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看着不要命往前冲的李司令,也顾不上害怕,在他身后狂追,看准时机,一个飞扑,将人牢牢压灾身下,炸弹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爆炸,幸亏扑的及时,炸弹爆炸的冲击影响不大。
李国强狠狠地锤着地,这个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这是行军的大忌。
在空军轰炸了半个小时后,才消停,他们原地返回。
昨日的土窑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李国强跪着,双目失神,怔怔的看着那片轰炸后的残骸。
“司令!!!”身后的人看着跪在这里许久的李国强。
李国强恍惚之间,回过神,“不用管我,先去救其他人。”那声音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是,司令,好像还有人活着!!!”
呜呜呜,细细如小兽的呜咽声从石缝中传来,那瞬间,那双包含沧桑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如璀璨的星光,如燎原之火,生生不息,猛地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徒手搬动着石块,那双粗粝的双手渐渐地布满血痕,可李国强没有丝毫感觉,汗如雨下,终于他挖到了。
容月面色苍白,脸上却带着笑容,双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孩子,那孩子一点事地没有,李国强热泪盈眶,双手颤抖的抱着昏睡的孩子。
那本泛黄的书籍依旧在容月的身上,翻开的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苏月,那两个字似乎被日日翻阅,黑色的字迹越来越淡,淡的快要消失。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李国强看着掩埋的容月,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之前的那本沉睡的公主。
那本尘封的书籍陪着沉睡的公主,晚安!
“敬礼!!!”
所有人举起了右手,四十五度角望向了天空,一只雄鹰盘旋在上空,久久。
“张指挥,很荣幸见到你。”张耀光双手握住主动请缨来西北战场的人很是佩服,热情的握住他的手,“同志客气,都是为了我们的信仰,西北苦寒。”
说着张指挥朴素一笑,那张经过风吹日晒黄黑的皮肤,那双眼依旧带着不熄的火苗,引着他进屋制定详细的作战方案,毕竟,若是没有人支援,要守住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容悦,洗好了吗?”李国强背过身,好不容易找条河,也不是天天都能洗,而且容悦都几岁了,也不方便。
“没有,这里有好多鱼。”
“等你洗好,叔叔给你抓鱼烤来吃,好不好?”
水花飞溅,伴随着容悦兴奋的声音,好不容易这小祖宗洗完,又打起了喷嚏,李国强拿了块布擦着她湿淋淋的头发,叹了口气,“不听叔叔的话,是不是感冒了?”宽厚的手掌贴着容悦的额头,容悦气鼓鼓的堵着嘴,“没有,我是英雌,我不会轻易生病!!!”
李国强轻笑一声,“是不是听王姐姐说的?”
“对,王姐姐又聪明又漂亮,我要成为像她那样的人。”
“好好好,容悦小朋友是最棒的。”李国强熟练的夸赞着容悦,从刚开始的一窍不通,到现在的熟练过了一年,当然,也没少得到王同志的帮忙。
“那我们回去吧?嗯?”
李国强用衣服包了几条鱼寄在腰间,回到了营地,去了炊事房,虽然不多,但尝尝味也行。
“李司令,你回来了?”小许同志三步并作两步,神神秘秘的,那表情复杂。
“怎么回事?许同志。”李国强心里还算高兴,说话也没那么刻板严肃。
“那边派人来了,跟我们合作。”
李国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那是情势所逼,不得不一致对外,不过,对他们来说倒是个好事,但这件事情持有偏见的人倒是挺多,在这地方成天日晒雨淋,嘿的跟你泥鳅一样,哪比的上人家细皮嫩肉,会互相戴着有色眼镜也正常。
他得去换身衣服,免得说故意给人下脸子。
李国强让容悦找王同志,自己捯饬一番,去找张指挥,刚撩开帘子,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那张脸熟悉到这辈子他都忘不掉。
张指挥看着两人的表情,“你们认识?”
“不认识!!!”李国强头一次这么大声,那模样倒是从未见过,张指挥愣住了,来人声音清冷淡雅,“我跟李司令也是第一次见,可以叫我秦华同志。”
“秦华同志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来,喝茶喝茶。”桌上摆着一张战略图,三人的茶的那茶叶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茶,微苦泛涩,闻起来略显甘甜。
“根据可靠的情报,敌人可能会从这里进攻。”
“确实,那地方不好守。”
张指挥皱着眉头,两人讨论着,李国强看着那张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脸,心里泛起一股无名怒火,“为什么要守,不是易守难攻的险恶要塞,打游机更有利我们,这是我们的主场。”
……
“那秦华同志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张指挥眼没瞎,自然开出来那火药味一点就炸。
“没有。”李国强皱着眉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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