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幽阴之地好像也跟书中所写的偏离了许多。书中的幽阴之地是荒凉毫无生气,现在有阳光,桃树,小煤球甚至是大黑鸟。它们都是不该出现的,但又诡异地出现了,还同她有几分关系。姜里里失神地想着,坐在那里也累,最后还是躺了下来,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心想,等沧旻回来一定要问问看,她眼皮动了动,正欲睡着甜腻的味道袭来,长睫颤动鼻息间感受到沧旻的气息靠近。下一刻,她就被半抱起,唇边给微微捏开,有一股清甜涌了进来,她下意识地吞咽像是花蜜的味道,很甜,冲谈了嘴里药的苦涩。她困惑时地嗯了声,沧旻的声音就传过来:花蜜不会苦。他只知道这个是甜的,小时候他受伤了也喜欢舔花蜜吃。姜里里勉强睁开的眼眸望着他,主要到他手腕上细小的伤痕,知道这花蜜来的也不容易。谢谢。她轻声说完,看着他,你对所有的配偶都会这么好吗?我只会有你一个配偶。他将盛过花蜜的叶子丢进火堆,我一生只有一次求偶期。姜里里愣了下,又问:那你还这么草率地标记我?要是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你是想说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吧?沧旻冷笑一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姜里里心虚了,嘟囔了声:我们两又不是夫妻。你不喜欢本尊,不愿意同本尊结成配偶,之前为什么要留下来?他说着手捏着她的脸,是单纯地想利用我?沧旻对他人的恶意向来分辨地很清楚,姜里里本就单纯,她所有的思绪都在眼中,一眼就能看出她想什么。姜里里感觉到自己的心思被他剖露出来,有些愧疚:我确实不想你出事,因为我想你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然后跟我分开?沧旻盯着她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冷意。姜里里点头:我们两应该只能算是露水情缘。露水情缘。沧旻笑了,捏着她的脸的手伸到她的后颈,按上自己的标记。姜里里立刻就头皮发麻,全身的骨头都要屈服与他了。咬着唇,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被他另一只手抬起的下巴。
他低头便狠狠地吻了上来,咬着她还微肿的唇,深深地吮着,似乎在宣誓他的主权。姜里里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和杀意,但是自己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他的手臂好似铁棍,圈的她全身疼到发软。她再次被他按在了身下,穿好衣服被他直接撕裂,在寂静的山洞内响起,他阴恻恻地说:不会是露水情缘的。沧旻的眼中是偏执与疯狂,不被配偶喜欢且认定这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打击。啊。他咬他的唇,姜里里疼得手紧紧地扣进了他的肩膀,疼,你别。她哀求着,眼眶里都是泪,可怜万分地望着他,说道:沧旻,我不过是你在这里的选择,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会对每一个配偶都这么好的。沧旻停了进犯的动作,望着她不安的眼睛,直接变成了龙形,用尾巴将她圈到自己怀里,低头轻舔着她的后颈,哑声说:只对你好他语气冷冷 ,但是用祈求的姿势把脑袋蹭到她的手边:还用性命保护你。我们做夫妻。这是他能对自己配偶做出来最忠诚的誓言。他不懂夫妻也不懂喜欢,但是他知道她是只属于他的小配偶。姜里里望着蹭到自己手边的龙脑袋,抬眸望着他的眼睛,一时间思绪纷杂:可是你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沧旻的脑袋从她掌心蹭到她的脸颊上:学。姜里里瞧他着乖顺的样子,想到刚才他撕破自己衣服的气势 ,莫名没那么害怕了:那你学会了喜欢别人怎么办?他舌尖触上她后颈的红痕:你杀了我。他抓着她的手碰上自己的心口:这片逆鳞,你拔下捏碎了我就死了。这是杀我最简单的办法。姜里里有种他在平静地发疯的感觉。她收回手,目光带着几分怯意:我不会杀你。相对于沧旻来说她就是个普通人,她能做的是安稳地离开,沧旻既然愿意保护她,她也不想推辞。那你这段时间要听我的。她心里打着小九九,只要沧旻肯应下听自己的话,后面他再想同自己做就有机会拒绝了。沧旻向来信守承诺,但是沧旻也向来聪明。除了交配的事情。沧旻咬重了交配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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