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犊子给整没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耳边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转头一看,罪魁祸首把头压在他锁骨上睡得正香。
算了,不跟傻子计较。
周总默默放下握紧的拳头,并为许弋掖了掖被角。
每周三是固定药浴的时间,许弋早早放好了中药水等周斯越去泡他金贵的小屁股,泡完之后还要抹上特制的中药软膏。
许弋仔细搓洗自己的手,直到把手洗得喷香的时候才郑重地回卧室准备帮周斯越涂药膏。
“什么?!你自己涂完了?!”许弋如遭雷击。
周斯越奇怪地扫了许弋一眼,接着继续靠在床上看报表。
“泡完顺便就涂了,多大点事,你大惊小怪什么。”
“这本来就是我的活!你独立了,不需要我了是不是!”许弋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床上耍赖:“我都两天没看见你漂亮的小洞了!连涂药的机会都不给我,心狠如斯……”
周斯越显然已经习惯许弋时不时发癫的精神状态了,说实在的,还挺可爱。
他伸出脚在许弋搭在床沿上的手背上用脚趾狠狠拧了半圈,看许弋疼的嗷一声又把脚缩回去,嘴角隐隐上弯。
“小骚蹄子。”许弋快准狠地一把抓住了周斯越藏在被子里的脚,握住脚踝往上提,他顺势抱住周斯越的小腿,自下往上地亲吻着。
许弋虔诚地吻过周斯越身体的每一寸,双唇最后落于脚心,温热的吐息缠绕在脚背上,周斯越罕见地红了脸,想抽出脚却没挣脱许弋的束缚。
“你今天抹了药没法做,用脚给老公打出来好不好?”
散发着热气的蓬勃器官顶在周斯越的脚趾下,许弋撸动了两下阴茎,像刚出生的奶狗寻奶那样闭着眼睛贴过去找寻周斯越的嘴,凑过去和他接吻。
周斯越的皮肤很滑,那是被无数昂贵乳液滋养出来的滑嫩手感,就像吹弹可破的布丁,随着许弋之间的动作逐渐融化。手不断往下,他摸到了硬挺挺的桃子冰棍,周斯越嘤咛了一声,许弋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最后把周斯越射出来的精液涂到他自己的脚上,接着润滑把生殖器插到他两脚之间。
周斯越难得的乖顺安静,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的脚做这种事,他显得无所适从,只好把头偏过去深深埋在枕头里。
快感很快遍布许弋全身,看着龟头不断在周斯越的脚心中深入,许弋发狠地耸动着自己的腰。
似乎只有在床上,许弋才会异常凶狠地昭示着自己对周斯越的占有欲,就连声音听起来都比平常低沉许多:“宝贝儿,你真是太好操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洞不让人爽的……”
周斯越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
许弋看着周斯越绷紧的小腹,以及上面随着自己挺腰不断摇晃的肉棒,小腹过电一样涌起热流,他忍不住把周斯越翻过去,对着他的两团屁股瓣又揉又捏,稀罕地一口咬了上去。
地上扔满了纸团,许弋搂着周斯越,显然还在回忆着刚才两人一起射精时周斯越的叫声。
“你刚叫那声好骚。”许弋砸吧嘴,显然还在回味。
“下次你让我上你一回,保准你叫得比我骚。”周斯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脚趾间还是很黏,好像有精液没擦干净。
“行呗,既然你这么惦记我的屁股,大不了以后让你上一次。”许弋打着圈玩周斯越的头发,“真男人不怕被老婆上。”
相拥而眠的时候,周斯越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想多了,许弋还是那个许弋,一点都没有变过
——
就是他妈的最近晚上总是不好好睡觉。
周斯越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你他妈睡不睡?不睡滚去客房!”
“我睡不着嘛宝宝,你陪我聊会天好不好?”
“咱们俩一天24小时有23个小时都在一起,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得现在逼逼?”
许弋直接自动过滤了周斯越的这句话,开始说一些不知道什么的傻话。
“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的话还能跟你有个孩子。”许弋这样讲。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纯gay,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真的吗?哪怕长成我这样的女人?”
长成许弋模样的女人?周斯越眉头紧皱,“你要闲的没事去把你那几双运动鞋刷了,放着等下崽呢。”
“我不!”许弋义正言辞拒绝,“我就想和你说话,要不我给你讲两个笑话吧,笑一笑就不困了。”
“我明天下午有会,要是开会的时候想起你讲的什么狗屁笑话你就死定了。”
“有个人在公园看一群老大爷下象棋,然后说:大爷,你车没了。老大爷说:不懂了吧!这叫ju,那个人:好吧,大爷,你旁边的电瓶ju没了。”
“……”
“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王大爷在树下发现了一条冻僵的小蛇,然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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