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在问谁,但是睡梦中的雪长夏恰如其时地轻哼了一声,已经能接受三根手指的小穴又一次收紧了一下,热液从深处漫溢出来,一切反应都传达着默许的意思,一如他们清醒着做爱的时候,花时总是下意识地等着雪长夏邀请他,才敢真的操进对方的身体。
龟头抵着穴口轻蹭了几下,那地方软得甚至整片陷了下去,花时不得不真使了点劲,才挤开肉缝插了进去。深入的过程过于顺利,简直像用热刀恰好没入一块已经软化好的黄油,湿热的触感温柔地缠住肉刃,再一点点往根部延伸,爽得花时头皮都一阵阵的发麻;而那湿热轻轻咬住肉刃底端时,龟头也恰好触到了那窄小的门扉。
自己的阴茎和雪长夏的阴道可以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无论花时第几次意识到这个事实都会兴奋得呻吟出声。但是现在可不能那么激动,毕竟严丝合缝换一种说法就是——
“啊!唔……”
宫口被顶到,雪长夏吃痛着颤了颤,花时赶紧停下挺腰的动作,安抚性质地摸了几下雪长夏颤抖的小肚子,又撸了几下分身,才算是把人哄舒坦了。
得再轻一点……花时尝试着不断放轻动作,与其说是抽插,不如说是转着圈搅动穴道,温和而不间断地刺激着敏感的穴道。这点技术可全是在雪长夏身体里练出来的,所谓熟能生巧、勤能补拙,花时的勤奋终于换来了回报,雪长夏显然被这样的动作弄得舒服了,穴道一阵阵缩紧,腰也小幅度地依着花时的动作来回起伏,即使还被顶着宫口操弄,也没什么难过的反应了。
终于……
美味的食材经过耐心的处理,终于彻底熟成,可以享用了。花时屏着一口气,暂停下动作,被操熟了的穴肉茫然地夹紧了,不知道为什么带给它快感的源头停止了工作,源头的主人则转而握住雪长夏的分身,有点刻意地从底撸到头,再搓搓顶端,没几下就撸得人难耐地扭动起来。雪长夏的眉眼还是紧闭着,却稍稍拧起一些,似乎是很不满最后关头被这样放置。
其实雪长夏生气的五官也很好看,花时忍不住俯下身吻了吻颤动的细软眼睫,一个用力,彻底顶进了磨软的宫口,把雪长夏操得身子猛地绷紧了,本能地往后退。可是他的身下就是那张小小的、他自己买的床铺,他还能退到哪里去?花时按住了他的腰,又吻住了他的嘴唇,让他连哀叫都做不到,被迫承受对最深处的侵犯。
不管了,不管了,花时额头上的血管一下下跳着,肾上腺素让人彻底失去理智,哪怕雪长夏这时就会醒来,哪怕他醒来后愤怒、厌恶、给自己一巴掌都认了,偏偏雪长夏并没有表现得很痛苦,最初的逃避被控制住后,他的喉咙里模糊地呻吟着,身子急促颤动,整个穴道死命咬紧花时的肉棒,俨然已经濒临最后的高潮。
“……嗯、嗯、啊啊……唔!……”
被揉了许久的胸口忽然被花时咬住,刺激得雪长夏狼狈地叫出了声,紧接着,在穴道里操爽了的肉棒抵住宫腔,爆发出浓浊的精液,雪长夏抖了抖,被中出的复杂感触彻底满足了他的身体,淫水从深处涌出来,和精液立刻混在一起,填得他的小肚子鼓起一点淫乱的弧度,他自己的分身也在花时的掌心里喷薄了出来,黏黏答答地糊了花时一手。
花时喘着气摸了摸穴口,一手的湿——雪长夏在睡梦中潮吹了……
……不行,不能细想这个事情了,不然这氛围实在有点太适合再来一发了。
花时塌下身子靠在雪长夏身上缓了会,终于想起来看一眼时间。这一看可把他彻底吓清醒了,怎么这都七点多了!雪长夏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能把房子选在自己的大学附近,虽说和海理工也算是同一片大学城,可花时上早八的教学楼,可得跨过整个海理工再穿越自家校区到另一头……
……色令智昏啊!!
花时从来没有这么鲜明地体会到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手忙脚乱地坐起来,从床头柜乱抓了一把纸巾,草草清理了一下两人的下体,自己还好雪长夏下面太湿了擦了好几张纸巾还是往外涌……等等,说好不能再想多了。
纸巾团扔到今天要拎到楼下分类点的垃圾袋里,裤子重新给雪长夏穿上,这期间开窗稍微通通风……花时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案发现场,临走前有点歉意地亲了口被折腾得够呛的男友,就飞一般冲出了屋子。
这一天的花时可过得不算安生,稍微空下来一点,他就想起来自己早上管不住下半身把雪长夏折腾成那样,精液在留在雪长夏身体里没弄干净……等下就说不能再想这个事了,总之就是花时心惊胆战的,老担心雪长夏发消息骂他。然而一直到往常雪长夏来接自己去吃晚饭的点,chatore都安静如鸡,搞得他更慌了。
思前想后,花时选择了从心,十分心虚地主动给雪长夏发消息,晚饭你自己吃吧我留下晚自习……秒回,几样家常小菜的照片。
[夏]:确定不回来吃?都是你喜欢的
[夏]:我下午没课,去看房了,正好在上次吃饭的地方附近
[夏]: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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