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还是放弃了吃下它们的打算。不知怎么回事,俄罗斯已经好些天没有胃口了,前几天俄罗斯一个人还能不吃,可是今日苏修却突然来要和祂一起用餐,祂不觉有些苦恼。头脑混沌,俄罗斯不自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修回来后明显注意到了那些一口未动的早餐,祂沉着脸不说话,收拾走了餐桌。午餐时候俄罗斯又坐回了餐桌,祂看一眼修,苏修坐在祂对面,“为什么早上没吃饭?”祂脸上依然阴晴不定,开口道。俄罗斯低着头,拿着刀叉的手没动也不回答。苏修揉了揉太阳穴,舒缓下皱起的眉间,起身走到俄罗斯身边,拉出一把椅子,拿起一碗汤坐下,勺子自然地舀了汤送到俄罗斯嘴边。俄罗斯盯着汤,汤面的油圈在浮动,祂觉得自己的喉咙紧了紧。咽了口唾沫,又看向苏修,祂一直看着俄罗斯,深红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祂不敢违背,可是汤的味道窜进来,胃里又一阵翻滚。
祂张口,顺从地向前喝下。汤液顺着食道滚进胃里,胃好像引起抽搐,祂紧紧地扣住手里的刀叉,苏修已经又送到嘴边了。俄罗斯又抬眼扫过苏修,目光瞥向另一边,再去喝汤。
修就这么喂完了一顿饭,看着俄罗斯最后伸出舌舔去了嘴角的残渣,完完全全地咽下去,才满意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用餐。俄罗斯坐着低着头沉默,餐厅安静得只听得到苏修动作时摩擦的声音,“…我回房间了。”祂点点头不再看俄罗斯。祂先是慢慢的走过了苏修到祂的身后,步伐渐快,可以听得到脚步与地面发生碰撞声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上楼的时候甚至是小跑起来,最后听到了门关上时发出的砰的一声,房间又安静了。
俄罗斯猛地扑在自己卧室的洗手台前,张口,长时间没有咽下的唾液,就顺着口腔壁流下。祂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食物正顺着食道往外爬出来,祂缓了会儿,接了自来水漱口咽下,但是胃部的不适愈发强烈,最后还是吐了。未消化完的食物顶开他的喉咙,全部翻涌出来,之前喂进去东西全部出来了,连品尝它们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连着几天没有进食,能量没得到补充,身体愈发虚弱,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再漱口,俄罗斯感觉腿在发软,最后手扒着洗手台的边缘,缓慢坐到地上去,喘息,不适的感觉却没有消失,反而又加强了,再起身,趴在台前扒着台子用不上力继续吐,苦涩的胆汁也出来了。
缓了几分钟,最后只剩下干呕了,什么也出不来,胃部抽搐,咽喉涌动,俄罗斯彻底脱力了贴墙又滑到地上。祂觉得浑身发软手脚用不上劲,现在只想休息。想了又想,祂扶着墙走向卫生间门,打算去床上睡一觉。打开了门。
门开后是苏修站在那。
“……怎么在这?”俄罗斯刻意省略了称呼,有点心虚地往后退一步撑着自己,对上祂看不出情绪的打量目光。在这里站了多久?祂内心暗问。
下一瞬间,苏修却扣着手腕将俄罗斯压到了墙上,“你在干什么?俄罗斯。”声音如同往常般的冷漠,眼角却有些往下,像是扯出了一个非常细微的笑。“松开。我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间而已。”祂强装镇定。“我听到了,你在吐。怎么,只要是我准备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恶心吗?”手继续压紧向上提,聚在祂的头顶,身子向前探,压缩和俄罗斯的空间,整个人把祂困在自己身下,“嗯?”苏修向来算不上什么好脾气,手上掐得很紧,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出去“不、不是的,我只是…!”话还没说完,苏修已经将祂打横抱起,快步把祂摔在床上,又欺身而上。床头柜上放着正烫着冒热气的小麦粥,大抵是苏修之前端上楼的。“我不想听了,俄罗斯,既然上面你不想吃的话,没事。这里喂不了的话,那换一个地方吧。”祂一只手压着俄罗斯的脖颈,黑色的皮革锁着祂,伸手去解祂的衣服,俄罗斯的手抵着苏修的胸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苏修不急,手上用力继续压迫,俄罗斯被窒住挣扎的力气就一点点被抽空,本来就虚弱的面色更加苍白,苏修微微偏头靠在祂身上,不停一颗颗打开纽扣,手轻轻抚过锁骨,往祂身上吹气,皮肤上和热气接触的地方发麻。
衣物很快就被一件件剥去,俄罗斯不管是哀求还是挣扎苏修都无动于衷。祂已经许久不曾如此赤裸地展现在眼前人面前了,以前俄罗斯虽没有父亲一般强大可靠的身体,好歹也是运动训练的健康模样,腹肌什么的都是明显的,曾经祂还笑着让苏联去摸,夸祂一下;现在却是异常的虚弱,身上的线条每一处都在向主人抗议缺失的营养,肋骨在皮肤下鲜明地勾勒,腹部在平躺时甚至下凹,用力也无可弥补,苏修毫不怀疑祂如果操进去会在俄罗斯里面向外顶出形状。苍白的身体经过刚才的挣扎显得有了些血色,但怎么说也算不上健康的,反而衬得祂更加病态。
裤子被扒了,俄罗斯趴在床上,苏修一只手就把祂双手反剪,另一只手压在背上摸,从紧张发抖的蝴蝶骨,到脖颈脆弱的动脉,苏修喜欢掌握着下身人的弱点,祂凑在俄罗斯耳边舔祂耳垂,俄罗斯差点窒息后不敢乱动了,直至苏修把手抵着穴口让祂放松,“不!啊啊…苏修你放开,不要、不要进来…”
啪!
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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