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一层一层花瓣保护着它的花蕊,他用拳头和音乐保护着他的心脏,还未盛开,香气便不自觉萦绕周围。
被亲了。
嘴唇相贴,三秒转瞬即逝。内心的小陀螺转啊转,对方说一句他就回一句,让秦鸿渐忍俊不禁。
乖乖的被男人牵在手心里,乖乖的被人带离嘈杂的环境,等反应过来时又被人亲上了。
“等唔!”秦鸿渐亲得认真,从嘴角到下唇丰满处。舌尖是欲望的钥匙,唾液是唇红的润滑剂,紧密相贴时艳色的缠动时隐时现。
人有六根,舌属味根。除了帮助发声外更多的是辨别味觉,不同的味觉对人的生命活动起着信号的作用。秦鸿渐想着对方现在需要补充糖分,因为支枝身体被亲得发软,只能捉住眼前唯一的支柱,可怜地支撑着。
而甜味是需要补充热量的信号。
“不不要了!”支枝被残忍地掠夺空气,身体的本能引导他远离危险。刚呼吸一点就被人捏着脸颊提起头,眼睫颤动,瞳色发亮。
“不要什么。”似乎只是好奇问问,但其实根本不在意答案。
胸口的起伏告诉着秦鸿渐眼前人正努力呼吸,剧烈的心跳隔着衬衫彼此相贴。
支枝拒绝回答问题。
“很舒服不是么?”秦鸿渐轻轻地笑,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支枝被舒服到了,主动环抱男人的腰,送出香唇。
秦鸿渐神情愉悦,略微坚硬的漆皮阻绝温度,抚摸肌肤时会带给支枝颤栗感,往下游动时被人阻止了,喘息道:“别摸了。”
“湿了么。”带着一点水汽滋润过后的低哑,黏腻腻地缠绕在呼吸间。
支枝不说话,只是亲吻着。唇齿交缠间,他们似乎很相爱。
在秦鸿渐的视角里,他第一次见到支枝是在清吧里。
从家里吃完饭后,捧着母亲新摘下的蔷薇花坐车回公寓,一个电话便让秦鸿渐转道去到清吧喝酒。
吩咐完司机看车后,深受情伤的梁少爷终于迎来了他的情感垃圾桶。
在一声声“劳资怎么又被甩了!”“十八次恋爱了我怎么这么惨啊啊”的悲痛哭叫声中,秦少爷十分无情的左耳进右耳出,眼睛望向圆台处的身影一动不动。
认真弹奏钢琴的美人在无限散发着他的香气,细碎的光点圆润地跳动于他的发丝,蓬松过耳的金发遮挡美人的眉眼,忍不住一探究竟。
为了赞美他的美丽与才华,秦鸿渐打电话给司机把蔷薇花束带进来,随后同服务员拿下一瓶龙舌兰酒,说:“演奏结束时,请将酒与花送到台上的钢琴乐师,酒的提成给到他,谢谢。”
在秦鸿渐悠哉地挑选一支开得最美的蔷薇时,服务员问到要不要告知他您的身份。
秦鸿渐还没拒绝梁少爷就迷糊糊的抢话道:“说!唔肯定要说!我可以没有唔没有对象,但是我兄弟要有!不对秦少爷是见不得人么!嗷嗷!!”
秦少爷把抱枕扔过去,懒得理傻逼,随意道:“他问你就回。”
之后一段时间他再次见到支枝,在他打架的时候。
乱糟糟的酒吧里被人按压着打,毫无反手之力般脆弱。
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桥段虽庸俗,但实在好用。秦鸿渐不拒绝也不主动,开始了一段长达四年的情人关系。
至此,蔷薇扎根于烈酒苟延残喘,辛辣与烧灼暗礁险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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