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姐夫你怎么老是虚晃一招 演唱会斯拉文卡曾经差一点提了分手,她自然失败了。她低头望着巴蒂又瘦又苍白的手,像一根白骨一样紧紧抓着她的,圣芒戈的治疗师试图让他从高烧中安静下来,一群人围在她们身边,但她只看见那些不断吞吐血水的伤口。事情还要从一周前说起。6月19日,也就是斯拉文卡和阿米莉亚离开霍格沃茨,回到伦敦的第二天,西里斯兴高采烈地邀请她们来自家公寓作客。斯拉文卡到得晚一些,她进去时,西里斯正千方百计地想要说服阿米莉亚在手腕上系那条图案有点傻气的红色丝巾——一条卡通大蛇抱着一个吉他,西里斯给斯拉文卡准备的则是戴着墨镜打架子鼓的尖头蛇。“我又不是乐迷,我只是去现场听音乐的。”阿米莉亚抗拒道,西里斯笑嘻嘻地把丝巾系的更紧了,“别废话啦,阿米莉亚奶奶,戴上这个到时候能让您的老骨头蹦的更活顺一些。”斯拉文卡在一旁捂着嘴窃笑,此时她已经收拾完毕了,她把那条傻乎乎的红色手巾系到了腰带上。傍晚六点左右,西里斯带着她们幻影显形到了一个名叫“大学”的地方,当然啦,她们一开始是在一个又脏又昏暗的大扫帚间显形的,西里斯领着她们拐进一条林荫小道,几个背书包的麻瓜从她们身边路过,身上净是怪模怪样的东西,诸如腋下夹着一块带着小轮子的板子(西里斯说那叫“滑板”),耳朵里塞着两根白色的线,要么就是骑着类似于西里斯的摩托,轮子窄小地多的交通工具。她们走了一段路,拐进第二条小道后,附近就没什么麻瓜了。西里斯在挨着铜色栅栏一侧的草地上仔细搜索着什么东西,阿米莉亚和斯拉文卡站在路边,有点好笑的望着他。“你说,在没有战争的世界生活是什么样的?”等西里斯找到那东西叫她们过去时,阿米莉亚问了一个不太期待回答的问题。“就是这个,我确定这是门钥匙,我们依次用手碰它就能到演唱会现场了。”西里斯用脚尖指着一片绿色里那抹不易察觉的黄色,斯拉文卡和阿米莉亚同时眯起眼睛看那个东西:一截短短的,被人捏的皱巴巴的纸棍子,头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烧过一样。阿米莉亚皱着眉望了很长时间。“你知道,我仔细想了想,也许咱们根本就不该去什么蛇的演唱会,要是混进一个食死徒那就全完了。”阿米莉亚说,不过语气里更多带点嫌弃,斯拉文卡怀疑她实际是觉得这么干实在有点蠢。“我要是你,在现场就不会张嘴说话。”西里斯说,捏着那根烟头,粗鲁地挤到斯拉文卡和阿米莉亚中间。
“这真的有点奇怪你们知道吗……”阿米莉亚有点紧张地说,斯拉文卡还在想被做成门钥匙的棍子,“我真觉得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好像是霍格沃茨,这到底是什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抓着这玩意儿,是烟头行了吗!”西里斯说着从兜里拿出怀表,阿米莉亚伸出食指摸了摸烟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在摸一块大粪。斯拉文卡最后捏住了它。“好了朋友们,跟现实世界一起说拜拜吧——三、二……一!”斯拉文卡踉跄了几步,她们三个歪七扭八地站在一个有点像酒吧和半块魁地奇球场混合的地方。房顶是拱形的,上面挂着数不清的小白球,既不动也不发亮,让斯拉文卡很是怀疑它们的真实用途。墙壁全贴着红色小蛇的墙纸,但室内太暗了,很难看清图案的细节。前面不远处是酒吧,所有的桌椅,甚至包括墙边长着五条腿的垃圾桶都好像长着鳞片,从外观看是各式各样的红。再往里面是一块很大的平台,上面只摆了几个大箱子。看起来,她们来的还算早。“好……好……六点五十三分,格林威治大学,请出示你们的门票谢谢。”一个拿着羽毛笔,穿着一身红色套装的男巫说,头上戴了一顶很滑稽的蛇帽。斯拉文卡以为自己看错了,西里斯掏出三张金闪闪、软塌塌的蛇皮,男巫接过去,另一只手捏过那根被捏扁了的烟头,扔进一个装着五颜六色烟头的盒子里。“行了,你们可以进去了。”还好现在的人还不算太多,她们三个找了一个前排靠左的位置,方桌上摆了一个花瓶,插着像是从热带采集来的花和几个小册子,阿米莉亚饶有兴致地研究起来。“吉他手法布里奇奥说‘麻瓜烟头很摇滚,是一种前卫象征’,所以他选择了用烟头来当演唱会门钥匙。”阿米莉亚用一种不能理解的语气念到。西里斯从花瓶里翻出一张小小的菜单,在跟蚂蚁差不多大小的文字中点了些吃的,和三杯火焰威士忌。“你疯了吧!”阿米莉亚皱着眉,瞪着眼前这杯红的发亮的烈酒。“就是说西里斯,你真是只大疯狗。”斯拉文卡附和道,趁阿米莉亚扭头看舞台的功夫舔了一小口,舌尖立刻像着火了一样。“这的火焰威士忌跟破釜酒吧什么酒吧的都不一样,放松点,阿米莉亚,斯拉文卡尝过了,没那么冲是不?”西里斯的话立刻招来阿米莉亚的批判,“你已经喝过了拉文?我就知道,跟着西里斯来是错误的,至少是一个不理智的决定。”“我觉得酒味没那么浓,只是有点辣。”斯拉文卡说着又试探了一小口,阿米莉亚试图从她手中扣留火焰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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