紧盯学习的父母却开始成天不着家让她起了疑偷偷跟踪过一回,也是在那天她见识到了异怪的世界并成为了见习队员。她僵硬地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二人:“我还以为边缘驿使什么的,当初都清理干净了。”气儿不顺的缪嘉晖嗤笑一声:“怎么可能,阴沟里的老鼠清不干净。”梅桦犹如遭受重击,彻底醒悟自己冤枉错了人,不仅如此她还跟魏缈缈脸红脖子粗的吵了一架。羞愧与懊恼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兄弟俩见她哭了一下手忙脚乱起来,尤其是缪嘉晖,他承认刚才手握证据反击的时候不小心语气重了点,谁想到她说哭就哭,如果让魏缈缈知道了还不得冷他几天。不对,踹了他也有可能。“哎,你别哭啊,我没怪你的意思,就是想说以后别老在缈缈面前给我们上眼药了。”“喵喵……”不提魏缈缈还好,一提她的名字梅桦嚎得更大声了,“喵喵肯定讨厌我了,我冤枉了你们还跟她吵了一架,这朋友还怎么做啊……”说到最后她越哭越凶,因为她的固执就要失去一个朋友了。兄弟俩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互相推来推去,催促另一方去安慰安慰,可他们两个只会对魏缈缈和颜悦色,面对刚还看自己不顺眼的梅桦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缪嘉晖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弟弟推走去请外援:“你快去把缈缈请来,这里我看着。”“好,我速去速回。”缪嘉卿给了他一个保重的眼神跃出窗户。魏缈缈抱着猫咪抱枕气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气梅桦的固执己见,也气那对兄弟对恶言恶语无所谓的态度。“明明没有那么坏,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包装成恶人呢……”魏缈缈想不明白。她慢慢将自己缩成一团,细微的抽噎闷在抱枕里听不真切,但也毫无保留的钻进了缪嘉卿的耳中。他在门外站了良久,才抬手轻扣大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魏缈缈只是从抱枕里探了个头又缩了回去,她不想去开。“缈缈姐睡了吗?”温和的询问声听得魏缈缈更想哭了,他们明明是个温柔的人,只要梅桦肯放下那些偏见,多与他们交流交流就能看到他们真实的自我,而不是什么都不了解全凭印象的去中伤他们。这样的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他们两个到底从小听了多少。“缈缈姐,我知道你没睡,我们现在需要你,求求你开开门吧。”恳求话语从门口传来,声音更加轻柔几乎一碰就碎,魏缈缈都能想象得到缪嘉卿此时的表情——可怜又带着些希冀。每一次只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她总会软下心允许他的得寸进尺。这次也是,她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慢腾腾地给他开了门:“说吧什么事,十万火急的一定要我去。”缪嘉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们早就习惯那种程度的中伤,可她一个字都听不得,不停地为他们据理力争。“别为这种小事哭。”他抬手想要拭去眼角的泪却被她躲开了。“才不是什么小事。”魏缈缈的声音中带着丝哽咽与怨气,他怎么能这么说,这哪算小事。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女朋友,缪嘉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底涌出,叫嚣着想要亲吻她。
头顶的光线骤然消失,魏缈缈疑惑地抬起头,迎接她的是缪嘉卿放大的脸与柔软的唇。魏缈缈不悦地在他怀中挣扎,她不喜欢这种靠亲吻缓和气氛的事,然而缪嘉卿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将她禁锢在怀里越吻越凶,抛弃了往日的沉稳,露出兽的一面。魏缈缈想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只得暂且放下之前的不愉快任由索取,适时给予回应。渐渐的她感受到了不同,舌尖划过一个个细小的勾刺,点上尖锐的獠牙,她微微睁眼确信自己不是在跟一只大猫接吻才重新合上,沉浸在这非一般的体验中。吻逐渐轻柔,带着爱意的表白夹杂在亲吻间:“我爱你。魏缈缈,我爱你。”一遍又一遍,不断倾诉对她的爱。缪嘉卿终于想明白从心中翻涌而出的感情是什么。是最亲近之人对自己无限的包容,无条件的信任;为别人对自己的误解据理力争;为自己的委屈而哭泣……等等的琐碎一件件迭加,从中迸发出的喜悦之情。此刻缪嘉卿终于确信,她爱他,她爱他们。“怎么没头没脑的?”魏缈缈揉了揉怀中人蓬松的头发,吻到最后她也咂摸过味儿来,他做的这些不是为了缓和气氛。缪嘉卿在她的肩窝里蹭了蹭:“谢谢你爱我。”“傻子,我当然爱你。”魏缈缈捏捏他的耳尖,“缪嘉卿,我爱你。”面对她爱的告白,缪嘉卿忍不住重新吻上那瓣唇,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慢慢侵占全部。魏缈缈被吻得晕晕乎乎又听了一箩筐的表白,几乎就要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跟他置气,然而抒发完心意的缪嘉卿拉回了理智,帮她回想起来了。“缈缈姐,你朋友那边有点事需要你出面去一趟。”粉色泡泡被通通扎破,魏缈缈一把将人推开,冷着脸换了身衣服跟着出了门。“她出了什么事?遇袭了?受伤了?”虽是冷着脸,但声音中难掩关切与焦急。“她还好,具体的你去了就知道了。”“嗯,行,你带路。”看她憋着一肚子气的样子,缪嘉卿忍不住拽拽她的袖子:“刚才不是不气了吗?”“被你吻到大脑缺氧思维短路,我还能想得起来吗?”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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