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空间里汽车直升机都有,他要真要有什么急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但这不是怕吓到百姓嘛。
晏云澈轻笑,“好了,莫要多想了,后期勘测,还需要你亲自去吗?”
再远的话,就不能当天来回了。
一去就得好多天。
祁秋年笑得畅快,“怎么?我们家王爷会是舍不得我?”
“是舍不得。”晏云澈诚实地说。
不过,这个舍不得,不是舍不得他家年年不在他身边,是舍不得他家年年在这个大冬天出去受罪。
这勘测修铁路的地方,还要做标记。
虽然祁秋年之前培养了几个人,但经验也不足,他家年年不可能完全放心,肯定会亲力亲为。
毕竟,这勘测出来的路形出了差错,那就有可能差之分毫,失之千里了。
祁秋年叹息着,“暂时不出去了吧,我也怕冷的。”
幸好这一路都很平坦,问题不严重。
前面勘测的部分,到现在都还只是在开始打地基呢,真要铺设铁路,估摸着,都得等开春了。
如今,天寒地冻,真的是地冻啊,挖地基,在没有机械的情况下,全靠人力,耗时都不说了,主要是耗力。
可是不趁着冬天动工,到开春就没有那么多工人了。
祁秋年叹息。
晏云澈转移他的注意力,“前两日,承安发来电报,陛下想要解决土地兼并的问题,承安去实地考察了,但是,要如何让那些世家,把土地交出来?年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如果真要彻底改变土地兼并的现状,首先,大晋的制度问题就要大变革了。”
比如用集体所有製,代替私有制度。
如今的大晋,其实已经发展到了均田製和限田製了,但也只是表面性的。
祁秋年说,“改革很困难,陛下也未必愿意在老年时开始改革,但是我们不如把均田製发展到极致?”
就直接按照人口分配田地,再加一条,不可私自买卖?
这问题,其实祁秋年从前也没有涉及过,得去查一查资料,找个最适合大晋的方式。
前世
晏云澈也是这个意思,华夏的历史,与他们有很高的重迭度,甚至是有很多制度,都是从他们现在演变过去的。
这也就意味着,大晋的发展,可以做一场开卷考试了。
这土地兼并的问题。确实要解决。
均田製,给百姓们平均分配土地。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若是坚决将均田製实行到底,或许可以把女户的概念给提出来。”
现在很多民生情况,特别是穷乡僻壤的地方,很多女子死了丈夫,若是膝下无子,若是这女子立不起来,就有可能被丈夫的家族,收走财产,把女子赶出去。
而女子回了娘家,若是家里还有兄弟姐妹的,便是容不下她,说她寡妇晦气,影响家中孩子的婚事,会说她吃白饭的。
往往这种情况,他们很有可能就随便找个人,再把这位女子给嫁出去。
人家姑娘做错了什么?
但是有个女户,那便是不同了。
女子也能自立门户。
晏云澈思索片刻,“若是有了女户,那女子出身便分田,也是应该的。”
祁秋年讚同地点点头。
如今的均田製,也就是男子出生到十岁,政府就会给他分田,到十五岁之前,这田地是不可以买卖的,十五岁成丁,这田地就归当事人所有,可以交易了。
但女子却是没有的。
这也就无形中,让重男轻女的风气越发的严重。
若是女子也能有自己的田地,如果再硬性规定一下,即便是出嫁,田地也是该女子的,但若是女子出嫁之后意外去世,这田地就归女子娘家。
这样一来,无论是娘家,还是婆家,就都不会轻视女子。
晏云澈感慨他家年年柔软的心肠。
“此事,怕是不会太容易。”
祁秋年啧了一声,“我早就说过了,女子也该有他们自己的天地,是那些所谓父亲,丈夫,儿子,束缚了她们,什么狗屁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父子从子,全都是封建糟粕,幸好,你们这里还没有裹脚的习俗。”
要不然,他非得把那裹脚布抽出来,塞到提出裹脚布的男人的嘴里。
晏云澈轻笑,“当务之急,还是要让世家权贵把地交出来。”
是了,这才是重点,要改革,先把地腾出来,要不然如何给百姓分田地?
这些个所谓的世家,把握着大部分田地,实在是可恶。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这事情,得让一位位高权重的人出来做表率。”
权贵,家里有多少地,是有规製的,超过规製,除非了陛下赏赐,要么就是违法的。
这次可以让陛下彰显一下仁德,隻让他们交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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