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创宇帮新诚?你想怎么做?张开腿给创宇的老二上?”许谚微微一哂,“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许诺莞尔,“或许根本用不着张开腿,用嘴就可以了。”
“你!”许谚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愤然道,“许诺我没在开玩笑!你立刻去给父亲说明缘由,把婚退了。”
许诺摇头,“我做不到……”他从镜子里看着许谚温声说,“你也别提。”
不管是谁,惹恼了父亲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许谚攥紧拳头,“谁说要去父亲面前替你说话,你踏马少自作多情。”
“那就好。”许诺穿戴妥当转身面对着他,笑着说,“你看我这身怎么样?用在后天订婚宴上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其实许诺生得白,五官小巧俊秀,嘴巴嫣红,有种昳丽的色彩,穿黑色显得清冷,穿白色显得美艳,总之不论怎么穿搭都是风姿绰约。
许谚看了一眼,撇过头,“人长得丑穿什么都白搭。”
许诺呵呵一笑,“那就这件吧,反正穿什么都一样,就不挑了。你要不要挑一件?我送你,算是祝贺我订婚之喜?”
“用不着,还是给你留着当跑路费吧,不然像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要是哪天被创宇利用干净赶出家门,我怕你连打车费都付不起,那才是丢我们许家的脸。”
“好。”
“哼,许诺将来你就等着哭吧。”许谚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目送走负气的许谚后,许诺平静的吐出一口气。
他被父亲领回家的时候许谚才三岁,一个还记不太住事的年龄,可在父亲让他叫他哥哥时,许诺亲眼见到了他小小的眼睛充满了憎恶,他对他的恨意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就这套吧。”许诺把燕尾服脱了下来交给金助理,然后走了出去。
助理追出来问他,“少爷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许诺看了看腕表,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公司努力工作,但现在他已经被免职了,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沉默了半晌后,他说,“回家吧……”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枫林公寓。”
他想既然父亲让他好好休息,那么他就好好休息。
剩下的等到订婚那天再说,他觉得从利益出发创宇应该不会对他被免职而袖手旁观。
回到家吞了助理给他的安眠药,陷入黑暗中。
暗红色的墙,脱出墨迹般的黑色斑驳,又是那种扼住喉咙般的窒息感。
许诺感觉有人抓着他头,逼得他脖子不得不往后仰。
那人拍着他的脸蛋,语气轻蔑尽显,“我不会碰你,所以你得学会用嘴取悦我。”
接着粗长的性器从嘴一捅而下,几乎贯穿许诺整个喉咙,压都压不住的反胃恶心感。
许诺拼命换着气,努力适应这种不适,可那东西太大了,口腔被挤压得连进空气都勉强,涎液随着性器进进出出地抽插挂在嘴边,沿着嘴角滑落至流畅的下颚线拉成长丝最后缓缓滴落。
“妈的……”男人粗喘着气,在他的脸不留余力地挥了一巴掌,“收好你的牙齿,不然我不介意全给你拔光!”
许诺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些事?还有对他这种事的是什么人?
下颌胀得发酸,鼻翼大大的煽动,沁出生理性泪水的眸子拼命朝上看。
却无论怎样努力都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
洁白铃兰踏着红毯柔软边缘,优雅地簇拥着朝两旁舒展铺陈,由低及高,一路攀升,延伸直屋顶,淡而甜的花香缓缓弥漫,整个房间宛如一座盛开的花海仙境。
婚事是在他知道前就敲定了,作为没有选择权的自己并不知道具体流程,只知道创宇不打算铺张一切从简,因此许诺认为大概像红毯礼仪花厅布置这些普通的过程都会免了吧。
所以当许诺被金助理带领着走进酒店大堂,看见装饰了满屋子铃兰花时有点震惊住。
“这是酒店准备的吗?”许诺问。
“不是,”金助理说,“是创宇那边早早吩咐备下的。”
“创宇?”许诺闻着围绕在他身边他喜欢的花香,铃兰在这个季节取得不易的花,不是结婚典礼而是订婚宴,并且还是为他这个契约对象准备的,就算做表面功夫,也不得不说创宇对于这场婚宴算是隆重对待了。
“……你喜欢鲜花吗?”金助理问。
“哦,嗯……还算喜欢。”许诺拿起铃兰扎的捧花嗅了嗅,曾经他有过梦想,在他很小的时候,他想成为调香师。树木,花,草或是土和沙,各自属于不同的要素却给予他不同的感觉,那时候被这种魅力吸引的他,认为自己总有一天好像也能拥有这种香气。可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有一天听到了这些话,对他说,“作为一个信息素没有味道的oga,是在说什么荒缪的话?”
不过他觉得这两句存在两个错误,第一信息素不是味道,第二他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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