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事情,黄琪少爷”李国强沉着脸道。
??若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不过穷小子居然还敢板着脸,但是黄琪少爷跟黄老二爷一样,对人对事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倒是让人心生好感。
??李国强想到这事,也算知道刚才臭着脸的样子实在是不好,尤其还要求人办事。
??黄琪可是个人精当然知道这憨厚汉子想什么,一张脸愣是藏不住事,稍稍安抚了会儿后,李国强就像碰到救命稻草一样,一五一十的将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黄琪听完后,表示了同情,同时拍着胸脯说会努力帮他办事,不过最近有些事情他暂时走不开。
??李国强倒也不是真的憨,他知道求人办事,哪能空手套白狼,于是将之前攒的聘礼钱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给了黄琪。
??黄琪连连推辞表示这怎么能行,后来耐不住李国强的坚持,这才收进了袖子里,心情大好的表示明天能腾出些时间试试,不过也先提醒了李国强此事能不能成不一定。
??李国强点了点头,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头,面如土色,他妈倒是不知情,还以为李国强跟月儿一起溜达,这么晚才回来,又想着不久能娶个儿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心里高兴的不行,愣是抓着李国强问了几句,李国强当然不敢告诉他妈,自然只能扯谎,说身体累想早些休息。
??翌日,李国强早早的起身,为了防止空手去太尴尬,又将家里最后一只老母鸡捉了提到了黄府,黄府的下人见是佃户,自然没什么好眼色,三两句就要打发人走,李国强又摸了摸身上,剩下的最后几分铜钱,让他通报一声。
??那人才趾高气昂的答应了,但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说黄少爷出去了不在府里,有事情可以让他转达。
??李国强一听,脑子才转过来,想到黄琪可能是去了薛府,当即心里也莫名的多了一些希望,于是又回了家里头,干起农活,也帮着容叔叔他们那家的农活也一并干了。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李国强等着心里越来越急,忍不住跑了几趟黄府,也没见到他的人影,最后是那小姑娘看他人不错,说是在那条花街上找找说不定能找到黄少爷。
??李国强听后马不停蹄的去了那花船,红着脸手足无措的一个个敲门,这花船甚多,免不了又挨一顿骂,要是脾气暴躁的说不定得打起来,但好在李国强运气不错,没找几家就听见了黄少也吭哧吭哧,还有那个办事的声音,羞的李国强也不敢看他们。
??黄琪的赤裸的身上带着些斑驳青紫,一看就是那种事情。
??“黄少爷,容月那个事情。”李国强只看了一眼就没敢多看,黄琪闻言,收拾收拾了自己后,冷漠道:“别想了,薛强不肯放人。”
??李国强当即愣在了原地,“为…为什么。”明明知道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还是问了出来,黄琪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也别想了,那小丫头在那里有吃有喝的,说不定改天生个大胖小子就有了主心骨。”
??李国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黄琪看着李国强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后,李国强再次听到了容月的消息,不过都是些不好的消息。
??李国强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又找上了薛府,不过这回是偷偷溜进去的,正好碰见了薛强正在打骂容月,李国强是个急性子,脑子一热就冲上去将薛强暴打了一顿,当然李国强这回是打的爽了,后面被人发现倒是给捉了起来,薛强咽不下这口气,不仅将人打了一顿,还要去衙门里头让人将李国强的父母抓了起来。
??若是想父母安然无恙就得赔偿他们一家的医药费,两百银,但那不是坑人吗?就是把人买了,一个也才五两银子,他就是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
??暴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李国强浑身是伤,灰头土脸的,不仅家没了,连父母也因为他冲动行事而搭了进去。
??雨水顺着那厚实的脊背滑落,淌过胸膛,又落在了青石地板上,嘀嗒嘀嗒的,如同他的心一样,冰凉冰凉的,就连身上刺骨的寒意也感受不到,整个人如同麻木的行尸走肉。
??过了好半响,就在李国强头昏脑胀要昏过去的刹那,脚下出现了一双黑色程亮的军靴,那靴子的主人声音清靓剔透,如好听悦耳的乐器一般。
??李国强倒是听不见那越来越远的声音了,只是顺着那靴子往上,黑色的军裤白色的上衣,修长挺拔的身材,直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白皙的鼻梁高挺,那双黑色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如玉般的人儿,轮廓深邃,那双紧抿的双唇透着骨冷气,中和了这过于柔和的相貌,倒是英气逼人,若是碰见,却是决不能忘记的长相。
??李国强嘴唇喃喃的不知道咂巴着什么,只是双眼一暗,就要栽倒下去,幸而面前的人即使搀扶住了。
??
??那些可怕的事情又再次涌入脑海,昏暗深沉的地底,没有一丝,逼仄又可怕,空气浓稠的仿佛海水将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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