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着阴茎,被热流包裹在里面跳动着,被软肉痉挛的绞吸着,爽的腰腹颤抖,快感一层层爆开,最终一击插进孕囊里,精液直接喷射而出,冲击着敏感的孕囊,雄虫爽的低吼出声。
在高潮中的雌虫浑身剧烈的颤抖痉挛着,一股股精液被射进孕囊中,太烫了太刺激了。
“不——,太烫了嗬呃,好烫呃啊,不要,要融化了”雌虫惊恐着想要逃离,却发现他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依旧牢牢的被钉在原地,接受精液的浇灌。
雌虫摇着头,他受不了,太烫了,他的身体好像被滚烫的岩浆吞没,却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腹部那半凸的阴茎射出的精液灌在孕囊上,隆起一个弧度。
不知何时他已经适应了那个温度,他再次跪趴在床上感受着灼热的精液灌在孕囊的内壁上。
那种极其霸道充满占有欲的感觉遍布全身,他竟然不讨厌,他甚至从里面感受到一种热烈霸道的横贯直入的快感充斥全身,促使他再次高潮,三次高潮,阴茎再次喷涌而出。
他张着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津液从张开的唇角出滑落而下,热烈霸道的快感占据着他的身体。
雄虫的信息因子是雌虫最需要,交配期是最需要雄虫的信息因子。有的雌虫厌恶雄虫,会拒绝交配靠药物压制,身体就会崩坏,直至精神崩坏,彻底灭亡。
而现在这只雌虫此前就是这样的,面对上级的强制相亲,家族的好言相劝说,主动示好的雄虫依然我行我素。身体逐渐严重,损害到精神。
雄虫精液所含的信息因子是唾液的上千倍,浓缩版的,这是这只雌虫所需要的。但他一点都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背部的虫纹。
雄虫释放过一回,大发慈悲的让他趴在床上,腰腹贴在床上,腿部却跨在雄虫的大腿上,阴茎依然插在穴道里,丝毫没有因为射精而变软一份,依然直挺挺的戳在孕囊里。
雌虫显然还没适应这种强烈的快感,蠕动着身体。他浑身滚烫,快感遍布四肢,摆动着手臂,手指攥着床单,滑动着把床单弄得乱七八糟,隆起的腹部被压在床上一点都不适。
他把一只手放在腹部托着,却意外触碰到一条凸起的地方,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被他抚摸着,在身体里跳动着,他的手也感觉到了。
雄虫被挑起了火,却阻止了他的手,离开了那地方。哑着嗓音说着
“别乱摸,如果你想要现在继续挨脔的话,我可不介意”
雄虫信息因子强烈蛮横的侵占着他的身体,这也是让雌虫无法抵挡的快感滚烫热烈。帕雷斯捉住了挂在他的腿上因为快感而痉挛摆动着的大腿,手指顺着细腻的大腿向上滑动着,滑到腰背处,那里是虫纹,这只虫出生起就长在腰背部的虫纹。
他的虫纹在被吞噬,慢慢的会消失,而取而代之的就是雄虫的虫纹。这让雄虫没来由的升腾出一股满足感,这只雌虫真正的属于我的了,真恨不得向所有雄虫宣布,这只是属于我的。
雌虫的身体滚烫,尤其是背部,太烫了,有种要被吞噬掉的感觉,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他甚至在期待着,雌虫隐约的觉得这不对劲,这只雄虫脱离了他的掌控,可是他生不出半分反抗的心。
因为雄虫在温柔的深吻着,是那么的香甜温柔舒适,眼睛舒适慵懒的半眯着。虽然他的肠道含着阴茎被反转了过来,让他很敏感,阴茎极其富有存在感的插在穴里,直挺硬邦邦的又涨又撑的插在腹部的孕囊里,带着丝丝疼痛与酥麻感。
但他没有动,手指还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与自己肌肤相贴,唾液在交融,温和的信息因子在扩散。雌虫觉得下面也不难忍受,虽然很涨但还是很舒服,他懒洋洋的躺倒在床上,任由雄虫服侍着自己。
对,这是服侍,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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