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吗?挺大个男人尽往下三路使劲。”
许弋企图劝鸡,哦不,劝鸭从良。
透明的字越说越红,那小男生不耐烦地打断许弋,接着眨着粘了假睫毛的双眼企图最后迷惑一下许弋。
“帅哥,你可以给我下命令喔,想让人家做什么都可以呢~”
许弋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真的?”
不等小说话,他立马秃噜出一大串:“我命令你立马给我找个五险一金朝九晚五包吃包住每周双休月薪六千的工作。”
“……傻逼吧你。”
小走了。
许弋自讨没趣,一帮大男人没什么可玩的,这个盖多酒吧没意思,肯定是名字没起好,所以才没有女人来玩。
他叹了口气往门口走,却在半只腿迈出酒吧的瞬间又缩了回来。
他伸长脖子往边缘看,惊诧地发现窗边正和人调情的男人越看越眼熟,怎么这么像他老板周斯越?!
他蹑手蹑脚凑上前躲在一个大柱子后,仔细一看——
操,还他妈真是他老板周斯越!
好啊,提前下班把他一个人扔公司就为了来酒吧玩!
许弋撸起袖子一脸不忿,准备上前理论,然而没走两步又呆住了,这次是真呆了。
因为他看见周斯越在用舌头狂甩面前的男生。
确诊癌症的当晚,许弋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的上司,是个gay。
“许弋,许弋——”
“啊?!”
正在发呆的许弋被同事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抬头,两个黑眼圈都要垮到嘴边了。
“你的内线一直在响,老板找你呢。”女同事指指角落里的电话,刺耳的铃声引得办公室的所有人都侧目。
“啊,啊,好。”
许弋机械般地接起电话,果然那边传来周斯越不耐烦的声音。
“你耳朵聋了?”
“……”
“打电话不接,接了又不说话。”周斯越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滚来我办公室!”
啪的一声,电话中断了。
许弋还是那副呆滞的样子,脚步虚浮往周斯越的办公室走去。
实不相瞒,他这两天都是这个状态。
自从前天晚上撞见周斯越的奸情,他整个人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他站在酒吧的门口,门里仿佛有另一个世界。
里面灯光昏暗绚丽,音乐震耳欲聋。紫蓝霓虹灯光下,年轻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酒杯晃动,琥珀色的液体顺着玻璃杯涌入他的口中。
周斯越这个人就只坐在那儿留个背影,周身的气质就足够吸引人。
他长了一双多情的眼睛。
眼睫微长上扬,眼睑的弧度略微弯起,专注地看着人的时候很容易给人一种微妙的暧昧感。浅棕色的瞳仁,眉眼敛起的时候带动一点下睫饱满的卧蚕,怎么瞧都是在勾引人。
但他五官凌厉清冷,具有成熟男性独有的棱角感,兀自不动时浑身都充斥着淡漠疏离的气场,整个人的性格和气质和那双眼眸南辕北辙。
用许弋的话来说,那就是胯骨轴子和城门楼子的区别。
周斯越还穿着上班时的那身西装,就连金丝边的无框眼镜也没有摘下来,显然是一下班就来了酒吧。
许弋明白为什周斯越不近视还总戴着眼镜——那么一双多情眼不挡起来的话,谁有功夫听他说啥,开会的时候光瞅他眼睛就饱了。
他看见周斯越面前的小男生勾引似的向面前人伸出了舌头,男人原本淡然的瞳孔突然缩了一下,许弋明白这是周斯越感兴趣的征兆。
果然,下一秒他并未拒绝小男孩吻上来的唇,两人唇舌交缠亲了会儿,然后一前一后走出了酒吧。
许弋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反正是鬼使神差跟在俩人身后,活像个做贼的。
酒吧的停车场内,他看见周斯越停着的黑色宝马轻微地晃动。
没一会儿功夫,后排的车窗降了下来,里面伸出一截白皙匀称的手臂。
周斯越的手指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手腕戴着一块昂贵的手表,两指之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
他的眼镜摘下来了。
眉头微蹙,偶尔会咬一下嘴唇,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周斯越的眼睛很红,不是眼球,而是眼皮。临近睫毛的细线红成一片,如一条艳红的小蛇,直往人心里钻。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结兀耸了下,一滴汗从下颌落下,车身恢复平静。
直到车里的小男孩扬起头坐在周斯越身上撒娇,许弋才看出他们两个刚在在干什么——那男孩张开嘴,舌尖些许白浊,更有一点微小的圆球在路灯下反射出光亮。
他打了颗舌钉。
怪不得刚在在酒吧里周斯越看到他的舌头就没再拒绝。
小男孩调皮地把嘴里的精液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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