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跪着,抱住他不动,急促地说:“我是!我是!”
嘉宝竟意会了他的意思,笑说:“你生的,就是你的?”
二柱更是上钩:“···我生的——为什么不是我的?”
要不是那物什还贴贱人脸上,嘉宝都想静心教他“妈妈不一定是妈妈、生母不一定是妈妈、养母不一定是生母”如此绕口令。
他简单说:“当孩子面吃男人鸡巴,挨男人肏,你说呢。”
嘉宝的眼睛低垂、眼皮睁着过半,眼珠子下滚,视线从二柱的脸淋到他的奶,要笑不笑,用那物儿挑衅似的蹭他的脸唇。
肯定哪里出错了,他说不上来,没法说,二柱本能近乎虔诚地保证,声音柔和不乏梦幻,他的眼睛发直:“我是的,我是的。”
嘉宝沉默着,视线垂直,瞳孔一点光都不漏,贱老婆有些怕,嘴巴不敢碰,就拿两只奶碰,对,就是这两只贱皮子,刚刚惹了老公。
他挤着那点浅得可怜的贱奶,去裹着嘉宝那物儿,裹又裹不满,茎身漏在外,像是弥补——不知道弥补什么,着急轱辘棍儿,竟直接挤弹出来。
二柱嗓子抽了口气,吞下去咕啾一声,抬眼看着嘉宝,等待发落——可嘉宝偏偏扶他起来,手掌从他肋侧抚到胸乳,一大坨挤着,掌心压着,仿佛毫无轻佻之意,只是提他起来恰好摸到。
二柱愣愣的,细听纶音:“老公给个机会好不好?”
二柱话都没用完,就点头,又听一句:“想不想当妈妈?”头点得愈发剧烈,后脑勺都有些轻飘飘的疼。
嘉宝掌心俩肿乳头恬不知耻拱着,啜得痒痒的,舔鸡巴又含不住,馋人去揪它,再狠掴几巴掌,他心里冷笑,牵扯着嘴角也抿起,就这还想做妈妈,也配。
嘉宝指掌拢了拢,忍着没有扇他耳光。
他恢复亲昵作派,拍拍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大度地不计较那脏裤子,坐在皮质沙发,双肘各自撑在膝盖上,那肉件杵在腿间,似乎不是他的一样,他柔和地朝二柱招招手。
二柱正要往下跪,分开腿,却见嘉宝摇摇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他小声说:“身上好脏。”他明明是站着,整个人却是窝着,头尽可能低着,却也还是比嘉宝高。他踌躇又踌躇,跪坐在嘉宝腿旁边,这样也不算是跪,也不算是坐。
他没看到嘉宝讥讽一笑。再抬头愣了愣,嘉宝和他好声好量的样子:“老公是不是说也说了,打也打了,骂也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不太习惯嘉宝和他凑得这么近,却只是客客气气看着他,嘉宝的手也好好放着、交握,他双手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下意识点头:“嗯。”
“知道这次错得有多严重吗?”
“嗯——”一下子哭腔上来了,二柱不能自制,也不知是在哭什么,那泪水止不住,噎回去半路又抽泣得大声,他为听到自己的嚎哭,整个人抱着手臂,脸埋在里面,好像知道自己错了,改不了了。
他脑子嗡嗡的,哭太多了,想要镇定住,不要再晃荡:“我错了。”他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么,好像哪里不对劲,身躯容器一样,水在里头晃荡,可他想不出来,只知嘴皮子动:“我错了。”
他以为自己想到了,“我不应该跑出来了的,不应该带着宝宝跑出来。”他倚靠在嘉宝膝盖,手抱紧,泪水糊眼,腿分开,臀部微拱。
两只贱奶也腆着人,嘉宝微微低头,那两只贱奶就呈上来,他稍微就着,那乳更耸动,他吮吸完一侧,另一侧也挨上来,他偏偏往后靠。二柱抬眼和他刚对视,又后缩,仿佛被刺伤,视线垂着,含着胸脯,爬上沙发,嘉宝还是一动不动,他不敢抬头看。贱乳两只水球样垂着,一侧大些,就因还没吸,奶头不如另一个大。
肉眼可见身躯小幅来回,犹豫着,他却还是慢慢分开腿跨在嘉宝腿边,腿心贴着皮面,他呜咽,双手搭在嘉宝肩膀,直起身,让奶头轻轻碰碰嘉宝唇边,还是没动作,他垂眼握着鸟喙一般,塞到——真被吸进去,他眼眶一热,嘴巴紧咬着,哧哧身躯颤动。另一只乳也献出去了。
嘉宝边吃他奶,边摸他屄,可那手到了阴埠偏偏停下,他完全懂了,泪滑到下巴,打在自己乳房,一大滴顺着乳沿下去,他顾不上,还得挺着胸脯乳头不从他嘴里滑落,腾出两只手——掰开那处给摸。
那夜远远还没有结束,回忆起来七零八落的,堵住这头,那头又窜出来了。
二柱趴跪着,都嗅到大理石的味道,像和狗鼻贴着鼻,凉丝丝的,企盼自己好受些,快快熬过去,又好像听到机械表的喳喳声,嘉宝快回来了——老公,他满心绞柔,一个着力点都没有,死死咬住自己手臂,不让那处苏醒,他就还是他自己。
他——嘉宝,老公,还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他忘了还叫了什么,好像是好老公,好像是坏老公,但好像都不对,因为——他躺在床上,掰开自己的屄——介绍,是松的,——是松的,嘉宝才肏进去。
二柱一整个轰然倒塌,他挡不住,记起来了,都记起来了,他整个人——他脑袋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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