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枝的病被发现之前,秦鸿渐还在栖霞街红灯区和女郎谈情。
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在宽敞的包间里喝酒打牌,有人不合时宜的插嘴问正在倾听女郎暧昧迎合话语的秦大少爷。
“鸿渐,最近怎么不带小宝贝过来玩玩?”梁明暄眯眼嬉笑着。
秦少爷听着女郎说话,浅笑着把纸币虚虚对折,暧昧地插在美女胸前沟壑,回:“太喜欢了,不给你看。”
梁明暄哼笑,抬手捏着正双腿跪下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脸颊,清秀的男人被迫抬头,“长的那么带劲,换我我也喜欢,是个女的我就娶回来做老婆!”
说着就忍不住对比,眼睛没他亮,唇珠没他厚实,梁明暄笑了笑,有些可惜。
秦鸿渐听了也没生气,情人如衣服,好看便穿上大方的给所有人看。不过吧,支枝不太一样,是值得握在手心玩弄的一切。
佛珠、玉石、珍珠、文玩。
全靠手的主人赋予他存在的价值。
衣服嘛,太廉价了。
秦鸿渐很忙的,除了必要的工作剩下的就是各种刺激的玩乐,他不把做爱当成必需品,很多时候秦鸿渐不会去看小鸟在做什么,他只要想看了,看他依旧漂亮即可。
等他想起来时,小鸟已经生病很久了。
支枝在床上坐着,面对窗,就这样静静的一动不动,一朵蔷薇花正在随着时间的流逝缓慢地枯萎。
秦鸿渐找各种医生,带他做理疗,减少了自己的娱乐时间去寻找可以治疗小鸟的药。
有时留在房间里陪他时,他会变得很正常,安静地弹钢琴,会说话回答,以及在做爱时的喘息高潮。往往秦鸿渐就会有错觉,还是和以前一样。
直到夜晚一起睡觉时的爆发,支枝的失眠,瞳孔失焦的发呆,控制不了情绪的哭泣,压抑的苦涩一寸、一寸钻进秦鸿渐的咽喉。
让人强制注射镇定剂后,秦鸿渐沉默地抚摸支枝的脸颊,久违地拿起烟在阳台处抽起来。
秦鸿渐回忆起小时候母亲养在客厅里的花。
母亲是一位极其感性的女人,她认为万物有灵,美丽的花有着一个美丽的生命。她享受生命的盛放,也伤感生命的枯萎。她等待着花朵真正枯萎的那一刻再把它葬入泥土。
每朵花枯萎的过程都不太一样。秦鸿渐记得,有朵粉白的蔷薇过于香气扑鼻,他很喜欢。但是它又很柔弱,花瓣很软,甩一甩就可以凋谢大部分的花瓣。
秦鸿渐想让它的香气陪自己久一些,想维持表面的美丽。尖尖泛起枯黄,他就小心翼翼地抿掉。有不乖的花瓣欲掉不掉,他就摘下来藏于手心。
直到整个花头弯下了它昂贵的头颅,秦鸿渐才发现,原来从花苞和枝根的连接处早已长满腐败的肉。
他有些伤心,问母亲为什么。
妈妈叹气,怜悯地注视明明依旧美丽却腐烂的败相,温柔地回答:“亲爱的,她从盛开时就已经腐烂了,这是不美丽的生命。”
“从一开始将她归于泥土是最美丽的结局。”
在支枝病情稳定下来,维持着表相的痊愈时,他向秦鸿渐恳求一个出门的机会。
秦鸿渐答应了。
然后在象征着自由与解脱的海浪面前把小鸟捉回金丝笼里。
支枝想死很久了,饱含泪水的浅色瞳孔,不再触碰的乐器,手臂处大大小小的针孔,为了挣脱捆绑而留下的青色痕迹,无处不在提醒着秦鸿渐,他是一朵花苞和枝根处早已腐烂的蔷薇。
“这么想死怎么不在床上多喊几声昂?”秦鸿渐以后入的姿势强硬地抓起发尾,支枝随着惯力提起头,疼痛扼制咽喉的发声,眼睫不停扇动粘腻的空气。
“说话!”滚烫的阴茎朝逼的子宫口顶撞。
“啊!老公!老公操死我!哈求求你了”乞求声落入耳畔,可子宫里的鸡把被狠狠缴弄着,是身体最直白的反应。
秦鸿渐有些疲惫,他不懂乖巧的情人为什么总是心口不一的面对他。这场做爱和平时都不一样,是秦鸿渐的单方面强制性,不是由人与人的情欲所诱导的,是由秦鸿渐所展露的无能为力的表现。
支枝哭着哀求,“秦鸿渐,我真的好想死啊”
阴茎依旧跳动着与柔软的内壁契合着,秦鸿渐逼迫自己在情欲与愤怒的交织中寻找理智。
支枝很想死,为什么?因为他很痛苦。
秦鸿渐无法解决支枝的疼痛,但他可以给予支枝内心想要之物。只要这只小雀鸟有飞翔的欲望,那他就能为了这个欲望而活下去。
金发齐肩美人趴在被子间喘息,淫乱颓废的美丽在这朵蔷薇里无尽盛放。
秦鸿渐难得按捺欲望的释放,从情欲的无底洞里无情抽离。他一下子打开台灯的光源,细细照亮美人光滑的肌肤和暧昧的痕迹。
拿起皮质手套快速戴上,一双曾被美人无数次痴迷舔弄、抽插、挤压的手指被束缚着。
同他的情欲,他的感情。
“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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