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收紧,几乎是把周斯越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向下滴着水串儿,弄得周斯越脖颈也湿了一小块。
“只是固定衣服的工具而已。”
“真的吗?你撒谎,我明明是第一次见你穿。”
不老实的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一路轻摸,扯开衬衫夹狠狠往外拉——啪
皮筋回弹抽在周斯越的腿上,留下一道微红的印迹。
“我没有撒谎!”周斯越喘了口气,声音暗哑:“今天上午有会……所以穿得正式一些。”
“这样啊。”许弋挑眉:“我还以为你故意勾引我呢。”
听到这话周斯越轻笑一声,屋内光线昏暗迷离,他反客为主,沉静的双眼对上许弋,不怀好意地伸手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阴茎,在上面的软头上揉捏了几下,戏谑道:“你这样还用我勾引吗?”
好辣。
许弋很喜欢周斯越这幅迷人而自知的模样,床下的征服者,床上的受虐者。
他把许弋的馋虫全勾出来了,在和周斯越做爱之前,许弋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凌虐这方面的癖好。可自从他和周斯越有了肉体关系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坏他,弄脏他。
周斯越的脖子很漂亮。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如细腻的丝绸,尤其是上面微微隆起的喉结,总是给人以触摸的欲望。在床上的时候会冒出细细的汗珠,舔上去微咸,好像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勾人气息的话梅糖。
其实应该戴个项圈的。
上面再刻上arteis——她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狩猎女神,象征着野兽的主人与荒野的领土。
许弋觉得周斯越足以配得上这个名字,他有着不输arteis的美貌和征伐的英气。
最好再坠着块红宝石,这样操他的时候项圈摇晃带动着宝石,许弋不敢想象那是一副怎样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男人的手还攥着他的命根子,而他也不服输地扯着周斯越的衬衫夹,捋着走线往里搔,细痒的感觉让周斯越情不自禁战栗起来。
“想操我了?”
“想的。”
周斯越就那么透过穿衣镜看许弋,居高临下,默默欣赏着他沉浸欲望的模样。
“可是我不想让你操。”周斯越慢条斯理细数着许弋今天的罪行,“不听话的小狗,没有机会上我的床。”
说罢决绝地把人往门外一推,说话毫不留情。
“我今天累了,你自己解决吧,鸡巴痒了实在不行拿拖鞋拍拍。”
许弋无奈地盯着自己的裤裆,这是用拖鞋拍拍的事儿吗!
周斯越今天的确很累,许弋体贴他,但这并不代表许弋就要让步。
他把人狠狠压在床上,那根东西硬涨着,来来回回在周斯越腿根蹭。像是不满足,他把鸡巴插进周斯越腿根的衬衫夹,滑嫩的肌肤和紧绷的皮筋带来双重刺激,许弋忍不住闷哼一声。
周斯越突然发现许弋的神奇之处。
他想做的时候许弋一定会满足他,哪怕是他欲拒还迎的拒绝,许弋也能一眼识破他的想法。
他知道周斯越什么时候想做,什么时候真的不想做。
换言之,他可以轻松地分辨出周斯越的每一句话。
许弋抱他抱得很紧,一只手穿过周斯越的腰腹将他死死钉在自己腰上,炙热的喘息充斥在耳边,周斯越偏过头去看他,汗水澄澈透明,一如许弋湿淋淋的眼睛。
乖——小——孩。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周斯越没再忘记穿外套,这次不用许弋提醒,他自己就把风衣穿得妥妥帖帖。
午休的时候周斯越本想找许弋一起吃饭,可到了工位上才发现他不在。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提示音,未被接听。
周斯越没当回事,到公司外面的咖啡店买了杯咖啡。
离店的时候偶然一瞥,他看见咖啡厅深处,许弋正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并排而坐,小姑娘的手毫无距离感地搭在许弋的肩上,而男人不知听女孩说了些什么,笑得开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周斯越再次拿出手机拨打许弋的电话,静音的电话沉睡在许弋的兜里,屏幕闪烁,最后戛然而止。
周斯越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咖啡,意义不明地冷笑了下,接着把咖啡杯扔到垃圾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
许弋回公司的时候还挺高兴,他手里提着个精致的包装盒。刚才咖啡厅的服务员说店里新出了一款甜品,外表是脆皮空心巧克力,用勺子敲开后里面是果酱慕斯。
与外表冷酷非常不符的一点——周斯越喜欢吃甜食。
58一块的小蛋糕对于许弋来说自然是贵的,他一日三餐都花不上58。但一想到这是要给周斯越吃的,他心里又莫名甜蜜了起来。
吃也好穿也好,周斯越就该什么都用最好的。
“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许弋兴冲冲进了办公室,周斯越的反应和他的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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