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种宣泄不出的燥感,皮肤却又好似被附着了一层黏湿的潮气,耳边听见了男人的在情事中才会发出的低喘呻吟。
花间奏觉得很热,这份热意让人心烦意乱,但也很……温暖。
他正在被另一个人接纳,对方正用自己身体中最柔软的器官,带给他欢愉。
是他十分熟悉的感觉,他正在和人
——做爱。
他随着本能用身体撞击着那个正在给他带来快感和欢愉的地方。
“唔,奏君……”
花间奏听见在他身下的男人用讨好,并且带着媚意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谁?
花间奏眯了眯眼,窗外霓虹灯闪烁借着玻璃窗透进房间的光线,他看见自己正在以后入姿势进入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男人色泽健康白皙的后背上布满汗水和欢爱的痕迹,隐藏在臀瓣中的肉穴此刻正吞吐着花间奏的男根,硕大的性器把穴口完全撑开,随着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翻出些许艳红色的媚肉。
花间奏的性器被腔道不断内分泌出的肠液浸润着,在抽插时毫无阻隔感,男人的穴似乎被完全操开了,这表示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听见男人的呻吟,花间奏完全分辨不出男人是谁,也没有印象自己有过这样的床伴。
在他的床伴中极少有人有资格逾越身份,这样亲昵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皱起了眉头。
但这场性事并没有因为花间奏突然产生的不悦而停止
——他被下药了。
虽然从感官上,身下的男人仍令他愉悦。甚至在刚刚喊出自己名字后,男人就因为身体高潮不停后缩着穴道,给自己带来了更多得快感。
可惜这种愉悦却并不受到花间奏的意志控制,他十分厌恶在性爱中失控的感觉。
上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在十年前,花间奏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人生命运因为那一次意外发生而彻底改变。
他在毕业旅行途中因为误食了春药,和班花发生了一夜情。事后调查是因为系里的另一位女生对班花花间久美的恶意报复,理由仅仅是花间久美总是一副看不起所有人,又很假清高的样子,并妒忌着花间久美财阀女儿的身份。原本女生想要把药下给花间久美和她的亲弟弟花间瑞江,制造一场财阀姐弟乱伦的恶性丑闻。只是没有想到,其中一杯饮料被班长陈奏误食了。
花间家是东京的财阀名门,为了不影响家族以及整个企业的声誉,这件事被十分低调的处理了。陈奏也在毕业旅行结束后就娶了花间久美为妻,因为在那场意外中花间久美怀孕了,本着男人应该负起责任的态度,他不得不改姓,入赘花间家。
就这样他成了花间家的养子女婿,花间奏。
在情事中分心只是很短暂的片刻,花间奏将男人的右腿掰的更开,一手抓住男人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希望通过射精释放,散去身上的药性。
“啊哈!奏君……太深了!”男人发出呻吟甩着头,刚刚射精还处在不应期的状态,又被继续顶撞着g点。被抓着的大腿不受控制的发抖,但他并没有躲避花间奏进攻,只是用泛白的指节用力的抓着床单,接纳着花间奏赋予他的一切。
对方这般十足讨好的行为,并没有引发花间奏在性事中的怜惜,对男人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花间奏也根本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在对方的后穴内撞击着。性器整根埋入穴肉中,轻而易举地摩擦到了男人的前列腺,“唔!”男人的身体立刻激烈的颤抖,呻吟声也更加大了。
“啊哈!啊……哈!”男人的胸口正不停的起伏,喘气着,连带着后背紧绷的肌肉和肩胛骨也露出一种色情的弧度,臀肉随着压在他身上的花间奏的动作摆动着。只要是看到的人就会明白,他在床上是如何被狠狠的贯穿“疼爱”。
刚刚射空的欲望此刻仍半勃着,随着花间奏每一次顶入,男人的身体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就像失禁一样,看起来明明像没有过什么性经验浅色龟头,此刻正沥沥的流出稀薄的透明体液,像是被过度的开发使用了一样。
“奏君,奏君……”
在这样过于超出,让人身体失控的快感中,男人仍然深情地喊着花间奏的名字,那种口吻仿佛他们的结合并不是普通的床伴关系,而是一对恋人。
但,这怎么可能呢。
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中花间奏将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后穴,随后毫不停留的退出男人的身体。
他微微喘着气,伸手摸索着床头柜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和手表,这里看起来是一间宾馆的房间。花间奏靠坐在床上,用手指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撩至脑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上药性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就消退,他再次勃起了。
“……奏君。”那位陌生的床伴也在这时再次缠了上来。
男人撑起自己的身体极力想要靠近花间奏,他先用手捧住了花间奏的脸,像是对待珍爱的易碎品一般动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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