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惊恐未定的眼珠,颤颤悠悠的手拿起手机,纠结半天还是点了播放。
我操……
这他妈……
啊?!
俄罗斯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哭哭啼啼排那几颗卵,吐出两个后实在没力气了,他舔着欧美熊的鸡巴求他帮帮自己。
然后许弋就看到了极具冲击力且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欧美熊伸出他粗壮长毛的胳膊,一把捅进了俄罗斯的屁眼里,抓住了卵还不立刻拿出来,而是邪恶地搅弄着,最后把卵捏碎了拿出来,一片白浊夹杂着卵的碎片随着他的动作从俄罗斯的菊花里奔涌而出。
我操,这他妈屁眼子是百宝箱啊,手都能进去掏!
这手法可别被开发出来,要不然以后嘎腰子都不用手术,让这无影手进去掏一下就行了,心肝脾胃肾,想掏啥掏啥!
“啊!!!——”
许弋叫得比刚才还要惨。
老旧的居民楼隔音不好,许弋的惨叫响彻天际,不知是吵醒了谁,一声雄厚的女低音冲他开炮。
“谁家大晚上不睡觉杀鸡啊,叫什么叫!”
确实是在杀鸡,杀的还是许弋裤裆里的那只。
他觉得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你们男同……玩好大%=6*&
许弋已经被吓到胡言乱语了。
当天晚上许弋就做了噩梦,梦里周斯越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他也高高撅着屁股,而自己正坏笑着把一枚枚卵往他屁眼里塞,边塞还边放狠话:“给老子含住了,这些都是我儿子,要是被你的骚屁股夹碎一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梦里的周斯越泪眼婆娑,红肿的嘴唇发出没有声音的呓语,但许弋看得清楚,他在说——“老公”。
许弋站在周斯越的办公室门口,脑子里全是停车场的画面和自己的梦,他焦灼地挠挠头,有点不敢面对老板。
“等我请你进来呢?”
屋里传出周斯越低沉的声音,许弋双眼一闭,淦,死就死吧,于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办公室门。
一进办公室门,许弋就感受到了一股低气压,他偷摸抬头看了一眼,周斯越冰冷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尊严。
“老老、老板。”许弋唯唯诺诺的样子像只小鸡崽,再看不出前几天暴打老赖牛逼轰轰的样子。
他算想明白了,钱难挣屎难吃,兜里没点子儿他连去临终关怀所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月光住在那就得八千,加上零零碎碎的一个月至少一万,他现在存款一共十五万,这还得是在他活了一年半就死掉的情况下,万一他天赋异禀挣扎个五六七八年,就他银行卡那几个零,怕是只剩要饭这一条路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还敢走神?!许弋,你他妈不想干就直说!”
周斯越一嗓子怒吼直接把云游的许弋拉了回来,他面带惊恐地回道:“我听着呢,听着呢老板。”
镜片下折射出周斯越毒蛇般的眼眸,许弋却在想他老板这样一个没有感情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居然是个同性恋,这不应该啊!
在他浅薄的认知以及前两天酒吧的惊吓中,他觉得同性恋都是能一眼看出来的,要么特娘,要么特变态。
可周斯越明显都不符合,怎么会是走旱路的呢……
老板破口大骂的嘴型在他眼里仿佛是慢动作,许弋想起今早上厕所刷到的短视频——
一只柴犬声嘶力竭的吼叫,结果它的屁眼随着它的叫声一张一合,人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吗?
许弋眼神突然变得怪异,那此刻的周斯越岂不是……
啊?!!
他实在无法想象现在剑拔弩张的老板屁眼一张一合的样子,不过周斯越长这么好看,下面应该也会很好看吧……
“许弋——!”
周斯越鲜少有这么想杀人的时候,一嗓子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浮出来了。
“你笑什么?我刚讲的话很好笑吗?”冷面阎王问道。
他笑了?!许弋下意识摸上脸,果然嘴角高高扬起,但他还是辩解道:“我笑、我笑……”
夭寿!他怎么敢讲他笑是因为想到了老板的屁眼子,于是死鸭子嘴硬:“我没笑。”
‘嘭’的一声,许弋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接着鼻梁骨传来一阵剧痛——周斯越把面前的文件夹甩他脸上了,纸张纷飞,他被砸得不轻,往后倒退好几步眼冒金星,吓得许弋以为天使来接他投胎了。
“滚出去,状态没调整好之前不要再踏进我办公室一步。”
老板口交他偷窥,老板讲话他发呆
许弋这顿骂没白挨。
可怜的打工人一口气忙到十点,临走时他往里瞄了一眼,周斯越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不是他说,老板也挺累的。
然而下一秒他就将这大逆不道的念头甩出脑海。
人家老板一天挣那么多钱多累累怎么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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