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余书不是第一次来傅斯年的住处,相比于沈晚酌所处的豪华公寓,这里就显得很单调。
不管是让他待着还是做爱,余书都不想多说一句:“做吗?”
傅斯年倒了两杯水,回头笑看着他:“不急,喝水吗?”
余书不耐烦:“能不能快点。”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冲他勾了勾手,余书迟疑半会儿才走过去,原以为会脱掉他的衣服,却只是拿过那张原题卷。
傅斯年说:“教你做题。”
余书蹙起眉,看着他无害的脸:“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做题那大可不必。”
傅斯年嘴角浮起一抹笑,不知在坏想着什么,他把余书拉坐下来,环着腰,说:“那我们换一种玩法。”
还没等余书反应过来,傅斯年已经拉下他的裤子,并顺势脱掉扔到一边,从外至内的抚摸着余书的大腿根,被这么一弄,余书的脖子红了起来。
客厅内充斥着暖灯的光亮,一阵阵急促呼吸声听得人耳根不自觉发红,结合处粘腻不已,每冲击一下都会发出水声,余书上半身趴在桌,压着的是试卷。
傅斯年说的“玩法”就是他每写错一步都会被惩罚。
试卷上零零散散写着几串数字和公式,红笔在上面打了个叉,余书低着头,泪水模糊了眼,口水顺着嘴边滑下,整个人又狼狈又好看。
傅斯年轻呼着气,揽过他的胸往后靠,看着试卷上没再写下一个字后,按压着余书胸前的硬起,这地方实在太敏感,余书禁不住的收缩后穴,身子颤抖。
傅斯年朝他耳边吹着气:“好会吸。”
“你再写不对,就要被我操开了。”
余书听清他说的话后,弯起腰去拿笔,还没写下几个字,被撞的歪了好几笔。
他转过头饱含风霜的眼睛瞪着傅斯年。
如果余书知道这种眼神就如同是一剂春药时他死都不会再那么看,傅斯年猛地把他拉回来,体内的东西瞬间更深了。
余书受不了闭上眼急喘着气。
让他写试卷是假,打着幌子操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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