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深夜,陈园敲响了村长的家门。她穿着一件宽大的风衣,还拎着一个袋子。村长按捺不住地搓着手领她进了房间,只见床上已换好了崭新的床单,一个穿着单薄的中年村妇绑着双手双脚跪在床尾墙角处。看到陈园进来,她发出一阵愤怒的呜呜声。陈园看着她,发出一声嗤笑。“怪不得你要找阿巧,”她歪头看了一眼村长,又轻慢地上下打量村长老婆王大妮,“又老,又丑,又肥,还满身褶子。”王大妮气得又是一阵呜呜,奈何手脚都被绑住,她根本动弹不得,挣扎的结果就是重重磕倒在床上。陈园又是一声嗤笑。回身打开袋子,却拿了一个瓦罐出来,摆在了桌子上。村长瞪眼:“你,你怎么把这东西带来了?”“你是说阿巧?”陈园摸了摸瓦罐,眼里带了一份温情,“我让阿巧也看着我怎么跟你们夫妻两个玩啊。”说着,她还温柔地摸了摸瓦罐,细声道:“睁大眼睛看哦阿巧。”村长只觉得浑身一股恶寒。那瓦罐里装着阿巧的骨头渣子,怎么能放在这里!可他刚要开口,陈园却脱了风衣。风衣下,她只穿了一件修身的长款衬衣,纤细修长的两条腿白得发光,胸前的饱满简直要撑开衬衣的扣子。“我今天能给你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感受。”她解开最上面的扣子,向村长走近一步,喑哑的声音听得村长血脉沸腾:“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了,你,要错过吗?”村长自然不会错过。他这辈子,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遇到陈园这种细皮嫩肉又荤素不忌的大城市女人?过了这个村,下下辈子也没这个店了。于是,他像一头眼前拴了根胡萝卜的驴,陈园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麻利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又激动地颤抖着嘴角让陈园把自己绑在床柱上。身旁的王大妮呜呜叫得眼都要绿了,村长嫌烦还踹了她一脚。“你这脚可不乖哦!”陈园嗔道,又从包里拿出一条麻绳,把村长的双腿双脚也捆了起来。村长期待地咧嘴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捆绑玩法?”陈园打好最后一个死结,唇角的弧度渐渐拉平。她抬眼,正好对上王大妮的视线。接触到女人冰冷病态的视线,王大妮打了个寒战,呜呜声立刻停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村长厚重而迫不及待的呼吸声。“陈,陈摄影师,”他有些着急,“你快开始啊!”陈园却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仔细调整了一下瓦罐的位置。随后,她从袋子里抽出了一把剪刀,还有一卷透明胶带。“你太吵了。”她转过头,冷冰冰道,撕开胶带往村长嘴上贴去。“你干什呜呜呜呜!”村长大惊失色,想挣扎,却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像濒死的鱼那般在床上奋力扭动。陈园抬手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说话的语调却还不紧不慢:“我说你太吵了,你听不明白吗?”村长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愤怒的呜呜声。陈园反而笑了,笑着笑着,剪刀狠狠插进了村长的侧腰。村长的呜声变了腔调,血一下喷洒出来,溅得陈园的白衬衫上红斑点点。王大妮也尖叫起来,下一秒剪刀就在她的大腿上划了道血痕。王大妮很乖觉,虽然痛,却立刻停止了叫声。“想活吗?”陈园纤细的手指熟练地玩弄着剪刀,撩起眼皮子看了王大妮一眼,“你们两个中只能活一个。”村长和王大妮视线交汇,惊恐不已。“他对你好吗?”陈园仿佛在聊家常,“你在家里伺候他,他不但在家里对你拳打脚踢,在外面还到处打你的脸,睡了村里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村头那个寡妇,好像还生了他的孩子?”王大妮看向村长的眼神变了变。陈园却仿佛没看到,回身摸了摸瓦罐,又娓娓说道:“阿巧来到你们村,第一个糟蹋的人也是他吧。而且他糟蹋了一次又一次,糟蹋上瘾了。买了阿巧的马二牛家不敢对村长做什么,却经常对着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好不容易怀了个儿子,还被马二牛的妈推了一把,孩子也掉了。”“可是他呢,他安慰过你一句吗?”王大妮摇头。没有安慰,在她去找马二牛的妈哭闹时,他当众打了刚刚流产的她一顿。因为,他要继续睡人家马二牛花钱买的媳妇。因为,村头寡妇已经给他生了个儿子。“啧啧啧,”陈园挑眉,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你跟着他什么好处都没享受到,现在还准备为了他死?”王大妮抬头,看向陈园。陈园也看着她:“我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好好把握。”她抬手扯下王大妮嘴里的破布。王大妮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自己腿上的血,小声说了句:“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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