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人的黑逼居然是天生名器,居然还会喷水,若不是这傻汉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还以为是个女人,难怪大帅突然换了口味,但转念一想,周莹又觉得不对劲,这汉子瞧他刚才那样,明显是第一次破处,连男人那好滋味也没尝过,就那么浪荡的发骚。
周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没等李国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是狠狠地一捅,登时李国强高呼一声,身子立马向前爬动了几步,嘴里嚷嚷着不要再插了,那声音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周莹最恨别人反抗他,哪里管他李国强舒不舒服,逮着人就是一顿猛插,插的李国强浑身痉挛,鸡把硬了没多久就喷出了精液,屁股也将那黄瓜夹的死紧。
周莹不信邪,还要抽逼,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黄瓜竟然断在了李国强的屁股里,周莹手里头只剩下那沾着半截淫水的黄瓜。
似乎极为无语,周莹也没有强求,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喝起了茶。
李国强高潮的不应期过后,才感觉屁股里麻麻痒痒的,跟蚂蚁挠了似的,又想起那带刺黄瓜在屁股李抽插的感觉,还有被插的舒服了,叫的又骚又淫荡的模样,顿时,一张憨厚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夹了夹屁眼,感受到屁眼里的黄瓜,李国强忍住了还想要的感觉,但又想着自己刚才淫荡的模样,跟那些女人有什么两样,又是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来。
周莹看够了李国强一会哭一会儿笑的模样,一拍桌子,那门便被匡的一声打开,正是之前那卫兵。
可怜的李国强还没穿上裤子,对着来人露出那黑乎乎,一张一合的屁眼。
卫兵只看了一眼,便目不斜视,“周先生,这人调教好了?”
周莹点了点头,“快把他带下去。”
卫兵走上前,将瘫软的李国强直接扛在肩上,往大帅的房间走去。
周莹趁着卫兵走后,心情极好的拿着那沾着淫水的黄瓜用清水洗了洗,然后又是削了皮,才切成一块又一块,装在盘子里,向后院走去,“欲奴”
院子只有一粗壮男子,身上穿着汗褂,裤子的后头破了个洞,此刻正在井旁打水,听到人唤他名字,刚转过头,那人便往他唇上怼了一块黄瓜。
欲奴张嘴便吃了下去,但黄瓜味道却颇为奇怪,半响,欲奴才反应过来,那憨厚的脸上又是气又是羞,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周莹却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瞧人越发生气,便收敛了许多,双手圈着欲奴壮实的粗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我的好欲奴,哥哥错了,嗯?”那带着尾音的喘息让欲奴的心尖一颤,连心里那点不明不白的怨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周莹看着欲奴那副样子便知道他已经原谅自己,当即撩开衣袍,挺着粗黑的鸡把往那破洞里怼,欲奴也没有反抗,羞怯的任由那巨物闯进他的身子,直到啪的一声,那粗壮的肉棍结结实实的插进了他的身体,才发出一声低喘,周莹摸着欲奴结实的腰身,将人压在井上,前后摆动起了腰身,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听的周莹耳热,又是忍不住,摸了把那压在井上,浑圆如水球的胸部,挺动的越来越快,又是抽插了百来下,才停了下来,一股一股射了进去。
昏迷的李国强立马被卫兵送到了大帅的房间里,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还将门栓给栓的死死的,防止人逃跑,不过,卫兵的想法倒是多虑了,李国强从来没被人当过二椅子,做过这档子事,就是刚才那些淫荡无耻的事情,将他的心力消耗的干干净净,此刻跟头猪一样,倒下就睡,就是天塌下了也睡的极安稳。
“秋露深重,大帅还是多注意身体为好。”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拿着一件批风,苦口婆心的劝道。
秦华清冷的脸上无甚表情,但还是颇为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拿走了少女手上的披风,转头便进了里屋,一进去果然看见了睡的四仰八叉的李国强。
李国强忽然觉得热了,挠了挠脸颊,手上不自觉的扯着那件沾着淫液的破烂汗褂子,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被这么轻轻地一扯,当然掉了个底,像小似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连着那两颗茱萸也一颤一颤的,摩擦间,竟然越红越肿,带着酥麻的痒意窜上脑顶,李国强那里晓得怎么回事,只是凭着本能,伸出粗糙的手指摁着那顶起的乳头磨蹭着,打着圈,身体配合着微微挺起胸脯,嘴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闷哼,揉了一会儿后,似乎发现没甚效果,又自发的揪起那乳头狠命的往外头拽,拽了会儿发现,乳头的瘙痒减轻了许多,但下面却开始骚动起来,粗黑的眉毛拧起,似乎极为难受,黝黑的脸上还带着些委屈。
秦华看着这火色生香的场面,倒是没什么表情,依旧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后端着那茶水一把泼在了李国强的身上,被浇头泼了水,就是睡的再死也不能毫无察觉,旋即,勉强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两个乌黑的眼珠带着迷茫,捂着发晕的额角,许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双眼睛定格到坐在一旁的大帅,登时,李国强双眼瞪大,想起了下午自己被逼奸的过程,当时那个变态还拿了跟黄瓜插他的屁眼,他的屁眼到现在还又酸又痛又涨,又是宕机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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