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只是叫我摸一下,就湿成这样”
她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握住我的脚踝,英俊的面庞骤然失了笑意,眉纹下陷,眼角敛起,颊窝处细小的皱纹依稀可见;
“还是说,换了谁,都是这样?”
她戏谑道,开合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腿根;她分开、抬起我的腿,强迫我看自己被她戳弄得软烂的粉红花心,两根手指的抽送间仍在不断往外吐出淫液;
“骚货。”她哑着嗓子低低地骂了句。轻笑一声。
我真是恨死周温了。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咽下去。恨她带着轻蔑笑意的双眼,恨她特意拉长了的柔软尾音,恨她站在讲台之上高洁傲岸的虚伪模样,恨她每每触碰到我都会令我软成一滩糖浆
——她在她的书房里弄我。把被拴着的、衣衫不整的我摁在桌上,以一个绝佳屈辱的姿态感受着连接着她的橡胶阳具的贯穿。
“呃嗯嗯呃”意识涣散之中我听见我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汗水滴在我赤裸的背上,卷发不时掠过我的肌肤,被她无数次挽起;停顿间,她把头发扎了起来,解下她的表,放在我模糊的视线前;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她在我耳边说,靡艳的喘息声依稀可闻。
他们?
她的丈夫和孩子,她名正言顺的家人。
我被她弄的没有力气说话,任由她抱着我翻了个身面向她,背脊贴着方才被我捂热的桌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扎低马尾。她的漂亮的瞳孔目视着我,带着温热的视线,友好地替我掠去滑落到颊边的泪珠;
“叫,白许,接着叫”她柔声道,唤我的名字,语气里是无穷的兴奋;纤瘦指尖摩挲着我的唇,接着蓦地一挺身,毫无预警地捅进了最深处。
“啊呃嗯”
太深了,太深了感觉被顶到了喉咙,整个人好像处于失重环境疼痛是极致的,快感更是;以至于我忍不住抬臂揽住她的脖子。我清晰地感觉大片水液溢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地板上
手机不合时宜地开始震动。她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一边抽插着一边划开,接通后打开免提。
我吓得噤了声,而她不顾我刚高潮过不断收缩抽搐的穴肉,仍接连不断地抽迭着,似乎是在故意坏心眼地让我哼出声。
“喂,”一个男声,“老婆,我们就快到了。”
“嗯,我还在上课。”周温四平八稳的淡漠音色,和她此时的动作形成极大反差。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距离我身旁半个手臂处,免提亮着,我尽力咬住唇,却难免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唇间钻出——只求电话那端不会听到。不齿的呻吟、淫靡的交合声、低沉的喘息、桌面的震动甚至是汩汩水声。
而周温全然不在乎。她一手抬起我的臀部不断往里探,一手牵着连接我颈部的项圈,在我体内冲撞着,故意似的,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通话。
“真是幸苦了咱们晚上到外面吃吧?也省的”
话音未落,电话那端似是感到异常,立刻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周温,你在做什么?”
周温笑了,
“猫叫而已,”
她说着,伸手摁住我的阴蒂,不出所料,压抑着的细软的呻吟溢出齿关。该死,为什么我的身体总能遂她的意?我连忙咬住唇,而她仿佛被我局促的模样所取悦,眸孔中迸溅出兴奋的亮光;
“猫?家里什么时候养猫了”电话那端半信半疑。
“朋友前两天送来寄养的,待会就接回去。”
周温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这是她的本事之一。
“先挂了,课还上着呢。”未等回答,她便摁下手机。
于是她开始继续上她的课。
“舔,”特意压低了的气音,周温朝我曲起食指,
精神病。这时候知道小声了。
由于她的手指离我的唇还有半个指节的距离,我只得伸出舌头来够她的指尖。
待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即将蹭到,她又故意使坏地略向后挪去,于是我被迫仰起头去捉、去够她;未等润湿半寸,舌尖便泛起酸痛;而我们的姿势若在旁人看来,却好像是我主动用舌头去勾引、取悦她似的。
——这正中她下怀。她要的不过是让我承认自己对她所怀有的、见不得光的欲望,承认我愿与她颠鸾倒凤,承认,我,同样无比需要她。
她成功了。好吧,确实,我被她迷的神智不清——若不是还抱有那一丝可有可无的人格,只要她一勾手,我便能向着她爬过去
隐忍,隐忍再隐忍。保有我最后的自尊心吧,绝不向她屈服纵是我再渴求她的抚摸
然而闭上双眼,闯入脑海的便是她那双邪魔般的黑色瞳孔,长而密的羽睫,美丽的下至,哪怕是每一丝细小的纹路都让人忍不住要去亲吻。
我有些气愤地挣扎起来,而金属在空气中碰撞发出的脆响却提醒着我,此刻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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