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从震惊中回味:“什么意思?”
把他强暴后,还要送给另外一个人?
傅斯年轻笑:“没明白这场戏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他能毁了余书,沈晚酌当然也能。
傅斯年抬步出了房,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余书又被拉回现实。
他看向沈晚酌,声音充满了祈求:“我给你打,绝不还手,你什么时候痛快了再放我离开,就这个能不能……”
沈晚酌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液晶电视中那一段色情的视频。
然后,他启唇问余书:“什么感觉?爽吗?”
余书拳头握的作响,他别过脸没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的。”
余书红了眼,质问他:“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羞辱我吗?我是个男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个男的!”
沈晚酌站起身,步步接近余书:“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我不奉陪这种把戏,”余书寒着音,“你想打就打,如果是别的把戏,恕我不奉陪。”
沈晚酌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傅斯年一样?”
余书没从他的话中回过韵中,几乎是一瞬间沈晚酌抓住他的头发,粗暴的摔在地上,没给他起身的机会立即又压上:“傅斯年喜欢看猎物主动跳进火坑,我和他不同,我更喜欢征服猎物,尤其是桀骜的猎物。”
余书听明白了,傅斯年能用他的性爱视频威胁他,但沈晚酌不屑一顾,他完全是靠暴力捕抓猎物。
余书恶狠:“疯子!变态!”
沈晚酌嫌他聒噪,把他的衣服往上拉遮住余书的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中,第一次的强暴余书还没完全自愈,他不愿再屈服在男人身下。
即使被手握把柄,他也止不住的想逃。
翻过身子,余书往前爬了爬,膝盖跪在地刚要站起,又被拉了回去。
“放开我!我不应和你们的游戏!”
沈晚酌实在烦了,冷“啧”一声,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撞了两下,直到余书彻底安静下来。
大脑暂时的发晕让他失去了逃走了力气。
沈晚酌一把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肉,从桌底拿出润滑剂,挤在他的臀缝中,冰凉的触感让余书一颤,宕机的大脑也有所反应。
他慌了,哭着说:“求你,求你别进去,求求你放过我。”
沈晚酌笑着说:“那你给我撸。”
余书几乎是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胯下,冰凉的手指刚碰上炙热,沈晚酌猛地冲了进去。
余书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出去,出去。”余书胡乱摇着头。
沈晚酌压下了身,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感觉不错。”
余书哭声止不住了,他本不是个懦弱爱哭的人,但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年纪遭受了如此的恶行,他无助,只能通过哭发泄。
施暴者让他痛让他哭,余书蜷缩起手指,死死咬着牙,把呜咽声憋回去。
沈晚酌又嫌他不出声,掌掴了下他的皮肤,登时五个鲜红的印子显现。
“死了吗?出点声。”
余书腰肢塌陷,颤着声说:“强奸犯。”
这仅有的一声把沈晚酌弄笑了,他附耳于余书:“你猜,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余书立即有了猛烈的反应,拿掉遮盖住视线的衣服,看向四周是否有摄像头的存在。
沈晚酌在他身后横冲直撞,磨过身体的每一处,余书难以忍耐,撑在地上的手青筋爆起。
“够…了,滚开!”
屋中并没有摄像头的存在,沈晚酌在故意骗他。
“给我操够十分钟,我就放你离开。”
余书感受不到一点快感,痛苦和难受其绕,他红了脖子红了耳朵红了脸颊,唯独表情是不好的。
时针正在一点一滴过去,十分钟时限已过可沈晚酌还是没放过他的意思。
余书下半身已经快要麻木,被撞到呕吐感极强,他半回头看着沈晚酌。
沈晚酌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他撩拨了下头发,一双桃花眼邪魅狂狷,额上已有汗珠。
“这种话,你也信?”
被耍的人只有他,余书愤怒起来,一脚踹开沈晚酌,烙在体内的东西滑出,他不顾现在狼狈的模样迅速爬起来,跑向门处。
门是指纹锁,任他怎么拧都没反应。
沈晚酌不徐不疾,慢慢站起身:“你想这个样子出去?”
余书光着两条修长洁白的双腿,面色涨红,呼吸不稳,任谁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至,他的后面有东西流出,正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沈晚酌步步逼近,余书没地方可去,眼睁睁看着他到面前。
下一秒,沈晚酌捏住了他的脸:“警告一次,别打断我雅兴。”
一只手禁锢住余书的两只手往卧室的方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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