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就是惩罚?宋知枝没问,张开嘴,他拿起那快小小的点心塞进她嘴里,连手指一起塞进去,摩挲她雪白的牙齿,“嚼。”“咽下去。”储司寒看她吞咽下去,手指拿出来,揉搓她烟粉的唇,俯下身,手滑下去掌心托起她的下颚,让她看着他,掌心反复摩挲她细腻的肌肤,“你刚才吃的是苗疆情花蛊,用了本王的血喂养,情蛊每个月圆之夜都会发作,只能同我交合才能解,否则,会痛苦不堪,一次比一次难熬。”宋知枝吞了吞口水:“您,您不杀我?”他掌心贴着小腿,缓缓的往上卷裙敛,呼吸喷在她雪白脖颈:“宋知枝,你如愿了。”“这世上,再找不到像你这样合本王心意的女人身子,本王自然要物尽其用。”“你这身子,这辈子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宋知枝无端感觉到一丝危险,他的表情太凶了,整个人浑身泛着冷气,下意识往后退,“今夜太晚了。”“是太晚了,是你将本王招来的,本王想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受着。” 春日长雪白的纱帐坠落, 满床罩下来,笼住依偎的两个人。宋知枝手里还紧紧攥着纱帐一角,骨指攥紧, 足心深深踩着锦被, 足尖曲着, 嘶哑的气音也能一声叠过一声,只觉得气也没办法喘了, 心脏撞的在嗓子眼是的,头皮发麻。她拍他寒湿粘腻的胸膛, 只觉得这人像是一头暴戾发野了的牛,他向来对这种事热衷,但从不知, 他可以这么疯。“帐, 帐子,”她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很费力,“掉了!”他捏着的手松开一只,抬起碍事的纱帐扔到床下, 灯下, 美人雪白肌肤如上等净白宣,脸侧着揉在被中, 青丝披散,遮了大半的脸,贝齿咬紧了一缕青丝含在唇上, 微微嘟的唇形被咬的凹陷下去一块, 因血液不通,唇瓣成透明的仓白色, 旖旎急促的声吐息出来,眼睛紧紧闭着,眉头难耐的蹙着。他手指勾了勾发丝至她耳后,让她脸露出来,像是不满他将她剥离出来,眉头的折痕蹙的更深,贝齿将唇肉向上撕扯。她太过娇气,稍微里一步便娇娇喊疼,他还不曾全部,他不是什么好人,对谁都狠,没对谁好过,唯有她,愿意捧在手心宠着,很不满意她每一次紧紧闭着的眼。“啊!”猛的一下,是突破了承受的程度,撕心一样的惊叫声,更 多肉文在企 饿群肆二贰而无酒一伺其她果然睁开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专注又危险,泛着冷意。“睁开眼睛,看清楚本王是谁。”他要她清清楚楚看着他占满她,看清楚她鼓起的肚子。
宋知枝呼吸停滞,惊慌的看他,指尖陷进他后颈的软肉里,留下血口子,雪肤像湖面的水泛起涟漪,漾起波动绵绵,她已经随他为所欲为,每一次都是这样,他有遮体的薄衫,她却……已经羞耻死了,还要要求她看,这么霸道,眼尾洇红,犯上水汽,沾湿睫,瞪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乖巧的小姑娘,被作弄成这养,也好无威慑力,奶凶奶凶的,像一只气红了眼的兔子。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你不是想求本王放了陶姑姑?”宋知枝果然就睁开眼睛。他说:“你让本王尽兴,撒了心头的火,或许可以考虑。”水洇洇的眸子,看他被汗珠浸湿的胸膛,因为羞耻,因为越过极限的承受力,脸涨红,牙齿深深咬着唇瓣,青丝沾湿,难耐的承受,那些气音的哭腔从她齿缝中透出来,无措的眼睛渐渐染上妩媚风情。如第一回 ,饮了那加了料的梨花酿一般,深邃明亮的眼珠子里倒着他的影子。“宋知枝,是你先勾本王的,”他粗暴又狠厉,嘴巴又吻她眼角,清风拂叶,细雨沾花,分裂的不像同一个人,哄她:“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将心思都用在本王身上,那些事你是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本王可以不追究,但下不为例。”宋知枝只觉得人都要被撕成了两半,欢喜和痛苦,愉悦和极限并存,是天堂也是地狱,本就不多的体力早就消耗光,软成一滩泥,脑袋已经成了浆糊,“谢谢王爷。”“不要你谢本王,”他爱怜的抚她唇瓣,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乖,说你爱慕本王。”“我爱慕您。”他狂行迭起血液滚热,宋知枝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瞳孔涣散,双目失神,贝齿咬破了唇瓣,凝着猩红的血。云散雨收,她连抬起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他手指在她黑发间穿梭,细细看她眉眼,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此刻破了一道口子,是她自己咬出来的。她长的真美。世上竟有这样极致的美。以前他觉得祸国殃民这种妖妃全是男人的托辞,无非是男人自己好色,又不愿承担丢失江山的责任,于是推托到女子身上。原来真的有。他想将她永远藏起来。“以后,你的世界只有本王,再不会有旁人能赏到你一分美。”他餍足的将她放回床上,下床,这件薄衫已经不能看了,去浴室简单清洗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衫,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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