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在对面坐着看书,对他的怨言无所谓,“哼!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我手里呢!”“小姐那么介意,是吃醋了吗?我说,不要把卡普中将说的话放在心上啊,他乱说的!我才没有经常去花街玩女人!”真是的,卡普中将怎么什么都说?胡说八道,他最多……最多就是和同事一起去过几次!当初训练的时候那么辛苦,大家一怂恿就去了。说是见识一下大人的世界。那时候年轻气盛,有需求很正常的啊。后来海军任务繁忙,他累的要死,每天空闲时间就是睡觉养神。真的没有去了,偶尔和同事应酬,不过只是喝酒!真的只是喝酒!后来发生了罗宾的事,他更加没有心情,后面被安雅缠上,他也没有空想。这么想想……他真的禁欲好多年了!啊……好痛苦!“吃醋?怎么可能!!”阿鲤拔高声音,从书本里抬起头,库赞刚好从回忆里醒来看过来。他光着上半身,身体肌肉光斑摇曳,阿鲤别过头,“你,你怎么脱光衣服了?”库赞抖了抖衣服,找根棍子撑起来晾晒。“哪里有脱光?不是还穿了裤子吗?不过裤子也湿了,黏黏的不舒服啊。”库赞把衣服架在火堆旁,又脱了裤子,只留个平角裤衩,先拧干水分,再晒。阿鲤偷偷看过来,结果就尖叫起来,差点让库赞碰到架子烧了衣服。“怎么了?”阿鲤哆嗦着手,“你,你怎么脱光衣服了?流氓!下流!登徒子!!”说完阿鲤还躲在了骆驼身后,骆驼现在的身高有1米多。它端着碗,疑惑的歪着头:“吱?”这两个两脚兽又在搞什么啊?库赞站着拿着裤子有点不知所措,他的身体修长,是古铜色,没想到阿鲤的反应那么大,他挠着头,“我怎么脱光了?不是还有一条裤子吗?海边大家不都是那么穿的吗?应该见的不少了吧?”而且人鱼穿得比我们少多了。“坐下!不许过来!”库赞应声坐下,头微微偏过来,马上被喝住,“不许看过来!”他马上扭头,继续自己的烘干衣服的工作。阿鲤在骆驼身后探出头来,骆驼一点也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只端着碗吃东西,发现不够咸还往里面使劲倒酱油。阿鲤往库赞的衣服吹一口气,亮晶晶的一层光在衣服上笼罩了3秒,便消失掉。库赞往衣服一摸,干了。“真是方便啊,哦,对了!我的裤子还湿着呢,安雅你能不能也把它弄干?”库赞对安雅展示了自己的藏青色裤衩,这裤衩粘着大腿肉,不好受。结果一个碗扔过来,正中他的脸部,黄色的汤水流了下来,骆驼伤心的吱吱的叫着,跑来跑去,想对阿鲤还手,结果被打了一锤在头上,它也流泪了。骆驼:女魔头呜呜呜呜呜……“不要脸!我要离开这里!”阿鲤羞愤的向海边跑去,库赞紧跟着,“喂小姐,这么晚了很危险的!”海面黑乎乎的,偶尔荡漾着火光,看不见也看不见尽头。
“小姐,不要任性啦。”“走开!油腻的大叔,全是油!”“……我身上的油不是你泼的吗?”液体流进嘴角,他尝到了咸味,“好像是酱油……”库赞来到海边,慢悠悠地用海水洗了把脸,把身上的油洗掉。“嘛,反正衣服干了,我穿上衣服可以了吧?这么晚了,即使是人鱼在海里也会有危险的吧?”库赞好说歹说,才把阿鲤劝回来,无论两人在干嘛,骆驼还是在火堆边干饭,它又重新端了一碗饭。两人回来时骆驼默默远离了一点,别又把他的碗扔了!得吃快点!库赞穿回衣服裤子,忽然感觉到裤衩干爽了起来,他回头看向阿鲤,她立马扭头向一边。“哼!”啊,真是别扭的性格。也许,这就是女孩子吧。没办法,只能宠着了。他拿起碗,走到锅边:“小姐饿了吧,吃点……”舀了舀锅,还剩下汤水,“菜呢?鱼呢?肉呢?骆驼!!你他妈的吃了多少碗!!!”骆驼捧起饭碗跑起来,“吱吱吱吱!”--------------------骆驼:你清高!你了不起!拿我的饭砸人还怪我吃的多! 人鱼小姐在香波地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库赞经常出来做任务,阿鲤经常出去海上浪。浪的时候冷不丁回头就会看到库赞骑着小单车按着单车铃,懒洋洋的和她打招呼。“叮铃——叮铃——”“哟,小姐,今晚有空吗?”“嚯,流氓菜头大叔!”“吱吱!”“怎么又变成流氓菜头大叔了呢?你到底给我取了多少花名?”“书上说了,用[今晚,有空,吗?]的句子打招呼的都不是好人!”“我哪里是今晚(重音)有空(重音)吗?(重音)这样说?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好吗?我只是和小姐打个招呼而已。这是礼貌啊小姐。”只是口嗨一下而已,他哪里有那个胆子。不过万一答应了那就是赚到了。阿鲤右手捶左手心,有点恍然大悟,和已经一米五的骆驼说:“啊,原来是礼貌啊,那我们是不是打错人了?”库赞站在冰面上,阿鲤在海里,“什么打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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