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满顶住,快感几乎是瞬间就淹没了后穴的涨感。下位者手指无力,前半身就泄力摔在床上,“唔…啊哈…嗯不…不要,别…啊哈…苏修…你放开……”苏修对俄罗斯的喜好与敏感点了如指掌,祂扣着俄罗斯的肩膀,一下一下撞着,深入那紧致还干涩的地方,“俄罗斯,我再问一次,你该叫我什么?”后入贴得很紧,俄罗斯抖成筛子,崩溃,“不要……父…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求您了,出去,啊啊…”祂哭得不成样子,整个身子在控制不住地抽,肌肤相接触感就传到苏联身上“出去?这里也不想吃吗?可是你太虚弱了,不进食会伤身子的,你说是吗,好孩子?”祂静静听着俄罗斯的哭喊,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不轻,祂的声音一直沉稳,如往常一样,低哑厚重,仿佛在俄罗斯耳边念叨的不是什么低俗的荤话,而是正经的报告呈贡。一切性欲都压抑不见,又翻倍地从祂用了劲的动作中看出。“啊哈…嗯…啊啊爸爸求您了…爸爸、爸爸…我吃、我会吃的…”身体的精力减的快,俄罗斯的呻吟声也渐渐小了下去,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发白,却紧了又松。“好啊,那我可好好喂你了。”苏修笑得厉害,咬着俄罗斯的后颈,操得深得要命,祂就磨着那里,身体虚弱的小孩子顶不住,苏修到底还是没有下重手,虽然只是这种强度俄罗斯也受不了。敏感点不知道被磨了多久,俄罗斯的求饶声轻得要命,像是自言自语样的,祂去握着苏修扣在祂腰边的手,苏修反过来去摩挲祂的手,十指相扣。
俄罗斯头脑发热,掌心相磨,粘腻的汗在两人之间交融,这一动作的占有性太强了,祂又想逃离,手中用力企图抽出来,无用,被驳回了。可整个身子都像是陷进了苏修的阴影里,就那么笼着祂,颤栗油然而生,祂无法自制地抖,贴合最紧密的地方好像传来一阵阵痉挛,背后紧紧贴着祂,整片皮肤都在发软发麻,意识涣散着感觉和身体在分离,苏修好像又顶到深处来了,前面性器硬得挺直,却是憋红了没射。
喉咙发紧,不适感又涌上来,祂好像在搅自己的身体、肠胃、头好痛,好想吐。“…呕咳咳咳…”俄罗斯又犯恶心,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唾液咽不下去从嘴边流下。
欺身而上的人又去吻祂,祂抵着祂的胸膛,却止不住苏修往身上凑,祂很强势,舌就那么伸进来,勾着俄罗斯舔舐祂的上颚,牙齿因为祂不温柔的动作时不时磕碰咬到牙龈口腔,津液就顺着唇舌相交的缝隙流出来。
“唔呜…不要了…爸爸、爸爸我不要,啊啊…”祂窝着蜷在苏修怀里,却没有征兆地又挣扎起来,苏修让祂别乱动也没听进去,“你太不乖了。”苏修叹了一口气,从后面压着俄罗斯的脖颈摁回床上。即使如此,祂还是扭动着抵触身后的压制,苏修不禁起了兴趣,俄罗斯在遮掩什么,另一只手本来从胸侧伸过来扣住,现在抽回来按在脊背上,压着下滑,去掐祂的腰。俄罗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继续下伸,指尖沾到些湿润,再看祂身下的床单已晕开了大片的湿痕。苏修看着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哈,俄罗斯,你失禁了。”
被发现了…被操到失禁了…
俄罗斯呜咽着,大脑一片空白,苏修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隔着鼓膜敲打祂,笼着祂穿过祂,俄罗斯啊啊地止不住地哭,苏修抚着祂的背顺气,毫不在意地握住俄罗斯的性器,手摸过顶端沾着液体撸,俄罗斯许久没进食,身体临近散架的边缘,尿出来的也没什么味道,但是这种羞耻感直冲冲淹上祂,让祂崩溃。苏修喜欢极了这样的俄罗斯,喜欢看着俄罗斯迷茫失神的眼神,喜欢一步步摧毁再重建俄罗斯的精神。祂继续掐着腰,顶上前列腺,穴肉敏感得要死,绞着入侵的物什汩汩喷水,“啊啊…不、呜嗯啊啊啊,爸爸爸爸呜啊啊啊…”一直抑制着的受不住一股脑地奔出来,俄罗斯口不择言,发出不再压抑的,媚着苏修的叫声、呻吟与哭喊,前面硬挺的性器在苏修的抚慰下,一点点到达了高潮,精液控制不住地向外喷涌而出,后穴也带着一同到达顶峰…
床上的痕迹糜乱得可怕,床单上皱起,液体涂得到处都是,俄罗斯趴着,脸埋在床里,起伏的肩背预示着祂经历的荒诞。祂数不清在第一次高潮近乎失去意识后又被肏去了多少次,只知道意识回笼时苏修正抵着结肠口射进自己最深处,两颊的泪痕从未停止留下,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喉咙好干,身体使不上力,被苏修完完全全地肏开了。
餍足后苏修轻轻扶着俄罗斯起来,像是对待珍宝,坐在自己的怀里,穿过腰窝就这样抱着祂,若不是祂的性器还留在里面的话真的算是有爱的场面了。
床头的那碗小麦粥被拿了过来,苏修舀了一勺放在自己的嘴边试温,比之前刚拿上来时凉了许多,祂稍尝了半口就抵着勺子到了俄罗斯嘴边,清淡的气味又顺着鼻腔溜进去,身体对于食物又起了反应,可祂分不清这是抵触还是欢迎,但祂真的累得张不开嘴了。
苏修把头靠在祂颈边,呼吸的气流一点点拂过,“你要是再吐,吐多少,我就从下面翻倍喂进去,好孩子。”祂说话放的很轻,带着安抚的感觉,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绑着俄罗斯脖子,不断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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