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进入。已经被情欲折腾得身体脱离的小虫发出小小的哼唧声,软软糯糯的声音是小虫母特有的叫声,颤颤巍巍地回应着身后的大虫子。
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抵在小穴口处蹭弄着作为提醒,随后一口气将龟头顶了进去,有了先前的扩张加上虫母的特性,小穴看起来再怎么发育不良也能够勉强吞下雄虫的性器,但以便如此小虫母还是难以承受巨物进入地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不过雄虫也没管小虫母是否能够继续下去,毕竟它早已经做出让步,是对方先发出的交配信息要它继续下去,更何况它还在进入之前多询问一次,这举动放在虫族里来说是件极其可笑的事,会被虫子们看不起的。不过它还是不自觉地放慢速度又或者停下,直到小小的洞穴适应了才继续进入。
小虫母的生殖腔确实与它想象中的一样短,性器才进到一半就到头了,温湿的小穴死死咬着巨大的侵入者,而小虫母也在性器抵到最深处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不过它的角度并不能看清小虫母的表情,只能感受正在颤抖的身体来判断小虫母的情况。
看起来这只小虫母比想象中的还贪吃。
雄虫满意地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温暖的穴口吸吮着,原本小小的洞被性器撑得微微泛白,但这并不能引起虫子的怜悯,它动作不怎么温柔地拽着小虫的双臂,摇动着腰部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而斯卡拉姆齐这里的情况不止是因为快感而颤抖那么简单,在对方完全进来的那一刻哪怕神志不清的他也在一瞬间忘了呼吸,他也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被挤得发酸的穴口,为适应巨物而淋淋漓漓流出的水,还有那根东西上的绒毛,如同小小的软刷骚刮着他敏感的肉壁,让本就没经历过几次交配的小虫直接小声地哭出来,若不是因为他倔强的性格让他故作坚强,他早该哭喊着叫停了。
随后便是一阵试探性的抽插,大蜘蛛还是担心会操坏好不容易捕获到符合自己心意的小虫母,所以特意放慢了速度,然而善解人意的行为却将小虫折磨得难受死了,本就因为信息素发情而导致里面发痒渴求交配,结果对方却用着生有毛绒的性器在他里面缓慢磨着,小虫又怎么能受得了欲望被吊起来的折磨呢?
因为流泪得变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身后的虫子,斯卡拉姆齐急不可耐地骂着:“不想、不想操就滚!”
雄虫停下动作,眯起那对冰冷的金眸,身上的信息素也变得富有侵入性,仿佛准备与哪只雄虫打架一样,把原本还沉溺在雄虫信息素的小虫母吓到脑子稍微清醒,身体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对方也不打算怜香惜玉地将不知好歹的小虫母翻过身,硬是让那根东西在里头转了一圈,把小虫母刺激得眼前一白,前面的小巧性器射出了清液。散发着甜腻气味的清液也包含虫母的信息素,惹得蜘蛛伸手沾了点清液放在嘴里尝,果然不出所料是花蜜般的甜味,是它喜欢的味道。
虫族从没有节操这种无谓的东西,因此它可以边沾着清液舔舐着,边操身下的小虫,在被小虫激怒后它再无任何顾虑,放开速度和力道,以让自己舒服的节奏又重又深地操进去,将小小的腹部都操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形状,也把小虫母操得双眼泛白、眼泪狂掉,胡乱地摇头求饶却得不到对方的任何回应。
“等、等呜呜!”
现在的雄虫就是个精虫上脑、只顾自己爽的混蛋,把小虫试图合拢起来的双腿掰开,大开大合地操起来,而可怜的小虫子就只能被动的接受与对方过度的交合,感受着自己窄小的甬道被塞入巨物的酸麻感,感受到体内猛兽的横冲直撞,撞进深处、他的生殖腔、他用来装卵的地方,把他撞到墙壁角落再也没法退后也无法逃走,发痒的地方早被巨物止痒并转化为快感,然而过量的快感在给他带来快乐之前只让他感到窒息。
虽然被眼泪糊了双眼,但他还是看见自己的肚子被操出性器形状的场景,好似随时会被操破肚皮冲出来一样,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他哭得想要逃开却仿佛被钉在对方的性器上,怎么也逃不掉。
好可怕。
好可怕。
小虫母试图掰开对方抓着自己大腿的手,却发现那只手就好像原本就长在那边怎么也掰不开,接着他想要翻过身爬走,身体却被死死抓着动弹不得,挣扎无果的小虫绝望地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双手无力地垂在脑袋旁,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如同海上的小船被海浪不停拍打、推动,没有信息素安抚而缺失安全感的小虫承受着恐惧的支配,蒙在紫眸上的水雾化作泪水顺着眼角不停往外掉,可怜又无助的小虫哭得喘不过气来还被自己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呛到,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雄虫这才闻声放慢了动作,看着哭花脸的小虫母,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小虫被自己过大的东西折腾得惨兮兮的,紫发因为挣扎变得乱糟糟的,眼神空洞迷离、眼角泛红,泪水还在无声流淌,无意识发出的呜呜声都哑了不少,原本白皙的身体被操出诱人的粉红,而被自己用力抓着掰开的大腿内侧留下几条深红色的指痕,看起来就好似刚经历一场凌虐一样,它这才又心疼又心虚地将小虫母扶起来抱在怀里,让还在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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