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映青被拖得支撑不稳,上半身全部扑倒在床上。康泽拽过枕头塞到越映青肚子下,跪到越映青大开的双腿间。
他有些喘不过气,康泽那根东西好像突然粗了一圈,形状也好奇怪,撑得他又痒又疼,每进一寸都有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他转过头看,发现这人往阴茎上缠了一根什么东西,形状有点像麻绳,以螺旋状从底部盘到龟头下面。
越映青昏沉的大脑足足过了几秒后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康泽的阴茎原本就丑得不跟他平和帅气的外貌相配,再缠上那一圈东西,视觉效果几乎可以说是狰狞可怖。
绳子的摩擦并没有让越映青受伤,他现在已经非常湿了,随便抽插几下就能带出滑腻的液体。柔嫩的内里被超乎寻常尺寸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打开蹂躏,越映青吞得十分艰难,身体被康泽有力的冲撞顶得不停轻晃颤抖,眼泪将脸侧的床单浸湿大片。
“早就想给你用这个了……”康泽趴在越映青背上,贴着越映青的脸自言自语道:“这么敏感,我要把你操得尿出来。”
越映青吓得重重抽泣,几乎哭得背过气去,穴道里的软肉和敏感又可以轻易被碰到的前列腺从没接触过这么粗糙的东西,快感不受控制地汹涌而来,肉穴颤抖着绞紧侵犯进来的那根尺寸和触感都十分可怖的异物。
“我不要,不要尿在床上……够了,不要弄了……”
他的声音因为抽泣断断续续,长时间的哭喊使他的求饶声有些发哑,细腻洁白的脸颊此时已经粉胀得像颗桃子。康泽完全沉浸在这个美好的“梦”中,听到越映青的哭求声更加兴奋,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听说被操到失禁会很爽,你不想试试吗?最多就换个床单被子的事。”
“那么爽……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越映青哭骂道:“死男同,你明天起来……一定烂鸡……呜呜!”
越映青被顶得身子往前一倒,过于强烈的感觉让他有好几秒眼前发白,短暂地昏了过去。他原本认为那次被塞着尿道棒绑跳蛋玩串珠那次已经到了他能承受的快感极限,但从身后传来的强烈快感几乎完全没有尽头,汗水从他柔软细腻的肩背上不停滑落。
“你叫得好甜。”
康泽边顶边自言自语一般道。
越映青几乎抬不起头来,耳尖从浅粉霎时充血成显眼的绯红色。他尝试着压抑自己急促的呼吸,但很快他的胸口开始发胀,康泽见他这样可怜的压抑喘声更加想折腾他,将动作放轻放慢浅浅抽插几下,趁越映青稍微放松时再一口气顶到最深处,越映青好一会都只能发着抖,时而被深入折磨到凄惨潮湿的尖叫,康泽动作放缓时又难以抑制自己急促混乱的哭喘。
他之前喝了酒,现在小腹已经有些发胀。害怕真的被康泽弄得像这人说的那样失禁,越映青抖着腰想并拢双腿,湿滑微肿的穴肉一阵一阵痉挛着夹紧。
康泽正胡乱抚摸越映青的上半身,手上揉越映青小腹的动作下意识地变重。
越映青感觉小腹里的酸胀感倏然尖锐起来,他一点也不想真的被男人插得失禁,对于一个自认为的直男这样太狼狈了。他几乎爆发出了今晚上最大的力气,颤抖着尽全力挣扎。
康泽还以为越映青只是不想被他操,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随口说来调戏越映青的一句话马上就会成真。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放越映青走,掐紧越映青的腰侧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
小腹的鼓胀感和身体深处酸软的快感折磨得越映青几乎崩溃,他抖得浑身痉挛起来,带着哭腔的骂声语气羞耻而愤怒:“你快……拔出去!你再不出去……你睡觉尿床一辈子!”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失禁了,缺乏真正实战经验的康泽自然也没察觉到。康泽再重重顶了两下,手中柔韧滑腻的身体狠狠一颤,越映青呜咽着瘫软下去,不停地微微颤栗。
因为性器直直立着而收窄的尿道口让这次失禁持续了一分多钟,越映青耻辱得抓紧床单的拳头都在发抖,开口骂人的心情也没了,将脸埋在枕头里装死。
直到听到声音康泽才反应过来越映青真的被他操得尿在床上,像发情的小母猫。兴奋和一点愧疚感让他的想法十分混乱,他想对越映青说你都被男人操尿了赶紧承认你已经不是直男就是个喜欢被男人干的,也想亲亲越映青的脸颊和嘴唇,哄他不要再哭。
康泽慢慢地将越映青的上半身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胸前,半搂着双腿打颤的越映青一起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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