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穆祁逼着时汋爬了六七圈后才放过他,他让时汋趴在自己脚边,便开始处理公务,因为找时汋误了两天工,他手头挤压了很多事。
而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汋靠在应穆祁脚边,呆呆地望着前面。
怎么会变成这样……前几天他还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公子,现在却变成了别人脚边的一条狗。
屁股上的鞭伤还火辣辣得痛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的屈辱,为了麻痹痛苦,他不由回忆起自己和宋聿甜蜜的过去……宋聿……
他们逃跑时宋聿为了保护他摔下了山坡,他不知道宋聿有没有被抓住,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宋聿明明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刚刚却为了挽回所谓的“尊严”而放弃了他……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思念他……
时汋越想越难受,他悲伤地蜷成一团,鼻尖一酸又想要哭。
可他的泪早就流干了,刚刚又吸了太多冷气,所以成了边打嗝边吸着鼻子的低声啜泣。
正翻阅文件的应穆祁低头,看着地上那个边哭边打嗝的团子,颇觉有趣,他抬脚踢了踢团子,“性奴没有主人允许是不可以哭的。”
还在颤抖的团子瞬间静止,又管不住嗝,“呃,呃,呃”打个不停。
应穆祁被他这模样逗笑了,不再折腾他,专心处理公务。
刚安静没多久,外面响起敲门声。
时汋一个激灵,连嗝都吓没了,他扭头乞求地看着应穆祁,“主人……”
“不想被人看见就赶紧爬到桌子下面。”
时汋连忙手脚并用地朝桌子里爬,缩到了桌洞最里面。
“靠这么里干什么,过来,脸对着我。”
时汋只能爬回去,趴跪在应穆祁双腿之间。
离应穆祁这么近,难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地方,男人健硕的双腿之间,整肃的军裤之下,有一团难以忽视的凸起。
时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面色微红,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在外面敲了半天门的秘书齐成终于被允许进入,他走进来,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绳子,朝应穆祁鞠了一躬,恭敬道∶“元帅,我们在山底发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提取了指纹,和宋聿的一样。”
齐成把比对文件递过去,“我们还在现场发现了血迹,要是他想处理伤口,只能去西边的枫镇。”
“嗯,”应穆祁翻阅着文件,“枫镇多加兵力,其他地方也不可懈怠,务必抓到宋聿。”
“是。”
“听到了?你的宋聿哥哥还活着,”人走了之后,应穆祁用脚推开椅子,把文件丢到地上,“他最好真的能逃掉,要是落到我手里,一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文件正好翻到满是血迹的草地的照片,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红,时汋心中阵痛,他忙扯住应穆祁裤脚,小狗一样乞求道:“主人……你……你放过他好不好……我……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好不好……”
既然他注定没了自由,不如拼命为宋聿求得一线生机,也算偿还一些他对自己的付出。
腿间仰头求怜的少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双清亮好看的眸子泪波漾漾,他伸脚勾住时汋下巴,“好啊,那你先给我口交,要是我满意了,就考虑考虑放了宋聿。”
“口……口交?”时汋眨眨眼,一脸困惑。
应穆祁微怔:“不知道口交什么意思?”
时汋一脸清纯地点点头。
“你宋聿哥哥没教过你?”
时汋摇头。
“哈。”没想到这宋聿还挺君子,到手的肉都不吃,应穆祁心情舒畅不少,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过来,主人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时汋听话地半跪起身,两只爪子放到应穆祁膝盖上,乖巧地看着他。
“把我腰带解开。”
时汋不明所以地解开腰带。
“把它掏出来。”
“啊?”时汋讶然,红着脸道,“什么……”
应穆祁拿起一支钢笔,在他脸上抽了两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冰凉的笔身打在脸上虽然不疼,但警告意味十足,时汋顾不得害羞,扒开应穆祁的内裤把里面的巨物掏了出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时汋脸红得快要滴血,低着头目光闪躲。
“嗯?”应穆祁又抽了他几下,这次用了力道,在脸上留下了细长红痕。
时汋吃痛,磕巴回道:“是……阴……阴茎……”
“不对,”应穆祁纠正,“这叫鸡巴。”
单纯清贵的小少爷哪里听过这么粗俗的字眼,当即羞得浑身通红。
“我再问一遍,这叫什么?”
时汋死死咬着嘴唇,羞得快要哭出来,“鸡……鸡巴……”
“很好,现在把主人的鸡巴捧起来,塞到嘴里去。”
时汋震惊地睁大双眼。
把……什么……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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