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没有和地面接触的肌肤都被那条舌头舔湿了,连腋窝都被照拂。
“?”贺言震惊的无法消化现状,抗拒的挪动身体闪躲着。
贪婪的家伙舌头不知满足,竟然用厚实的舌苔往肋下挤。
贺言的上身完全被龙爪控制,自己想翻身也不行。
肩膀一定脱臼了,好疼。
猎物逃脱不掉,但黑龙自己的舌头也无法舔到美味的另一面,它开始思考,然后松开了一些自己的爪子。
得了空的贺言抽回完好的那只手,试图将身上的那条舌头推开。
那条倔强的舌头明显是个不喜欢放弃的主,被推开了又顺着贺言的手往上舔,吓得贺言立马甩开了手。
龙舌柔软的肌肉紧绷起来一个劲地往贺言胸前钻。
狂舞的舌头越探越深,在一粒软豆上不经意的连续的摆动、顶弄、挤压。
“啊……”贺言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乳头被这家伙和地板一起夹到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贺言吓了一跳。
他抬胸想把自己被夹住的乳头解放,然而被龙舌上的倒刺勾住,深红色的乳晕连带着被拉扯起来,痛的他一下子趴了回去。
身体紧紧与水泥地之间狭窄的密度让这种简单的刺激被放大数倍,贺言的乳头可怜地被夹了好多次。
心底一股憋屈。
明明是简单的进食也好像变了味道。
“!”贺言握紧了拳头,忍住了屈辱的呻吟。
太荒唐了,难道是故意的么。
很快,贺言就知道黑龙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他发现身体里的能量正在被一点一点抽干。
没有了能量,贺言变得越来越虚弱。
如果能量彻底干涸,他就和普通人无异。
困意越来越浓,无法集中精神警戒,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
这家伙掠夺的速度太快了……
就像有人在他的水杯里放了一根吸管,而那杯水眨眼就被人喝光了。
也许是失去了能量的猎物威胁变小,黑龙主动松开了爪子,将贺言翻了过来。
撕裂的衬衫被黑龙的爪子彻底划烂丢在了一边,舌头可以尽情舔吸。
后背肌肤没有前胸的两个敏感点,即使被有小绒刺的舌头剐蹭忍忍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那平厚的舌头正自下而上的舔着贺言的胸膛。
舌头上的小绒刺有时候还会勾住胸前的乳粒,细微的疼痛告诉贺言,那里一定被弄破了。
为了忍住奇怪的呻吟,贺言咬着牙承受着。
他瞄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前胸一片都被舔红了,本来软趴趴没甚存在感的乳头已经被舔硬了。
宽大的舌头有时还会舔到一点贺言的下巴,碰到他的嘴唇。
贺言全程拧着眉,闭着嘴,不去看这荒诞的一幕。
这头没有意识的感染体还不知轻重。
贺言觉得被口水舔臭了是一回事,可怕的是,他起反应了……
下体竟然因为这头感染体舔胸起了反应,再不停下,真的会完全起立了……
“停下。”
贺言刚张嘴说话,那舌头就碰到了他的嘴,还舔了一下。
“草。”c语言爆出口,贺言不再张嘴了。
这直冲天灵盖的腐臭,已经牢牢黏在了他的身上。
能量被彻底抽干,意识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四肢像被人下了软筋散,贺言带着身上尴尬的反应睡了过去。
陷入沉睡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条黑龙猛的后退,肚皮一阵翻涌,呕出了一摊腥臭的黑色液体。
……
独属于夜风的寒冷袭来,贺言在昏睡中抱紧了自己。
醒来时,他庆幸的发现自己还活着。
虽然还在那个公寓楼的天台上,还光着上半身处在一片废墟和垃圾之中,不过好歹那头感染体没吃了他。
天黑了,头顶的天空被一块黑布笼罩……
不,是黑物质组成的牢笼,他被关起来了!
黑色的半透明屏障将他圈在了一处空间,一个方方正正的笼子,能量壁很厚,他打不开。
贺言沿着那层屏障墙走了一圈,发现……没有门,也没有任何能量缺口。
而且他体内的能量被吸取的一干二净。
他这是被那条黑龙囚禁了?
想到谁,谁就来了。
从天而降掉下来一个背包,“噗通”砸到地上,散落出来里面的面包饼干零食。
黑龙优雅的收起翅膀,打了个哈欠,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垂下脖颈,把头枕在两只交叠的手臂上,两只眼睛盯着贺言的方向半睁着,一边放哨,一边休息。
贺言不去管这家伙,他早就饥肠辘辘。
一顿风卷残云,吃饱了后,他才有力气去打量这蓝色的充满儿童气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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