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饿了没有?”男人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头发湿润,手指轻轻一捻,柔软的发丝散开。“还不饿。”周萱仔细地感受了下,摇摇头。她是那种累过头就不会觉得饿的体质,这几天忙着录制综艺,都累坏她了,胃口不太好。“那等我一下,我洗完一起吃饭。”男人说。“好。”女孩应声。她朝一旁看去,这才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餐,盖在瓦煲和青白的瓷盏里,盖子都盖得严严实实在保温。梁津在行李箱里拿了一套换洗衣服,转身去了浴室。周萱走到卧室,在床头柜摸出吹风机,手指按住其上的扣钮,嗒地一声按下,热风呼呼,她捋了捋头发,开始吹头发。等梁津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女孩小臂抬起,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她的头发被风一吹,一根根地散开了,在空中如舞动的波绸。她就那么站在那里,微微垂着头,两条纤细的小臂抬着,牵扯得衣服下摆都扬了起来。他的衬衫不合身,随着她的动作下摆起起落落地摆动着,越发勾勒得她腰肢玲珑,仿佛两只手掌一合,就能掐住。男人走了过去。“不吹了。”女孩这才注意到男人洗完澡出来,忙忙将吹风机关停。男人却已经在她身旁的床上坐下,伸手扣住她腰肢。“怎么不吹?头发都还没干。”男人低哑的声线轻轻擦过她耳边,手指在她发间掠过,她发丝柔软,满满地缠着他的手掌,异样地柔软,还有些湿润,似乎能从里头沁出水来。“再吹一会,头发都没干。”他不由分说地拿过她慌乱间撂在台面的吹风机,打开风档。呼呼的风声响起。“冷风还是热风,这个距离合适吗,会不会烫到头皮?”男人嗓音低哑。“冷风,合适的。”女孩应声。风从她发间掠过。她偷眼看向梁津。明明他嗓音哑到了那种地步,但是神情却是专注的,好像他确实专门只是来给她吹头发的,而不是来占她的便宜——不是她想的那样。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窗外雨滴砸在窗棂上的沙沙声,以及屋内吹风机的呼呼声。“吹好了,剩下的等自然干。”梁津手指在吹风机的旋钮上扣了一下。吹风机停了下来,屋内霎时安静,周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约莫有八九分干了。女孩仿佛又想到什么,拿起一缕发丝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又偏过头,将挺翘的小鼻头凑到自己肩膀上,像只仓鼠似地嗅来嗅去。“在闻什么?”男人好笑地看着她。她这小动作狗狗祟祟的,像一只偷捡到松果的小松鼠,要把松果藏起来一样。
“看看洗干净没有。”“干净了。”男人笑起来。其实本来也不臭的,反而是那种她自以为自己臭烘烘时,羞愤得要哭的情态,更让人心痒痒,好像心口被猫爪子抓挠了异样。“怎么,信不过你的鼻子?”男人手指自她挺翘的小鼻头上刮过,粗粝的手掌摩着她的小鼻头,引起一阵痒痒。他揽过她腰,将她扣回他怀里。她粉颈低垂,另有一种小女儿的羞态,他便将头埋进去,贪婪地呼吸着她颈间的清香。期间他的唇碰到她的颈,引起一阵颤栗,女孩瑟缩着想要躲开。“痒。”女孩讷讷地叫了一声。直把头偏着,他的唇便一直跟着,从后颈到颈侧,女孩脖颈拉出脆弱的曲线,他沿着她颈侧吻着,力度或轻或重,这让女孩的双眸都有些失焦,就连微弱的推拒声都变得破碎颤抖起来,带着哭腔求他不要再亲了。“不要了呜呜。”女孩抽泣着想要躲开他的吻。他仅仅凭一个吻就能完完全全地掌控她。还有他的手,已经合在她腰上,掐着她的腰。她的哭泣哀求都没有用。“不要了”这句话岂能是随便说的?她不想要什么,男人便越是想给她什么。屋外的雨骤然大了起来,拍打在窗棂上,雨狂风骤,不知是窗外哪儿的树木被吹折了,“喀拉”一声。这声“喀拉”便也远远地传进女孩的脑中,好似是她心中的某根弦也一起绷断了。女孩回过神,却发现男人的唇已经流连在她锁骨处,用力地亲吻着,似要在其上烙印下专属的花纹一般。从锁骨再往下,便是那处。。。想到这里,女孩忽然觉得惊慌失措,她用了些气力,细弱的手指深入他发间,要推开他的头。“真不要了呜呜。”她呜咽着。锁骨上,那柔软湿润、又有力的唇随之停了下来。在她锁骨最突出的位置停留了一会。男人抬起头,双眸通红,成了两枚火珠子,眼瞳里倒映出两个小小的她,视线滚烫炙热。他将他的欲望都写在眼底了。女孩不敢直视他的欲望,更不敢同他对视,只是将头偏过去一时不说话。如果这个颈吻,锁骨吻,是发生在她离(y)(h)开机场之前,女孩觉得自己是能接受的,而且是带着羞怯和欣喜交杂的心情,去接受,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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