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泫雅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神色有些焦虑,李国强也没敢去打扰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旁边,自从那天发生那样的事情后,秦华就不许他出门,而且接下来的十几天,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一个人吃饭睡觉,比之前要安逸了好多,但是他的心里总是觉得这座宅子太过幽静,让人心里烦闷。
许是想到他会无聊,秦华还吩咐他都下属,给了他几本解闷的书籍,里面都是一些完整都小故事,害贴心的配上了插图,很有趣,尤其是第一个故事,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可是读完之后,李国强心里却闷的难受,就更不想看了,脑子也胡思乱想起来。
想到了十几天前的温存,轻飘飘的吻,带着温柔,小心翼翼的落在他的眼角绯红的鼻子,额头,还有他的唇,一触碰的瞬间,就像扑棱蛾子着了火一样,烧的全身难受,喉咙里也泛起了饥渴,无知无觉的卷着那柔软的舌头,不停的吸取着甜蜜,他就像一只蜜蜂,缠着眼前那朵颜色鲜艳的毒花,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是毒性强烈,不然他的心怎么会看着那张脸,就砰砰砰直跳,好像整颗心都要跳出胸腔。
秦华看着嘴角沾着一丝粘液,嘴唇红润光泽的宛如吸血的妖精,眼角一抹绯红,纯良无害的黑眸里泛起一丝涟漪,明明是个皮糙肉厚的庄稼汉,却偏偏眨了眨眼睛,一脸可怜巴巴的勾人模样,看的人欲火直冒。
摁着他的脖子,嘴唇又贴了上去,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趁着他后仰呼吸之时,又进的更深,舔着那小舌,刚一舔上去,他的眼角沁出了泪水,浑身一颤,柔软的胸脯也贴在他的身上,双腿勾着他的腰身,跟小狗似的笨拙的张开口,动着舌头,似乎想要将那个作乱的舌头顶出去,刚一动弹,柔软的舌头就紧紧的缠住了他,在他的口腔里搅弄的都是水液。
离开时,一道淫丝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胸肉上,秦华低着头,一寸一寸的舔着他乳粒,乳粒被舔的撅起,李国强被吸的头脑发懵,只觉得,原来咬嘴巴也跟下面被插一样舒服,不知不觉间,他的屁股里悠悠流出一道水液,濡湿了内裤,火热的肉棒杵在他的腿间,鼓起的肉包一下一下的顶弄着那处,李国强受不了,也配合着顶弄在他的肉包上磨蹭着,“呼啊进来…想要。”
秦华喘着粗气,亲昵的靠在他的身上,“想要就自己来拿。”
拉链拉开,秦华掐着他的手腕,强硬的放在了他的鸡把上,又粗又长,上面的青筋暴起,还一跳一跳的,他的一只手都握不全,更别说那一根手指都费力的肉穴,可是一想到这,他下面的小花却情潮涌动的吐了几口水。
秦华摁着他的手在他的鸡把上摩擦,那双手天天被他用最昂贵的护手产品,摸起来又软又滑,跟鸡把套子一样,没撸几下,就硬的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戳在他一吸一合的菊花褶皱处。
李国强被蹭的手软脚软,险些握不住那跟鸡把,但小穴却欢快的吐着汁液,迫切的想要那跟铁杵。
狠了狠心,手握着伞柄似的龟头,往他嫩乎乎的穴上戳,但只进了一点,那张嫩乎乎的小嘴就吞不下了,发疼似的紧,李国强有点手足无措,求助似的看向了秦华。
秦华被嫩呼呼的小嘴隔靴搔痒似的轻轻地一吸,本就欲火直冒,结果这人还不懂的矜持,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是在禁欲的人也忍不住。
“你是不是故意的?”秦华红着眼睛,咬牙切齿。
李国强有点懵,还有点委屈,他的鸡把跟怪物一样,进不去也不能怪他啊。
秦华呼了一口气,觉得还是不要那么禽兽的好,慢慢地将鸡把抽出来。
李国强感觉体内的鸡把要抽出去,立马狠狠地一夹,“你为什么要抽出去。。。”
说的时候还挺委屈,秦华被他这一夹,夹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着他的嘴,下体狠狠地往前一送,李国强登时睁大了眼睛,泪水滑落,他的下面痛的要裂开,但怪物鸡把狠狠地打在脊柱上,又升起起了一股莫名的爽感,让他想要扭腰摆臀。
啪啪啪,囊袋抽在他的屁股上,李国强双眼涣散,无法聚焦,双腿被高举过头顶,狠狠的压在身体两侧,肉色的小洞周围糊满了淫靡的透明水液,跟胶水似的,拉出一道一道银丝,紫黑色的粗大肉棍在肉穴里抽插着,一下一下,跟打桩一样。
过了半响,秦华晃着精壮的腰身,在他的肉穴里研磨了一圈,狠狠地往上一顶,噗嗤一声,精液在他的体内爆浆,李国强浑身抽搐,软趴趴的鸡把流出一道稀薄的白色液体,哑着嗓子,“不…不要了…”
“呜呜呜…”
秦华拨了拨他汗湿的头发,烙下一吻,“乖,今天才第二发,让老公在操操,好不好,乖老婆,嗯?”
半软不硬的鸡把在敏感的肉道里磨了一圈,李国强被磨的浑身发软,肉穴瘙痒,妥协的看着秦华,“最后一次。”
“当然。”秦华笑得跟一次偷腥的猫儿,看的李国强头皮发麻,总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总于在秦华操了他三个小时,他自己断断续续射了五六次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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