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又麻又痒。“是我。”--------------------大家新年快乐,天天开心,新的一年暴富!!!明天比较忙可能没法更新,不用等啦 耳垂=====================伸手不见五指的路口,韩素被囚住腰,屈身在角落。那双手很大,将她的口鼻紧紧捂住。热潮氤氲在小小一隅,几乎快将她溺毙。沉闷的脚步声清晰可闻,逐渐逼近了,像是贴着墙面走过。寂静的小道,即便是一点动静也会被无限放大,韩素往后缩了缩,不敢再动。她双目如暗夜里的冷霜,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带着水汽与潮湿。像是被身后之人折腾哭了,她身子因缺氧微微耸动,像极了无助之时的抽噎。季白檀误以为她恐惧,将人搂得更紧,湿润的唇贴着她耳侧,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音量轻声吐出两个字。“别怕。”耳朵本就是韩素的敏感之处,这极轻的两个字像是尾小蛇,呲溜一下钻进她耳蜗,缠住她心脏不轻不重地缩了一下,带起一股麻痒。韩素打了个哆嗦,微微往旁边侧头,无声地张张嘴,说了什么。阿月。是在唤他。脚步声落地可闻,从不远处晃过,韩素睁大眼睛,看见了拐角那一身黑衣。小路没有遮蔽物,季白檀只能拉着她躲死角。借着黑暗掩护,倘若对方不往此处看,是不会发现异常的。膝盖压在地上,摩擦出阵痛,韩素蹙着眉,难耐地向后移了移。没发出声音,却对上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什,她以为是季白檀的剑鞘,没放在心上,又往后靠了靠。但她身后那位早已耐不住了。那哪是什么剑鞘,明明是……季白檀眸中凝出暗色,眼尾微微发红。他知道韩素生性好强,不喜欢受制人下,因此向来恪守君子礼节,给予她一切尊重与自由,将心底那点见不得人的占有欲死死压占。但现在,或许是此处太过昏暗,也或许是情势所迫,那点阴暗的想法竟隐隐有冒头的趋势,张牙舞爪地想爬到有光的地方来。他从来就不像外表展现的那般克制,他想压着韩素,将人抵在墙上狠狠亲咬,让鲜血成为他们的助兴剂,听心上人哭着求饶。就像这样……季白檀掐紧了韩素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她的腰很细,一手就能搂住,衣下的皮肤必然也白得过分,摁重了或许还会有红痕。韩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抖,下意识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轻些,但身后那人恍若未闻,反倒得寸进尺。韩素皱眉,心道这人今日为何如此不听话,奈何她被制住了死穴,只能将冒头的怒气压住。季白檀将目光一寸寸从韩素身上碾过,最后停在她细嫩的耳朵上。这是他的韩素,他的未婚妻,他的心上人,现在只属于他,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敢干涉。韩素的耳形很好看,在黑暗中只显出一个轮廓,但必定是洁白的,像天上的月亮。她穿得有些薄,耳朵应当很凉,像玉一样。鬼使神差地,他缓缓俯下身去。韩素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不远处,那道身影逐渐走到了他们正前方,近了,近了……陡然间,左耳垂传来一阵火热的触感,湿润黏腻,像是一尾银鱼。她双眸骤然瞪大,头发都竖起来,浑身一阵电流淌过,险些破口而出的尖叫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舌很灵活,又软又滑地拨弄着她,贝齿轻咬着她,细细地磨。韩素攥着季白檀的衣袖,用力到发抖,那个瞬间,她面上一片空白,思维也和表情一样,滞空在云端。或许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那个听话懂事的小侍卫,有朝一日竟会离经叛道至此。那片衣角总算到了他们正前方,韩素低低地喘着气,听到了那个从前熟悉到骨子里、现下却有些陌生的音嗓。“嘘,别出声,如果不想被发现的话。”季白檀咬着她耳垂,无不恶劣地一字一顿:“主上。”韩素被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说最开始听他叫“主上”自己还喜闻乐见,现下就有些笑不出来了。此种情境下,这两个字陡然生出另一种味道来,不像什么正经词。韩素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像鸦羽。别叫了……她在心里一遍遍喊着,几乎接近祈求。这般难熬的感受总算以那人离开做结,韩素一个手肘松开季白檀的钳制,回身猛地后退两步,目光带点恼怒与难以置信,但最明显不过的还是她左耳,在黑夜中似乎都泛着浓红。季白檀第一次见到韩素身上出现“慌乱”这种情绪,不免有些新奇。他方才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现下却装起无辜来了,黑曜石般的眸子乖顺地看着韩素。韩素看他这副样子就心中火起,但对着那双纯澈的瞳子又说不出重话,最后只能红着脸窝囊地将此事轻轻揭过。“下不为例。”“是,属下明白。”季白檀嘴上恭敬,面上却写着“下次还敢”。韩素浑身不自在,只能板着脸转移话题:“楼离伽呢?”“多日不见,主上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下落。”季白檀酸溜溜道,“倒是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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