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名字的,不过在狗牌上刻警号的还是头一次见,这是要你时刻记住自己是条警犬啊。”
宋曜最恨的就是他脖子上这个刻有他警号的项圈,调教师这样说无异于是在羞辱他,即便被强按着头无法抬起也要抗争一番以此来表达不满。
“才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真是头烈犬。先关黑牢,磨磨性子。”
黑牢顾名思义就是深在地下,不见天日的牢房,那里黑漆漆的,又湿又闷,被关进那里的奴隶大多数都是拿药都控制不了的硬茬,要用上些特殊手段才能让它们服软。
在接收宋曜前霍晨威已经对他有了安排,不能再使用药物控制影响那就是能多花些时间,磨一磨这条犬的心性,挫一挫锐气。
反抗中宋曜被人抓着胳膊架起身,押解着送到黑牢里。眼上黑布未摘,宋曜不知那人口中的黑牢是什么模样,只是从他们暴力的行为上判断不单单只是个关押奴隶的地方。
押解他的人将他压跪在地上,熟悉的麻绳触感缠上他的身体,未经细致处理的麻绳带着毛刺,随着挣扎摩擦着皮肤产生火辣辣的疼。
很明显这帮人的技术要比霍晨威的手下要高,他们经常训奴知道怎样在惩罚中给奴隶增加痛苦。绑住双臂的绳子下连着肛钩,一经塞入便强迫奴隶挺起身体。
带肛钩时并没有人给宋曜做润滑,直径较大的圆球就那样粗暴的塞进穴里抵在腺体上。在收紧绳子拉起身体时,宋曜咬紧嘴里的口球才勉强忍住想发出声响的冲动。霍晨威喂给他的药效果已经过去,他不会再从疼痛中感受到变态的快感,让他不禁在想霍晨威给他用药的意图。
是想让他在刑讯中过得好受些吗?
后面处理好了前面也不能空着,黑暗中宋曜感觉到有人撸动起他疲软的阴茎,并捏开马眼将尿道跳蛋推入进去。
纵使他的尿道已经被这些道具折磨过很多次,他也无法习惯异物进入所带来的痛处,身体不停颤抖着,想要弯下腰去忍耐却被肛钩拉扯到后穴,让他不得不一直挺着身体苦撑着。
尿道被堵上以后阴茎很快也被锁住,比疲软状态下还要小尺寸的贞操笼一套上阴茎就疼的宋曜痛苦哼叫出声。狭小的金属笼子紧紧箍在上面,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感觉到会有皮肉从网格中挤出。
宋曜不想那里被如此对待,极度不满的摇晃扭动起身体做着抗争。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有用,随着一声机括声响起,贞操笼就被牢牢锁在那里,任他怎样摇晃也摆脱不掉。
“看来霍先生平日里没少疼你,没让你吃过这种苦,是不是开始怀念能正常勃起的日子了?”
要说怀念宋曜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在霍晨威手下那段时间里他的阴茎确实没遭过这等罪,霍晨威并不想让他彻底丧失排泄功能,对他那儿还算是友好,只是换了这帮人就难说了。
“要是不想受这份罪,那就变得乖些。”
在霍晨威手底下受了那么多拷问折磨都没想过要变乖的宋曜自然不会在这里也学乖,想让他跪在霍晨威面前,摆出一副摇尾乞怜的姿态就是做梦。
调教师看宋曜半天不出声,丝毫没有想要服软的意思不再跟他多废话,摆摆手示意手下继续对宋曜实施捆绑。
双腿从腿根开始绑,紧接着就是大腿,小腿,脚踝,连带两个拇指也被绑在一起,让宋曜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等绑完腿,这帮人便将宋曜推入站笼。站笼空间狭小,只能容下一人,笼门一关连点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关在里面除了能够保持站姿外,也只有到被放出来才能有所改变。
即便是这样仍没有达到调教师磨人性子的标准,正当宋曜以为这帮人也就做到这种地步时,项圈突然被绳子拉起。随着项圈的逐渐升高宋曜被迫踮起脚尖去支撑身体,高度最后停留在他踮高的极限上,哪怕只是稍稍踮低一点,偷点懒就会尝到被项圈勒得窒息的痛苦。
“既然是磨性子就要多点吃苦头,站军姿对警犬来说应该不是个难事。就先站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再来看你,希望那时候你能想开点。”
“唔唔!”
在调教师宣布这种惩罚当时宋曜在笼中疯狂地撞来撞去发泄着不满,他在霍晨威那里经受过一次长时间只用脚趾支撑身体的痛苦,不想在这边再体验一次。
只是不管宋曜怎样反抗,撞出多大的声响,只要不肯屈服都会被这帮人忽视,塞在尿道中的跳蛋也在人离去前被开启。
很快地,黑牢里只剩下不断发出的痛苦呻吟与铃铛摇晃的声响。
黑暗中时间流逝的极慢,尿道中的跳蛋刺激已经却无法勃起的痛苦折磨得宋曜发疯,被吊起的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不能放松下去,至于勾在后穴里的肛钩更是强迫着他用挺直绷紧的姿势去承受一切。
这座岛上的人比霍晨威还要冷血无情,手段残忍,且丝毫不在意奴隶的死活。他在霍晨威那是金贵,舍不得弄死的宝贝儿,到了这里就命如草芥,能不能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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