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这里了。”
谢尽欢再也忍不住,呻吟着穴肉夹紧了何故的性器,被青年欺身压在窗边,小半身子都快探出窗外,肆无忌惮地娇喘出声。
简直太犯规了——宫口被一下下顶得快要变形,小腹都突出了那肉棒的形状,而何故又故意在那里一按,整个甬道连带着宫腔都条件反射地收缩,层层穴肉裹着性器食髓知味地研磨,腔内的软肉吮吸着玉石解痒,双重刺激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谢尽欢胳膊抖得不行,探出窗外的脸沐浴在月光之下,衬得青年皮肤更加吹弹可破般的雪白,两侧的长发垂在半空随着挺动而摇晃,微微腾空似的悬空高度让谢尽欢立刻闭上眼,紧张得拔高声线:“别,不要!”
作恶的手向前探去,抓住谢尽欢早已挺立吐着腺液的性器,抓着头部揉搓。
“放心,”何故搁着长衫布料在谢尽欢后背上吻了吻,“不会让你掉下去。”
谢尽欢几乎要啜泣:“太深了……让我射,我坚持不住了……”
娇嫩的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穴肉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磨得舒爽解渴,何故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另一只手揉着谢尽欢被凌虐泛红的臀肉,慢慢深顶到头,挺着胯在里头打着圈儿似的磨。
谢尽欢的哭腔更甚,一呼一吸都潸然含泪,何故见状,刚刚还因为谢尽欢身上那点痕迹引发的一丁点阴霾也散去了,握着谢尽欢挺翘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十来下,很快掌心的那活物猛地一跳,谢尽欢的呻吟随之传来。
穴肉急速收缩,何故知道谢尽欢射了,自己也不甘落下,几乎整根退出又沉下力道一挺胯,龟头撞上宫口的瞬间,两个人都浑身一震,不约而同低喘出声,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何故边大口喘着气,手头边不忘抚摸着谢尽欢的脊柱为他缓解不适。谢尽欢彻底软了身子,伏在窗口有气无力地娇喘着,眸光潋滟,唇色嫣红,满脸未褪的春情。
何故稳了稳神,扶着谢尽欢慢慢退出他体内,带出来一滩格外色情的浑浊液体。谢尽欢哼了哼,腿根早就哆嗦得站不住,所幸何故有点良心,抱着他将人翻过来,他靠着墙壁,何故的膝盖顶进他腿间,谢尽欢这才稍稍得以有些倚靠,双手搭住何故的肩。
他们的魂儿还都泡在刚刚的月色和欢愉里徜徉,彼此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过了片刻,何故阖了阖眼,低头再次吻住谢尽欢的唇瓣。
这次他们吻得克制又纯情,何故温柔地舔舐他的唇面,两个人亲昵了一会儿,再度分开时唇角还是牵起暧昧的丝线。
谢尽欢舔了舔嘴角,慵懒一笑:“何长官,我最后还有件事要求你帮忙。”
何故认真地看着他,胸膛微微起伏着,拨开谢尽欢额前过长的碎发:“你说。”
谢尽欢笑意加深:“想要离开这鬼地方,还得麻烦你帮我搞来一样东西才行。”
何故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天际尽头逐渐变成雾一般的橘色,启明星闪烁。
谢尽欢不得不再洗了一次澡,坐在屋里擦头发时,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头也不抬道:“青苔,问你个事,你会不会开车?”
少年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下:“说会也会一点吧,从前跟着出去采购的人开车出去,那些大叔也教过我两天,踩几脚油门的事,不怎么难。”
“好,”谢尽欢偏过头,把长发拢在毛巾里头细细擦拭,“如今只欠东风了。”
青苔啊了一声,低着头,突然嘟哝了一句:
“其实何长官人挺好的。”
谢尽欢点点头:“是挺好的,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青苔瘪了瘪嘴,“欢哥,你跟着他,肯定会过得很好的,他不是那种……”
小孩子没什么词汇储备,不知道什么“负心人”“始乱终弃”之类的话,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不是那种坏人。他会很尊重你的。”
谢尽欢手上动作一顿,慢慢放下毛巾,笑了笑,眼帘垂得更低。
“正因为他是个好人,我才更配不上他,”谢尽欢柔声说,“他能给我自由,已经是我一生都还不起的恩情了。”
说着他摇了摇头,像是把脑海里一些奇怪的念头驱散,紧接着抬起脸看向青苔,对他伸出手:“青苔,跟着欢哥,害不害怕,后不后悔?”
男孩使劲摇摇头,毫不犹豫地也握住谢尽欢的手:“欢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跟着你去哪里我都乐意。”
谢尽欢笑了。男孩倔强而认真的脸,不知怎的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同样懵懂而单纯的自己,从不相信命运,却愿意全心全意相信一个拉自己挣脱泥潭的人。
他或许可以辜负别人,但他不能辜负这个和当年的自己一样苦命的孩子。
“欢哥答应你,”谢尽欢望着青苔,“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
花间苑从大厅到楼上热闹依旧,谢尽欢倚在屋里榻上等了又等,却迟迟没等到今晚的第一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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