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烨比较感谢自己停车时的先见之明,他跟赵柯出门吃饭的次数并不多,但因两人的特殊关系,他习惯性把车停在隐蔽的地方。
好险,这一迟疑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里的地下车库分三列,他来的时候第一列和第三列最里面的位置已经有车了,只有第二排最里面的位置还空着,这个位置对于他来说有个好处,左侧右侧分别有个大方柱刚好能盖住整个车头,右侧与相邻车位相隔六十公分左右,车内露出是个非常好的选择,既刺激又能保证不会被发现。
左侧几乎算是半个封闭空间,与他们对齐的第三排的车上面的积灰证明这车已经很久没有人开了。
蒲烨没有跟赵柯在车外玩过。
今天这即是个机会,也算是一场告别。
赵柯沉浸在另类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中。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他每次烤的蛋挞一样,外表酥脆,内里嫩滑。厚重清脆的外壳是他的胆怯,牙齿嚼碎胆怯,里面躺着的是清冽香甜的浆果。
他的勇气总是倚仗蒲烨的手段,才得以施展。
跟着蒲烨手指的力度,他牢牢地吸住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签字笔,无论蒲烨向哪个方向转动,都无法摆脱赵柯的吸附力。
或许是玩腻了,蒲烨按住签字笔陷入沉默。
赵柯的屁股左左右右的寻找那只大手,然而无论他怎么挑逗,卖弄,蒲烨都不给与回应。
“主人,主人,主人。”
眼前的花穴再次流出晶莹透亮的细丝,三次了,这是他今天看到的第三次。
“赵柯,你现在这么骚,以后可怎么办?”这话像是在问赵柯,也像是在问他自己。
他没有答案。
“哈~哈~呃……有主人在,奴隶不怕。”这是他发自肺腑的心里话。
他对蒲烨有一种说不出的信心,但也有害怕的时候。
“如果我……”不在了呢?蒲烨实在说不出口,手指刮了下那条细丝,细丝缠在他的手指,迎着发黄的灯光一半隐去看不见了,另一半不舍的缠住他的指尖,那细丝不知何时变成了银色的铁链,先是绑住了他的脚,现在又来绑他的手。
恰巧风吹来,将那铁链吹断,隐隐地有一点酸痛。
本是初夏凉爽的风,温度骤然下降,赵柯感觉到蒲烨呼吸间一阵阵的白气,喷在他的身后,冻得他不安的颤动。
“爬两圈。”蒲烨带着凉气的嗓音,在赵柯头顶居高临下。
赵柯颤了两颤,心下装了太多不解。但也不敢有什么意义,慌忙地朝前爬。
“叫。”蒲烨时不时踹他两脚,在赵柯屁股上留下白灰的脚印,仿佛这样的凌虐能减轻他的酸痛,能遮住他的惧怕。
“汪……汪……汪!”他的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传出来,凄冷难听。
赵柯在等待的过程中,慢慢从欲望里走出一些,现实的世界如飞箭一样将他编织的梦打碎了,只剩下虔诚的痴心傲然挺立。
玩了一阵,蒲烨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他们回家了,在路上,蒲烨再次说道:“工作上的事,你可以找郝毅。”
临别的话,赵柯没听出来,他以为这是蒲烨给他布置的另一项任务,他只需要乖乖照做就行。
赵柯眉头紧锁,捏紧了两只拳头,轻轻的互击着,用庄重的,略微有点僵硬的声音哀恳的说道:“是,晚上主人去奴隶那里吗?”
他们已经七天没有一起睡同一个房子了,这对他来说很难熬。
他每天照旧起床做饭,收拾屋子,可是一下没有了目的,心脏某一块空落落的,像是腐烂掉的那根香蕉,回不到原本的模样。
“休息日,也多出去转转。”他并不刻意回避,只是在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的回答已经很清楚了。
钢琴小夜曲的纯音乐缓缓地弹奏着,车前窗的玻璃上映着两道一粗一细不那么刺眼的光,将前道的路照出一些轮廓。
对向车道有的车开着灼人的远光灯,刺的人眼前好一阵还闪着星星,有的车主觉得一人开车比较无趣,远近交替跟来车打招呼,蒲烨一时兴起也会回应。
赵柯坐在后排,听着即将关闭的音乐声,车窗外隐约能看到黑色和绿色的灯光,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这段回家的路,比往常快了好多。
车子缓缓停住,蒲烨摇下车窗,清凉的小风挤进车内,左手搭在窗沿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回吧,好好休息,记得上点药。”他的声音很轻,合着风轻飘飘地落下来。
赵柯迎着风抬起头,一眼看见蒲烨的左耳垂,鬓角的碎发微微闪动,将那显得冷冽的侧脸变得柔和,猛地他心中生出一种冲动,他想摸摸。鬼使神差的抬起手,在蒲烨侧脸过来时僵在半空。
“醒醒,到家了。”
蒲烨的声音很平和,想是没看到他大胆的举动。赵柯即觉得庆幸又有点失落。
拉开车门,凉风侵袭,混沌的头一下清醒了过来,刚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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