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烨是主人。
那两个洞是主人的玩具,主人说:“我不会草你。”
蒲烨像是被人撞破了窘迫,有些恼羞成怒,目光冷厉地盯着按在门上那只手。
赵柯毫无自觉,深褐色的眸子坚定地望着蒲烨。
他的小奴隶一二再而三的挑战他,蒲烨生气了。
挡在身前的赵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敢这么带有威胁意味的举动,几年前也有过一次。
“我没错,是他先拿我的东西。”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认!”
就像现在一样堵住门,梗着脖子不让他走。
也许是发现了他的怒火,赵柯梗着脖子滑跪在门边,一副“我不管,今天不操我,你也别想走。”的架势。
蒲烨一巴掌抽上去,赵柯眼都不眨一下,就那么盯着蒲烨。
他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赵柯仰着头让他打,眼中是浓浓的执拗。
蒲烨打的手疼。光是这么揍,他完全没有泻火的感觉,反而越打越气。
“你就这么想我操你。”
“是。”赵柯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们一个站着怒气腾腾,一个跪着傲气冲冲。
蒲烨也不守着那道门了,在屋里转圈,每一圈都在赵柯心上垒一块石头,沉重的他快坚持不住了。
他想认错,他想求得原谅。
但这也是一个机会,生气代表着一个信号,主人还对他感兴趣。
蒲烨不转了,怒气也较之前消了些。
深深地注视着他。
赵柯心上的石头不在增加,反而又悬了起来,主人找到了解决方式。
好像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似的。
“想让我操你也行,”蒲烨挑了挑眉,话音一转,“你就这么爬到厕所去,在爬回来。”
他舒朗的嗓音此时如恶魔的低语,在赵柯周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接到这个指令,脑子开始旋转。
赵柯梗着的那股劲突然灭了,他垂下脑袋,开始思考。
他以前来过这家饭店,要从这个房间到达厕所,出门右拐走到头,几十米而已,这是一家二十四小时的饭店,包厢的对面是些散桌,虽然有石墙围着,但每一道都可以通人。
怎么想他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要么社死,要么放弃。
这是蒲烨让他知难而退的方式。
“你穿上衣服,我们回家,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蒲烨最清楚赵柯害怕什么,现在他想一棒子将赵柯的妄想全部打灭。
话音刚落下,赵柯已经决绝的转身,用坚决的背影给了蒲烨回应。
他拉开了门。
急促的脚步声,服务员焦急的指挥声。
清凉的冷风吹在身上,不凉快反而更加燥热了。
“砰!好好好,赵柯,你真行!”
这下换蒲烨奔过来,按上门,喘着气,目光中是比之前更甚的火焰。
蒲烨吓住了,赵柯也呆住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们两个就会社死。
赵柯猛地抱住蒲烨的腿,身体抖个不停,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决绝。
“主人,主人,主人。”声音沉闷闷的好似带着哭腔。
蒲烨心一下抽疼起来,抬了抬腿,没抽出来,放弃了,转而破口大骂:“你不是能耐的很,咋不爬回去,让人家看看你是个怎么样的变态啊!就你牛,就你有种!”边骂边解皮带。
儒雅的君子形象立刻变了摸样。
蒲烨失了原有的风度,透白的面容多了丝红晕,也给这个总是病沉沉的人增添了活力。
赵柯抹了抹心惊肉跳后的生理性泪水,抱着蒲烨的腿笑了。
主人不会真的伤害他。
蒲烨的皮带兜着风砸下来,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在赵柯身上留下来。
为了方便蒲烨甩皮带,赵柯松开蒲烨的腿,挺着背迎接蒲烨的皮带,也迎接蒲烨的怒火。
身体痛着,心里却开了花。
骂累了,皮带甩的胳膊酸了,蒲烨才从震怒中回过神。
明明他才是主导者,为什么他会如此的被动。
赵柯挺了一会儿,发现皮带没了动静,他忍下灼痛,悄悄转头,看见蒲烨正揉着手臂,神色沉重。他迅速转身,面朝蒲烨。
脸色沉重,目光心疼的望着蒲烨的手臂:“主人,奴隶帮您按摩按摩,若是您还没有消气,奴隶一会儿自己打。”
他目光诚恳的直戳蒲烨的心。
也不顾蒲烨是否愿意,小心翼翼地拖着他的手臂,力度轻柔的在小臂上游走。
蒲烨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孩子,内心很是复杂,他也找到这几年来为什么会犹豫不定,他的心被这个孩子一片赤诚之心缠住了,被锁住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你今天非要在这做?”蒲烨抽出手,环顾四周,他们的包房实在说不上大,甚至有些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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