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但现在他已经被免职了,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沉默了半晌后,他说,“回家吧……”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枫林公寓。”
他想既然父亲让他好好休息,那么他就好好休息。
剩下的等到订婚那天再说,他觉得从利益出发创宇应该不会对他被免职而袖手旁观。
回到家吞了助理给他的安眠药,陷入黑暗中。
暗红色的墙,脱出墨迹般的黑色斑驳,又是那种扼住喉咙般的窒息感。
许诺感觉有人抓着他头,逼得他脖子不得不往后仰。
那人拍着他的脸蛋,语气轻蔑尽显,“我不会碰你,所以你得学会用嘴取悦我。”
接着粗长的性器从嘴一捅而下,几乎贯穿许诺整个喉咙,压都压不住的反胃恶心感。
许诺拼命换着气,努力适应这种不适,可那东西太大了,口腔被挤压得连进空气都勉强,涎液随着性器进进出出地抽插挂在嘴边,沿着嘴角滑落至流畅的下颚线拉成长丝最后缓缓滴落。
“妈的……”男人粗喘着气,在他的脸不留余力地挥了一巴掌,“收好你的牙齿,不然我不介意全给你拔光!”
许诺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些事?还有对他这种事的是什么人?
下颌胀得发酸,鼻翼大大的煽动,沁出生理性泪水的眸子拼命朝上看。
却无论怎样努力都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
洁白铃兰踏着红毯柔软边缘,优雅地簇拥着朝两旁舒展铺陈,由低及高,一路攀升,延伸直屋顶,淡而甜的花香缓缓弥漫,整个房间宛如一座盛开的花海仙境。
婚事是在他知道前就敲定了,作为没有选择权的自己并不知道具体流程,只知道创宇不打算铺张一切从简,因此许诺认为大概像红毯礼仪花厅布置这些普通的过程都会免了吧。
所以当许诺被金助理带领着走进酒店大堂,看见装饰了满屋子铃兰花时有点震惊住。
“这是酒店准备的吗?”许诺问。
“不是,”金助理说,“是创宇那边早早吩咐备下的。”
“创宇?”许诺闻着围绕在他身边他喜欢的花香,铃兰在这个季节取得不易的花,不是结婚典礼而是订婚宴,并且还是为他这个契约对象准备的,就算做表面功夫,也不得不说创宇对于这场婚宴算是隆重对待了。
“……你喜欢鲜花吗?”金助理问。
“哦,嗯……还算喜欢。”许诺拿起铃兰扎的捧花嗅了嗅,曾经他有过梦想,在他很小的时候,他想成为调香师。树木,花,草或是土和沙,各自属于不同的要素却给予他不同的感觉,那时候被这种魅力吸引的他,认为自己总有一天好像也能拥有这种香气。可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有一天听到了这些话,对他说,“作为一个信息素没有味道的oga,是在说什么荒缪的话?”
不过他觉得这两句存在两个错误,第一信息素不是味道,第二他的信息素并不是没有味道。
还有跟这些无关,他的嗅觉比一般人要灵敏。
不过在类似的事情不断反复发生后,他在也不对人提起他的梦想了。
许诺点着花瓣,“其中我最喜欢铃兰花,它因为香味很好闻常常被用来做成香水。”
“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你喜欢鲜花。”
“因为我没有对谁说过。”
“如果知道的话我会常常买来送你。”
许诺微微偏头看向助理,“送我?比起送上司,鲜花用来送老婆更好。”
“……”
许诺放下花束,坐了下来,“你出去吧,我有事会叫你。”
“是。”金助理点点头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折了回来,“对了,”他把一个有着玫瑰花纹的玻璃瓶放桌上,“这是老爷吩咐我给你的,叫你出去之前务必记得喷。”
许诺拿起来看了看,“这是?”
“可以暂时作为你信息素的香芬,特意给你调的,虽然今天不会有太多的客人,但创宇的人都会出席,你的信息素没有味道的事不能被发现。”
“好,我明白了。”许诺笑了笑,“但愿有用。”
“那么少爷我就出去,到了时间会有人叫您,这期间请您务必不要走出房间耐心等待。”
房间重新恢复安静。
许诺复又站了起来,漫步在花丛中,满室的芬芳沁入心脾,头一次有种被安慰到的感觉,心里忽然觉得虽然是策略婚姻,但对象应该会是个不错的人。
在屋里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外边却还没听到有人叫他,许诺意识到自己似乎来得太早,安静等待中,随手捻起桌子上摆放在捧花旁边明显留给他这个订婚对象的寄语卡片,翻开,上面工整且严谨的写着'重新找到的幸福'
许诺凝神细细抚摸着这上面的每一个字,心思往下沉了沉,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叩叩叩……
“少爷,我们要准备了,”随着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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