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空虚以及思念。但被别人触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始终不是空,如果是空他的手法不会那么急躁、那么粗暴,他会轻轻的揉捏而非用力地把他乳肉硬生生挤出来,更不会用指甲戳他的乳头,空对待他就好像对待珍宝,他只要一皱眉空就会立刻问他是不是难受了。
“空,魅魔不能只吃精液,就好像人不能只吃饭空,我很想你”
“空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忍耐一个月不吃精液,但是我没法忍耐没有你触碰的一个星期——我真的只是只是太想你了,才会想着找人代替。”
“空、你放心,我只认你罢了我不会吃其他人的精液、我也不再让别人摸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这是斯卡拉姆齐第一次如此卑微的祈求,他很看重自己的脸面,是个骄傲又高傲的恶魔,以前的生活习惯让他厌恶卑微求饶的软弱之人,他每次都说魔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求饶只会增加敌人的施虐欲、只会让敌人认为已经拿捏住了他,而出肆无忌惮地继续伤害他,所以唯有比他们疯、比他们不怕死才能存活在那个世界。
所以斯卡拉姆齐不屑于求饶。
可如今他却把自己的骄傲收起来,如同把习惯展开的翅膀缩起来,让坐在大床上的他看起来更小只也更卑微,赤裸着身体、下身还流着未被满足情欲溢出来的淫液,大概是空久久没有回答让他感到无计可施了,所以开始蹩脚地学习印象中同类人勾引人类的手段,弯下腰爬到空的身边,抱着空的手臂用没有什么肉的胸和小巧的乳头去蹭蹭对方的手臂:“你可以把我关起来,让我一辈子都踏不出这个家门,每个星期给我喂一次、摸摸我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空还没从斯卡拉姆齐的卑微回神就被迫接受小魅魔毫无技术量的诱惑,然而简单的动作却让空血脉偾张,尤其是小小粉粉的乳头摁在他的手臂上摩擦而变形的时候,空原本应该慢慢消下去的性欲又被再度勾起,他本来就很喜欢、很爱斯卡拉姆齐,因此哪怕再小再简单的动作都能成功俘虏他的心,尤其是见对方的姿态放得如此卑微,空又怎么可能不心软。
——原谅他这一次吧,就当做原谅他最后一次。
他那个好面子的骄傲小恶魔都那么卑微了,就不能信他这一次吗?
空也没有纠结太久,心底因为失望而压抑的爱被重新释放出来,就如同斯卡拉姆齐思念着他,他同样也思念着他所爱的小恶魔,会想要退休离开猎魔协会也是因为斯卡拉姆齐,只是出差一天他就开始思念斯卡拉姆齐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温度,斯卡拉姆齐的感情表达看起来很淡薄,但他的行为举止中却无意不透露着他心里的爱,缠人的尾巴、调皮又爱炫的翅膀,宝石般漂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最后对他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嘴上偶尔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在了解他的性格后便会发现那一句句听来刺耳的话不过是他拐弯抹角的关心,不坦率的性格、习惯用带有尖刺的壳子伪装自己,这些都是在魔界养成用于保护自己的习惯,唯有在被他抱在怀里抚摸时才会卸下伪装显得坦诚乖顺,却不是因为为生存而讨好,只是对他有着纯粹的信任和爱意。
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这只小魅魔。
“好,但这是最后一次了。”空将小魅魔抱在怀里,小魅魔立刻自觉地往空的脸上亲了一口,对空表示乖巧和讨好,空自然是接受了对方带着和好意味的亲昵,但还是稍加严肃地说:“以后只准找我,不准找替代品。”
用被摘掉手套的手轻抚着小魅魔蜷缩起来的翅膀,小魅魔哼哼几声地往空身上蹭了蹭,伸出被捆绑着的小爪爪摸上空还未释放出来的性器,被中断的性爱让热腾的肉棒稍微消了下去,却又因为魅魔的触碰重新硬得发疼,空解开碍事的束魔绳,看着自己所喜欢的魅魔是怎么掰开自己发红的臀肉,让湿漉漉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吞下紫红色的肉棒,确认龟头的进入后,小魅魔就好像失了力一般直接坐下来,伴随着小声的‘呜呜’声让肉棒贯穿到底,直至刚才被肏开的宫口。
美味的饭都端到嘴边了,空自然不会放过,他摸上斯卡拉姆齐的腰准备动却被对方用翅膀拍掉了还戴着手套的手,大概是感觉到空没有那么生气了就一改之前的可怜巴巴,恶狠狠瞪了手套一眼地说:“不要手套。”
他可讨厌这种碍着他感受空触碰的玩意儿。
空无奈只能摘下手套,然后如斯卡拉姆齐所愿触碰着他的身体,他的脸颊、他的耳朵,项圈被轻轻勾起又在底下留下一道吻痕,他的胸口和还未被欺负就硬起来的乳头也没有被忽视,拇指轻揉按捏着浅色的小乳头,最后低头将其含在嘴里,温热的口腔将其包囊,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小果实,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刮着它,直到引出它主人的软糯呻吟。空让他的翅膀展开接受抚摸,从尾部到根部,摸到根部时小魅魔愉快地拍动翅膀,也不忘了把尾巴也塞到空的手里让他摸摸。
大概是被摸爽了,原本狭小而容不下精液以外东西的宫口竟开始兴奋地吸吮着抵在它上面的龟头,空挑了挑眉,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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