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亭生顶得舒服了,对方也哼了几声,夹紧了谢尽欢莹白的腿根战栗着磨蹭不止。
两个消瘦的oga紧紧拥抱着对方,在催情玉的作用下忘我地磨着镜,谢尽欢挺翘的臀肉都随着动作幅度而微微晃出一层肉浪来,二人的腿根都湿透了,穴肉磨得肿胀不堪。
“我好想要,要那个了……”
亭生忽然有些紧张地低声唤了他一句,抓紧了谢尽欢单薄的后背,紧接着全身一震,女穴抽搐着,阴蒂冷不防撞上了谢尽欢同样酸胀的豆子。
“嗯……!”
谢尽欢娇喘了一声,脚趾都蜷缩起来,埋头抵在亭生肩膀上喘息。生殖腔里一阵翻江倒海,玉石不知碰着了何处,他的高潮来得又猛又急,整个宫腔都跟着痉挛。
他们依偎在一起,在高潮的余韵里气喘吁吁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情潮退去,谢尽欢浑身的骨头都软了,窝在亭生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疲惫地合上眼皮。
屋里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声依然没有停歇。
珍贵的困意姗姗来迟,谢尽欢顾不得这样靠着亭生睡觉合不合情,只想赶紧睡去,梦里是他远离这苦难的人世唯一的方法。
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到亭生有些哽咽着,鼻音浓重地在他耳畔说道:
“我受够了,尽欢……我们逃吧,逃离这人间地狱,去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
花间苑成了性爱罗织起来的地狱,可谢尽欢是从这地狱里降生的恶鬼,逆来顺受惯了,一次都没想过还可以逃跑。
可亭生是外面来的孩子,他善良、温柔,最重要的是不甘心沦为肉欲的傀儡。
谢尽欢知道逃跑一旦失败,他们要面临的代价是什么。但亭生提出要逃跑的念头之后,他居然没有任何迟疑,像随手答应了对方一件小事似的同意了。
“后来我想,”谢尽欢对何故说,“那时我只是太想有亭生作伴了,只要我俩一起,哪怕他要上刀山下火海,我大概也会同行的。”
逃跑计划从大人的角度来看漏洞百出,可以孩子的视角看来已然足够周密。
他们耐心地观察了一周,发现只要是轮到一个胖保安守夜,晚上一定会打瞌睡,呼噜打得震天响,睡着醒着一闻便知。亭生抓住机会,在一次晚训之前偷偷弄坏了窗户的锁,用石子卡住窗框,营造出窗子关严的假象来。
当天晚上,胖保安的呼噜声按时响起,两个一只没睡的小少年等屋里其他人都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跨过床上躺着的一个个孩子,推开窗户,蹑手蹑脚地爬上去。
窗外月明星稀,夜风微凉,月华照在谢尽欢的脸上,他看着亭生翻过窗户,踩着外头的水管小心翼翼下到一楼,在底下伸开双臂,用气音喊他的名字:
“尽欢,别怕,我接着你呢!”
自由的诱惑突然具象化起来,谢尽欢咬着牙点点头,忍着体内的不适,吃力地跨坐上窗户,眼睛却亮起兴奋的光。
逃出花间苑,他就自由了。
月亮那么远,自由的曙光却近在眼前。亭生说过,逃走之后他要一边打工一边找机会回学校读书,那自己呢?其实没太想好,但跟着亭生总归没错的,如果自己不是念书的料,那就去学一门手艺,和亭生租一间小屋子,过清清白白的、堂堂正正的人生。
谢尽欢的心越跳越快,他翻了过来,伸出手,两个人手掌相握的那一刻,他们彼此都从眼中读出了心照不宣的、风一般呼啸着的快活。
谢尽欢抓着亭生的手,两个人踩着水管,稳稳踏在后院的地面上。
谢尽欢几乎激动得浑身发抖,亭生却笑了,如释重负般:
“尽欢,跟上我,趁着他们还没……”
“谁在那?!”
女人的尖叫声让两个少年顿时脸色苍白,亭生握紧了谢尽欢的手:“快跑!”
可他们身体里还埋着玉,走路都尚且费力,又怎么可能跑得过成年人,两个人踉踉跄跄地被追赶到精疲力尽,终于被老鸨带来的人堵在角落。
“两个狗崽子,居然跳窗!”
老鸨掐着腰,站在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少年面前,怒火中烧道,“花间苑培养你们花费了多少心血,你们就是这样回报老娘的?打,给我打死这两个不要脸的货,以儆效尤!”
身后的保安眼看着拎起棍子,卯足了劲就要抽下来,亭生忽然张开手把吓得魂飞魄散的谢尽欢护在身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妈妈!都是我,是我教唆欢儿跟我逃出来的,您放过他吧,要打就打死我一个人好了!”
扑通一声闷响,老鸨毫不客气地一脚把亭生踹翻在地,抓狂地嘶吼着:“小贱货,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妈妈,别打了!”
谢尽欢扑到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的少年身上,抬起头时,已然泪流满面。
“我们再也不敢了,”他哭着哀求道,“以后我们一定守规矩,您饶了我们吧,求求您了……求求您……”
老鸨刚想说话,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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