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裤、有没有贴胶带。
他也可以答得很平常,不用避开佣人呀,可是他心里有鬼,这些问题都是问他的。稍微答慢一点,那边就好安静,二柱犹犹豫豫:“老公?”嘉宝挂了电话。等他打回给嘉宝,嘉宝一般不接,嘉宝很忙的。
也不能只打一个——二柱就是知道。连续打四五次,老公终于接了,没好气:“什么事啊。”老婆本想说没有骗老公,临到头也闭了嘴,老公也没问呀,支支吾吾吭哧吭汇报做了什么,说到后面总算是不磕巴了:“知安的名字是你取的?很好听啊!”
嘉宝极力掩饰似的,忽然抬高音量:“问这个做什么。”
二柱被掇得委屈似了:“我是她妈妈啊。”
嘉宝先是笑了声,顿了顿,起身看向玻璃外,躁得轻微踱步又返回掌心按着桌面,重心压在手腕上,压得痛了,说:“嗯。”然后立刻挂了电话。
直到黄昏,嘉宝都没打回电话。二柱知道他今晚要回家吃晚餐,嘉宝秘书和家里管家还是佣人说的,他们主动告诉二柱。二柱总不好意思主动和管家佣人说话,要他像太太一样吩咐他们做事?二柱脸热热的。
二柱穿好衣服,还有那个,以及贴了那个,不知为何,他心里慌得紧,但并不恐惧。也许是刚看完宝宝,宝宝又睡着了,宝宝在房间里,怎么无论如何也听不到房间外声音了。
嘉宝回来好正常,对啊,今天本来就很正常啊,他又没有骗老公,而且看宝宝,也都是老公允许的啊,佣人给嘉宝递完毛巾,依次布置完餐点,和管家一起告辞回副楼了。孩子出生之后,嘉宝嫌原本高层太小,搬到湖畔别墅区。
嘉宝问完管家知安情况,慢条斯理擦干净手,准备用餐了。他抬眼看着二柱,傻不拉叽站在桌边,说:“还要请?”
二柱轻抬开椅子坐在他旁边,眼见着嘉宝拿起酒瓶,要给自己倒酒的样子,二柱连忙拿起酒杯方便他倒。二柱说:“谢谢老公。”再抬眼,对着嘉宝眼睛,二柱身体微微抖,受冷打了个激灵似的。
嘉宝别开了眼睛,右手却被托了起来。他睨着手被拿着伸进骚老婆灰色运动裤裤腰,指头碰到棉质面料,纸尿裤嘛,怎么伸得进去啊。骚老婆握着自己手使不好力,想从侧边进去,嘉宝手指修长也不管用,给他捋直又弯了,半天探不入。
骚老婆拨开纸尿裤边沿,好让手进去,进去是进去了,整个屄面也一清二楚,胶带扒开的阴唇,湿亮亮不说,还一缩一缩的。二柱说:“骚老婆不会撒谎对不对?”
嘉宝甩开手,好笑一样说:“这还怎么吃饭啊…真是的。”手指都摸到湿痕,软软热热黏黏的。二柱凑过来,把他手指上的水渍舔干净了。
嘉宝顺着勾着贱老婆脖子,拽在自己胸膛前,眼皮垂着,两人很亲密的样子。嘉宝说:“这么骚啊,是不是一天都等着老公肏,是不是想到老公就想被老公肏,快说。”怀里的头颅挪动不了,顿了会儿,往胸膛点了点。
嘉宝右手整个贴在二柱屄面,轻而易举揉出水声,头两下还柔和,后面越快不说,挤得阴蒂扁趴趴了。二柱大腿张开脚踩在椅子上,张得愈发大,臀往上拱。嘉宝躁了一天的心丝毫得不到解救,他指关节夹着二柱阴蒂揪,骚老婆发出挠心的春叫。
嘉宝左手捏着酒杯,喝了一口酒,里头血一样的液体。想起什么似的,盯着二柱,明明没压着他呢,手都松开了,却压迫一样,他说:“我记起来了,我们,散散躺了下来。老婆的脸蛋湿热黏腻,老大个慢慢凑到人颈侧,说出的话更是惊雷劈地:“我没有要利用你啊,我利用你的爱做什么。”
二柱像是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清晰:“你要对我坏,就坏好了。你要好,我也不会不爱你啊,更不会利用你啊。你为什么要觉得,只有坏,我才爱你呢,只有坏——”
只有坏,大家才爱你呢。他没有说接下来这句,他哭得脑袋发懵,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还觉得嘉宝伤痕累累!对,伤痕累累!好像不坏,就对不起自己了,好像不坏,这爱就要受人践踏了,就要被利用了。
二柱真是着了魔了。
他想起老家那种扁薄土色凉席,大夏天了,死去的父亲坐在上边吸烟,那种皱巴巴的烟。母亲在一旁摇蒲扇,颜色也是那种土色,说当心着了火。他也忘了后来那席子有没有着,他就只记得那样一个画面,烟头上的小火星弹了点,一跳一跳的,整张席子着了。
嘉宝眼皮向后淌,想阖上却合不拢。很像那种上世纪手工木偶,他出生在上世纪了,他生父送给他生母好些个,一排排堆着婴儿房。那玩偶老大一双眼,总也闭不上,把它放倒了,眼皮落后头了,露出整个眼珠子,总是保持一直睁眼的。
嘉宝起身,他的睡衣在动作中散了第一颗扣,他低着头慢慢扣上。二柱看着他背影,就当以为他要说什么时候,只见他起身关灯,走了出去。二柱倒在被里,头是仰着的,吞了吞口水,在口腔里吃到泪。
没想这一别,就是好几天,嘉宝不想见到他,方法总是有的,大抵是早出晚归。晚上回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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