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得醉醺醺起哄道,“天英兄弟先请,晚了可连门儿都摸不着!”
刘骥睁松眼,一副醉倒的样子,指着刘宝喊着,“就要这位姑娘的!”引得众人大笑。即使刘骥只是装作醉了然后胡闹一通来赢得他人大笑,刘宝羞红的那张脸的确好看,来王府几日气色好上许多,长成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郎。
“诶,这可不行,天英兄弟选个合心意的女郎做伴今夜才能舒舒服服的。”
“那敢问这位紫衣姑娘芳名?”紫衣女名唤燕儿,她将茶盏推到刘骥面前并敲了敲案上朱红漆碗。
“上艮下巽,互见震兑,初爻动变山天大畜,断此物用处不大,艮体色青黄,瓦石,硅片之属;巽下,为柔,草木;上坚下柔;互震兑,盂形广口,有金属瓷制,或上青下白;后巽柔变乾金,更是由柔变坚,也有刀削之象;射干果,以土生巽由兑变乾。再射香炉,两艮一震见兑,巽之乾,下缺变满。”
揭开一看果真是干果,紫衣给方夷武等人敬了酒便扶着刘骥进了别的房间。而剩下几位姑娘的饰物一一被射中,最后只留下一位青衣姑娘守着最后一只碗。
方夷武似乎不胜酒力,拍拍刘宝肩头示意他去射最后一个。
“方兄弟,我不要姑娘,成吗?”刘宝支支吾吾道,谁知方夷武豪爽,嘻嘻笑说,“你的佳人已等候多时,刘宝兄弟射中了自有好处。”
射覆倒也没那么困难,雷之随,震体为动互坎艮水中覆碗变泽有口;泽旁动物水中之石射砗磲珍珠贝壳海螺珊瑚之类,刘宝直读,“珍珠珊瑚,亦或是美玉。”开出果然是个晶莹剔透的珍珠。
方夷武拍手叫好,亲自给刘宝斟上一杯酒。随后身旁两个陪侍立刻起身把吃饱美酒的刘宝引入龙池,屏风后若隐若现伏着一个呻吟的男人。
“公子,行事时万万不能揭开面纱,不可坏了天香楼的规矩。”是了,刚刚那几位姑娘也蒙着面纱,刘宝不以为意,若是不小心见着了就装作没看到。
两个陪侍为他脱去外衣后就退到了门外,刘宝将烛芯又剪了剪,好让他看清塌上人。用手摸上那人,只觉手到之处,温润如玉,刘宝顺势趴上身,沿着腰线一路摸到隆起的肩膀,他将脸埋入着那人脊背间,屈腿跪在两侧,手溜滑而下扣上身下人的手背。
那里不似肌肤光滑,虎口处布满茧子,左右摩挲好似在摸虾壳。刘宝一只手从后面圈住腰,另一只反扣肩膀,探进脖子里吮吸啃咬,男人被惊得一动刘宝趁机将他侧翻过来,一只腿横在那人两腿中间顶到龙阳之处。
刘骥被酒迷了真性,只觉有瘙痒难耐,以为还在和女子欢好,反手掌住身后人的腰处,回头伸舌与其调弄,隔着轻轻薄纱在另一人舌尖来回挑拨,炽热的气息笼罩在面纱内,津液流下来滴在两人脖颈间湿热粘腻。
刘宝使出吃奶劲揉搓胸前两团乳肉,没有想象中柔软手感却极好,五指深嵌,指缝夹住乳头,蹂躏一圈以后重重一拔,他眼看着蜜色的胸脯弹动几下,原本凹陷的乳头立了起来。
想唑又唑不到让他急坏了,刘宝无心应付唇舌的缠绵,他强行把人压在床榻上,十指相扣禁锢在头顶,委身嗦住乳头在嘴里舔咬挑弄。
刘骥还在醉梦中,只觉胸前一窒似刺非刺欲舍不舍,下颚抵在柔软的发丝上,挣脱开相扣的双手,抓住胸前的脑袋挺身又送了送。刘宝大喜,沿着胸一路向下爱抚逗弄。掐腰的瞬间,电光火石,刘骥下身一酸,手臂攀附上刘宝,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此时刘宝也心荡神摇,探到下身竟津津有水,于是用手沾着精液钻入后穴,男人哼哼起来,无力退距反道欲迎还拒别有风情。
“啊疼啊轻嗬啊”
刘宝听了这酥麻,浑身一凛,却又按耐下来款款轻轻紧提慢拽,原本干涩的后穴不一会儿就喷雾吐水,甚是有趣,便用那淫水在性器上撸动两下肏入穴口,再一撞,进去了一半,也十分顺溜。
刘骥辗转反侧不成,一只腿被死死压住,下身只觉有虫子啮咬。起初还在剧烈挣扎,往刘宝肩头蹬了好多下,刘宝索性掰开其双腿,把另一只腿扛在肩头,衔枚急走,直捣黄龙。
“啊啊啊哈啊嗯”刘骥顿时屈紧脚趾,似醒非醒隔着黑黑的面纱看不清眼前的人,他哪顾得上辨认事实,手脱力得在空中攀了空,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攥紧刘宝的手臂。身体不禁摇晃,迎合着对方的操干,口中呻吟腰播臀耸。
见身下人得了趣,他更加卖力操弄,狂肆数余下,正在刘骥后穴翕翕之间,突然拽兵而出,慢条斯理戳弄门庭。下身空虚难受,刘骥一点点蹭上面前人的巨物,上下耸动两剑齐发,正等他又要射精,对方又鱼贯而入,将他翻过身去。
掌风落了下来,打得结结实实,又是“啪”得一声降下,刘骥激得喘不上气,他拼命躲避密集落下的掌掴和肆虐般的操干,贴在身后的人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不干不净骂些粗俗的玩意,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窒息一样的恐惧,眼泪簌簌而下随之被口水呛到,似能要把肋骨咳断。
“你松了有这么爽吗,夹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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