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下身已经被男人完完整整地爱抚与戏弄过了也一样——不,应该说,正因为是这样。
仅仅几个挑拨,少年就已经软在他们怀中喘着气,他的呼吸满是情欲因子,潮红蜿蜒到了耳根。
“这样好吗?”男人揶揄地在他后穴里来回转动着手指,“我还基本上没做什么啊?”
“你他妈……嗯、哈……”少年呻吟着骂出声,话语没有丝毫底气,“怎么有脸、呀……哈啊……”
“有脸做什么?”男人继续问道,心情愉快地捉弄着瘫软的少年。
“说、说那些……话、呜……”随着男人搔刮过他的敏感点,少年又是一阵颤抖。
男人的另一只正在他胸口徘徊,时不时抓住肉粒转动,让少年的颤栗变得越来越剧烈。
“我说错什么了吗?”而男人偏偏还在继续询问。
——要是平时的少年,一定已经意识到这是男人设下的陷阱,然而此刻的他,脑袋里只有一团又一团快感。
一到这种时候,他的很多思绪都会短路,今天也是这样。
“你们……!”可他仍然对男人们相当生气,“明明、已经用……哈啊、……”
“用什么?说出来啊。”男人鼓励般将手指送得更深。
“呜……按摩、棒……”少年断断续续地说着,“用它、来……咕咿、操过我、了……哈啊……”
听到少年的回答,男人和同伴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了胜利的表情。
19后穴开苞
他们一直在给少年灌输类似的话语。
从最初用按摩棒蹂躏他的后穴时,他们就开始对少年说:“你正在被按摩棒操着。”
虽然并不强求少年说更多骚浪的话,但他们仍然把“自己正在被操”这点缓慢植入了少年心底。
按摩棒在他体内肆虐时,这概念也就潜移默化地深入了——终于,到了此时此刻,他终于亲自承认了这点。
这为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做好了充足的、心理上的准备。
至于生理上的——少年很早就已经做好。
昨天,男人们尝试了一下:仅仅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下少年的后穴,便顺利地将按摩棒插了进去。
并且他们还进一步在其中塞入了手指,玩具和手指共同作用,少年很快便被操得呻吟连连。
他嘴上说着不喜欢这样,可在男人们眼中,他的身体可不这样说。
由是,他们断定,少年肯定没有问题。
男人把手从少年上身收回,从口袋里掏出了为这时准备的东西。
而少年仍处于呆然中,他喘着粗气,甚至有些对这片刻喘息余地而心存侥幸。
“……?”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碰触了自己股间。
接着,隐约的,他听见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这、这是……?”
裤子破了,他想。
他的。
而小蒋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其实是少年的初吻。
38用肉棒清理花穴
在小蒋的梦里,他可能已经把少年操了一万次。
可无论梦中多少次的高潮,都比不上现实中一次的甜美。
实物可不就是比那种东西好吗?小蒋理所当然地想着,又在少年体内发泄了一次。
时间已经是半夜,但他却全然不觉得困,至于少年,更是沉沉地睡着。
着由于当心他醒来,方才小蒋已经又给他喂了些安眠药,药物作用下的少年软趴趴的,只能任他玩弄。
他花穴从一开始就一直含着肉棒,过多的精液在后来几次的抽插间形成了泡沫,淫乱地遍布两人的交结处。
看到那样的场景,小蒋心底除了“再来一次”外什么也没办法在想,于是除了一开始的正常位、之后的对面座位外,他又以背后位和少年做了一次,接着两个人侧倒在床上,又一起达到了高潮。
小蒋拼命回想着自己看过的毛片,觉得里头的所有姿势都能拿来尝试一下:毕竟少年的柔韧性极佳,无论什么样的姿势他都能摆出——两人曾就此嬉闹过,小蒋怎么也没想到,它会在这时变成绮丽的念想。
但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谁也不知道少年第二天会不会察觉到什么异样。
也正是考虑到这点,小蒋仅仅做到了半夜就恋恋不舍地放弃了继续进行下去的打算,转而开始欣赏起满是白浊的少年的身姿。
少年身上的浴袍至今仍没有解下,半敞的深红色长袍布满了零星的白浊——那全部都是少年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小蒋射进他体内的液体集中在他的下身,在微敞的双腿间,过多而无法装下的精液完全溢了出来,弄湿了客房的床单。
深色扩散成令人羞耻的一大片,若是被清醒着的少年看到了,想必会羞得满脸通红吧。
小蒋对那床单倒是不以为意,反而将两根手指探入少年花穴内侧进一步外流,大腿内侧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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