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包养关系才刚开始他就要给男人舔鸡巴,他也确实没干过这事。
但是周斯越的鸡巴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种部位的颜色大多数都是暗沉的,这是由激素和摩擦导致的,与其他无关,但许弋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的阴茎长得像小时候学校小卖部卖的桃子冰棍。
柱身颜色很浅,笔直的一根像玉一样,粉嫩粉嫩,就连上面的龟头和卵蛋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看起来就很好吃。
温暖湿滑的口腔包住龟头,舌尖自下而上的舔舐,又在冠状沟处停留摩擦。周斯越舒爽地闭上眼,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似乎是嫌许弋的技术不够成熟,动起来太慢,周斯越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肢,前后操弄身下人的嘴。
许弋尽力将舌头放平,以便周斯越能够顺畅地抽插,他扬起脖子,周斯越骑在他身上越进越深,许弋难受得想干呕,眼睛里逐渐弥漫上雾气。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中,周斯越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了许弋的脸上。
精出去了,身上不断冒汗,周斯越的酒醒了大半。
偏身下那个没眼色的冲他显摆在里学习到的新成果,一开口就是诡异的气泡音。
“爸爸的小公狗,我舔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喝多了,我不碰你。哪日等你骚起来,欲火焚身求我草你的时候,爸爸再好好用鸡巴满足你。”
聒噪的声音带着点让人不适的黏腻,周斯越眼角抽了抽,冷笑一声,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右手迅速握拳照着许弋的脸就来了一电炮。
嘴闭了!
上一秒许弋还沉浸在霸总的剧本里,下一秒只听‘嘭’一声,周斯越一电炮给他干晕了,瞬间半拉脑袋失去知觉。
活了25年,许弋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
周斯越这一觉睡得很累,颈边总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来回拱,身上也被束缚得很紧,一睁眼就看见许弋无限放大的脸还有压在自己腰上的腿。
简直是倒反天罡,把他当自行车骑上了!
他从来没有包养过睡相这么差的小情人,以往那些娇嫩的小男孩睡觉的时候只会安静蜷缩在他身边,有时候周斯越醒来的时候人家连全妆都化好了,睫毛轻颤嘟着水嫩嫩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养眼,哪像现在身边这个!
“起来!”
他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自顾自洗漱去了。
换完健身衣的时候许弋正顶着鸡窝头坐床上发呆,见周斯越走过来,他连忙捂着昨晚挨了一拳的半拉脑袋喊疼。
“好像一斧头劈我脑门上了,好可怕的梦。”
许弋一边揉头一边用余光去瞥周斯越,结果人家压根没搭理他这茬,一声不吭去了一楼的健身房。
一周早起锻炼四天是周斯越铁打不动的安排,出了一身汗后昨夜宿醉的晕眩感明显减轻,洗完澡后更是神清气爽。
客厅里许弋正忙着把刚买回来的早餐摆盘,他老板吹毛求疵,要是看到用塑料袋装的早餐一定又要生气。
“老板锻炼完啦,快来吃饭,我刚开车去买回来的,还热乎着呢。”许弋晃晃周斯越的车钥匙,讨好的笑了笑。
“我不吃这些。”周斯越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早上起来基本只喝一杯咖啡配半个三明治。
“你胃不好,我特意去买的呢。”说完许弋嗔怪地剜了他一眼,“豆腐脑、小笼包、白粥和榨菜,还有豆浆油条。”
早餐的基本种类许弋差不多买齐了,周斯越挑剔,他怕没有老板爱吃的,于是一样都买了点。
胃不好?
周斯越眼神微沉,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旁。
许弋是怎么知道的。
曾经记忆里的细节通过许弋的一句话串了起来,周斯越想起每次他胃疼时,办公室的桌上都会出现温度刚好的热水。偶然有一次带许弋去应酬喝得正难受时,服务员端过来一盏海参小米羹。当时他还以为是服务员会看眼色,现在才回想起那碗小米羹好像只有他一人有;还有一回他们去外地开会,议事厅的空调温度很低,许弋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不知从哪儿帮他要了一条毛毯。
“吃吧老板,豆腐脑甜的咸的都有。”
许弋递过来一柄瓷勺。
周斯越莫名接过勺子,舀了一口豆浆。香浓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瞬间暖了他全身。
“好喝吧?”许弋有些得意,“渝碚路那家的阿婆最会榨豆浆,她炸的油条也是一绝,你撕下来泡豆浆里尝尝。”
那天早上周斯越破天荒吃了个肚圆,许弋接过他吃剩的早餐吸溜吸溜打扫了个干净,吃完又手脚麻利地擦桌子洗碗,尽显居家本色。
“看吧,中国人早上就要吃这些,别总惦记那些洋东西,一点都不适合咱的体质。”许弋嘿嘿一笑,眼睛发亮,双臂交叉瘫在沙发上。
“你躺这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跟我一起上班。”周斯越两手打着领带,扫了一眼一脸餍足的许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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